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学长下药不成,乔骄阳竟然当场勾引我未婚夫……”
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犹豫都没有犹豫,就上了乔骄阳的床。
李含章一方面觉得伤心,另一方面则是恶心。
“真特么恶心透顶了!”
“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是这种利欲熏心的人!”
“现在知道也不晚,好歹你们没结婚。”
扶少虞抬手摸上李含章的手,算作安慰。
“让他们两个在一起折腾,也算是放过你了。”
李含章勾唇笑了笑,不过实在笑不出来。
就像陆元然说的,终归也是有几年的感情,这会也不是说放下就放下。
扶少虞:“不过你说乔骄阳想算计阿峥哥哥,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含章露出几分惊讶,“你不知道?”
“也是,你昨天中午就离开了,不知道也正常。”
李含章叹了口气,“乔骄阳派人故意弄脏秦学长的衣服,在他换衣服的地方熏了催情剂,想趁着秦学长换衣服的时候生米煮成熟饭。”
“结果秦学长警惕心强,提前避开了。”
“你未婚夫中招了?”扶少虞有些惊讶。
她之前还怀疑李含章未婚夫是故意的,难道是她误解了?
李含章面色染了几分冷意,“不……他是自愿的。”
“乔骄阳吃了药,必须要男人解。秦学长提前离开了,她正好碰到我未婚夫。”
李含章看过完整的监控视频。
最让她难受的在于乔骄阳都没怎么勾引,她未婚夫就主动上钩。
一副迫不及待爬上龙床的模样,实在是恶心。
“总觉得我这些年像是个瞎子一样,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他……但凡他犹豫那么一两秒,我都不会这么难受。”
扶少虞对这种事情没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李含章却很快调整了情绪,故作不在意的转移话题。
“对了,我听说这药效很强,你中药以后……是怎么解掉的?”
扶少虞面不改色的撒谎,“强忍着,忍到医院。”
“……你意志力可真强。”
“还好。”
扶少虞面上淡定,脑子里却总是浮现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耳尖红的能滴血。
李含章想到扶少虞听说的话,总有点不相信。
可扶少虞一脸淡定,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她也就信了。
为了转移话题,扶少虞问李含章,“事情发生后,你未婚夫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李含章这会倒是十分淡然。
“他和乔骄阳睡了的事情人尽皆知,巴不得立马入赘乔家做乘龙快婿。昨天下午清醒过来就给我打电话道歉。”
“然后呢?”
李含章沉默片刻,忽然讥讽的勾起一抹笑。
“他说取消我们的婚约,还让我主动从公司离开,他会给我一笔丰厚的补偿。”
“丰厚的补偿?”
李含章面无表情:“一千万。”
她自嘲道:“这可是我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有乔家和方家两座大山拦路,我最好还是主动拿钱走人。”
“他是想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他和乔骄阳的面前。”
“这话是你未婚夫说的?”
李含章彻底沉默了。
扶少虞这会终于知道李含章有多心寒了。
几年的情分,前不久才刚订婚。
为了攀龙附凤,毫无原则,翻脸不认人,还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简直要逼死李含章。
扶少虞冷笑道:“这样看来,乔骄阳和你未婚夫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看现在的情形,公司你可能待不了了。就算你不拿钱走人,他们也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
扶少虞看向李含章,眼底透着几分担心,“你准备怎么办?”
李含章抱臂靠在椅子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大不了不混苏城了,我去其他地方,总饿不死我。”
“可这里是你的老家,你的亲人都在这。而且你在这里奋斗这么多年……”
李含章眼底有几分难言的伤感,却也十分理智。
“可他们容不下我。”
“我没有靠山,在乔家和方家面前,太弱了……”
忽略乔骄阳的针对,李含章原本的路也算是顺风顺水.
不过二十六岁,就从一个贫困的农村姑娘混到上市集团经理,手持公司股份,也算是人生赢家。
一朝变故,她失去一切,竟然连苏城都待不了了。
扶少虞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忽然抬眸静静看着李含章。
“我最近刚得到一家花店,又买了一家咖啡店,正好缺个管理的人。”
李含章微愣,立马意识到扶少虞这是想帮她,名正言顺给她做靠山。
她却笑得有几分无奈。
“少虞妹妹想帮我,我很感激。不过就凭着你这份义气,我也不能拖累你,把你拉到乔家的对立面上。”
“而且这也不是我学的专业,我没涉及过这两个行业。”
李含章知道乔家对秦识峥有恩,不到迫不得已,秦识峥不会和乔家对上。
而扶少虞和秦识峥是一条线上的。
扶少虞摇了摇头,“我不只是为了帮你,我是想互利共赢。”
“咖啡店和花店只是准备给你练手,我名下还有批资产……但我缺一个可信的职业经理人。”
“等我二十五岁后,我要接管所有的资产,我需要有人帮我管理名下的动产和不动产。”
扶少虞黑白分明的眼眸静静看着李含章。
“含章姐应该懂我的意思?”
李含章心一惊。
她隐约知道扶少虞的真实身份,更知道扶少虞妈妈当年留下的那笔资产有多夸张。
她是个有野心的人,不然也不会一路从小地方拼搏出现在的地位。
以前李含章最厉害也不过是嫁给一个富二代,靠熬日子成为豪门太太。
但现在,她有机会成为另一个超级富二代的左右手,心腹管家。
而且成为扶少虞的职业经理人后,她能接触的圈子和人脉会完全不同。
李含章的心跳有些快,至于前未婚夫出轨的事情……她暂时没空想那么多。
李含章毫不犹豫的应下,气血涌上头。
她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