盛惜芷边说边扯着他的亵裤,靳宸渊按住她的小手,低哑道:“别乱来。”
“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罢了!什么叫乱来?你知不知道这些伤口处理不好会留疤的!”她准备继续把碍事的布料扯掉,可一低头,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怎么又发情了?
靳宸渊快速穿上亵衣,强作镇定,“快睡吧。”
他当作无事发生,上榻后掀开薄被就阖眼。
盛惜芷将床帐拉上,她爬上榻后,把被子掀开,“渊渊……”
“嗯?”靳宸渊睁开双眼。
她在他耳边说:“我可以帮你。”
靳宸渊坚定的拒绝,“我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待立你为后,再圆房不迟。”
她的脸红的简直要泣血,“我不是那个意思,上次的事我到现在还有阴影呢。”
这并不是夸张,上次太过放纵让她发烧,浑身疼了半个月才勉强恢复,她对那件事没有好印象。
桃花眼溢出询问的神色。
盛惜芷的手在他腰间轻捏了一下,他瞬间会意。
“不必了。”靳宸渊拒绝。
“我想试试,不过可能需要你指导一下。”
寝殿内暧昧的气氛层层攀升,窗外的月亮害羞的躲进了云层后面。
……
翌日,盛惜芷的胳膊都酸的抬不起来。
她洗漱完毕,在外殿扫视一圈,没有发现靳宸渊。
桃夭给她披上薄丝梨花袍后,当即看出她的心事,“主子,摄政王进宫了。”
“对,皇上快要下葬了,他是得去吊唁一番。”盛惜芷喃喃自语。
劳累了好几个月,闲来无事,盛惜芷难得有空在府邸喂喂鳄鱼,看看熊猫,顺便撸撸二喜。
她想着以后要是跟靳宸渊有孩子的话,孩子就有福气了,家里就有个动物园。
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流下来,撒下金色的斑点,灵囿的花草被渡上一层浮华的金色,宁静唯美的风景似乎让时间都静止住。
圆栱门外,管家嘘嘘的不知在跟穿着暗卫服饰的人说着什么,他们神色紧张严肃。
盛惜芷眼珠子一转,快步走向他们,她凌驾众生般问:“你们在说什么?”
“呃……参见王妃。”几人压住惊讶,一同抱拳。
“别想转移话题!”
“这……”管家跟暗卫很是为难。
她漫不经心的低头,吹了吹指甲,“快说,别让我的耐心耗完了。”
管家跟暗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权衡完利弊后还是开口,“回王妃的话,听闻宫变了……摄政王不允许先皇下葬!”
盛惜芷冷不丁笑了一声,“呵。”
“摄政王不允许先皇在皇陵下葬。”管家又补充了一句。
她颔首,表示知道了,管家跟暗卫立马溜了。
靳宸渊没拿到父皇的遗诏前,是不可能甘心让靳天游在皇陵下葬的。
一个谋朝篡位,谋害父皇的人,毒害他的人,靳宸渊怎能容得下?
“站住!所以摄政王拿到遗诏了吗?”盛惜芷盯着暗卫的方向。
暗卫一僵,身子固定成奔跑的姿势,他大脑一片空白,“呃……”
这可是机密!到底说不说?
为什么王妃非要问这么敏感的问题为难她?
“呃……听说……好像……”
盛惜芷笑了,“是我傻了,若是拿到了,靳宸渊今日就不单单只是阻止靳天游下葬这么简单了。”
“……”暗卫松了口气。这是王妃自己猜到的,可不是他告密。
盛惜芷仰头,看着屋檐上的黑影,“凌波。”
咻的一声,一个黑影翻跟斗跳下来。
“王妃。”一个年轻的暗卫抱拳。
这是靳宸渊安排保护她的人,一来二去,她就认识了。
“给我准备一把弓箭,然后送我去四皇子府对面。”她运筹帷幄的安排。
凌波不知道王妃想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是。”
……
马车暗暗从摄政王府后门行驶到四皇子府对面的茶楼。
盛惜芷站在二楼,眼波阴沉的眺望着皇子府的布局。
“王妃,自先皇驾崩之日起,四皇子也跟着消失了。主子派人日日搜,可并没有四皇子回来的踪迹。”凌波说道。
她颔首,她将一封信绑在箭上,对着皇子府的牌匾射去。
咻——
箭不偏不倚射在牌匾的正中心。
皇子府的家丁侍卫以为有刺客,瞬间乱作一团。
“我们走吧。”盛惜芷将弓箭交给凌波,快步下楼。
凌波跟在后面,好奇的问:“王妃,这样就可以吗?”
“放心吧……对了,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件事你别跟渊渊说。我敢发誓,此事对渊渊对摄政王府不会有任何损害。”盛惜芷的神色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
凌波讷讷的颔首,“自然可以!不过恐怕此事正被我的手下传达给摄政王的路上。”
“什么?”盛惜芷的声音猛地拔高。
靳宸渊究竟派了多少人监视她?她还以为他们二人感情转好以后,监视她的人就不多了呢。
他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