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识峥,你在做什么?!”
扶少虞浑身僵硬,心尖一颤,手指缠住秦识峥的领带挣扎。
忽如其来的接触激起她满身鸡皮疙瘩。
秦识峥没回答她,只是扣紧扶少虞挣扎的脚腕骨。
扶少虞眼神涣散的看向头顶的精美的灯盏,眼底像是有浅浅的星河微荡。
一抹红意顺着眼尾晕开,美的惊心动魄。
头顶的灯盏好像在晃动重影,扶少虞的手指和领带越缠越紧。
她的脚抵着秦识峥的肩膀,慌乱中往下,踩中秦识峥的腰带,略带几分凉意。
只听到一道沉哼声,秦识峥攥住她的腿放回腰上。
“真是不乖!”
扶少虞已经脱力的仰躺着,她无意识的低哼了一声,脚趾蜷缩在一起。
“阿峥哥哥~”
秦识峥隐忍的嗓音缓缓拉长,透着宠溺。
“我在。别急……”
灼热的气息涌动,扶少虞缓缓失去意识,在星海中继续沉浮。
……
“乖,先把药吃了。”
秦识峥抱着浑身是汗的扶少虞,手上拿着医生新开的药。
扶少虞力气透支,软软靠在他怀里,连说句拒绝的话都没力气。
她的礼服被汗打湿,裙子下摆还被撕碎,早被秦识峥换了。
扶少虞眼眸黑的像是被水洗过一样,软软看着秦识峥,有点像是发呆。
“就算生我的气,也先把药喝了,身体要紧。”
秦识峥一边哄着她,一边给扶少虞喂药。
苦涩的药在口腔蔓延,舌尖碰到水,扶少虞如饥似渴的喝着药。
“好苦……”她的嗓音有点哑。
“再喝点水。”
“嗯。”
扶少虞像是一个在在沙漠烈日里曝晒数十日的旅人,又累又渴,浑身发烫。
全身肌肤都蔓延着淡淡的粉色。
喝完水后,秦识峥动作温柔的把扶少虞放回床上,眼眸的幽深暗沉,透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意。
秦识峥刚放下水杯,就听到扶少虞闷闷的声音,“你出去!”
扶少虞扭头把自己埋入被子里,只有一小截脖颈肌肤露在外面。
肌肤白里透红,像是细细抹了一层淡淡的腮红。
“你才吃了药,效果还不知道。我得留在这里观察情况。”
“我没事了!”扶少虞倔强开口。
秦识峥沉稳道:“嗯。”
“我不信你,我只看结果。”
他瞥了眼旁边刚换下来泛着水意的床单,喉结上下滚动,故意扭头移开视线。
“医生说这药不一定有效,如果不行……虞宝,我不能看着你身体出事。”
如果药效不行,他就不会再顾忌。
温时清说得对,贞洁再重要,也比不上性命重要。
扶少虞缩的越来越紧,像是要用被子隔绝这些令人羞愤的话。
秦识峥起身把阳台的窗帘拉开,透透气。
过了一会,见扶少虞呼吸趋于平稳,身上也没那么红了,才和医生去了外面。
“扶小姐体内的药效已经消了大半,她这会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保暖,不然寒邪入体,特别容易生病。”
“这个药对她的身体有什么负面影响吗?”
医生:“不确定,具体还是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停顿了片刻,医院故作淡定道:“如果药效没有消除干净,可能还会产生一些欲望,可以适当的用一点辅助手段。”
秦识峥:“……知道了。”
等医生走后,秦识峥转身问扶少虞:“你要准备在这睡一觉还是先回家?”
他怕扶少虞难受,特意强调了句,“你要在这里睡,我待在外面陪你。”
过了会,扶少虞嗓音软弱无力,还透着丝委屈。
“我要回家!”
秦识峥眼底轻柔,“好,我带你回家。”
他把别墅的人安排好,抱着扶少虞上了黑色宾利。
扶少虞这次乖巧的靠在他怀里,眼眸微阖假装睡觉,好像这样就能避开所有尴尬。
只是视线不经意扫过秦识峥泛红的薄唇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从脚底蔓延到后脑勺。
到最近,她有点麻木了。
秦识峥眸光浅淡的看向前方,一派从容,好似一点也不介意今天发生的事情。
只是眸光若有若无的从后视镜扫过,眼底幽暗凝聚。
回到秦宅后,陆元然还没回来。
秦识峥特意打电话给温时清,让温家找个借口绊住陆元然,先别让她回家发现异样。
秦识峥不想因为今天的事情给扶少虞带来任何逼迫感。
男女间因为性而产生的暧昧关系并不适用于他和扶少虞。
扶少虞不但是他喜欢的女孩,还是他唯二的亲人。
他必须要尊重扶少虞的意愿。
回秦宅后,扶少虞在佣人的帮助下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秦识峥在客厅吸烟,拿着手机派人着手查温家发生的事情。
虽然猜到是乔骄阳做的好事,但捉贼拿赃,总要拿到确凿的证据。
他还得想想怎么把扶少虞哄好。
忽然来了这一出,秦识峥怕扶少虞最近都不会想看到他。
陆元然没过一会就回来了,脸上满是忧色,并不是很开心。
秦识峥掐灭烟,起身扶着陆元然坐下,“妈,回来了?”
陆元然点头:“虞宝怎么样了?好好地怎么忽然头晕了?”
“医生说她低血糖,宴会人多气息也杂,我觉得不适合她久待,就把人先带回来了,现在正在楼上休息。”
“你做得对,她性子倔,不带她回来肯定会强撑着。”
陆元然靠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口气,“也幸亏你早点把她带回来了。”
“那宴会上乱的呀……”
秦识峥眼眸一动,起身给陆元然按摩,嗓音一如既往的沉稳。
“时清也和我说了一点。事情闹的很大?”
“这倒也没有……幸亏温家反应及时,带着保镖把房子看住了,才没搅乱了这个订婚宴。”
“只是可怜了含章……”
陆元然有点生气,“乔骄阳找哪个男人不好,偏偏要找含章的未婚夫。要说她不是故意的,傻子都不会相信。”
“乔骄阳做的太绝了,幸亏你当初没和她扯上关系。”
秦识峥按摩的手一顿,“妈,乔骄阳最初想算计的人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