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能怎样,般配又如何?此生无缘,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望着花郡,我深深吸了口气说:“我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叫‘姜雪’,她长得也特别漂亮,小家碧玉型的;她曾经也被渣男骗过,但她却没有像你这样沉沦;那丫头宁愿跑大车,整日风餐露宿,也不愿在男人的床上讨生活,她比你有骨气多了!”
顿了一下,我继续又道:“我还认识一个女孩,她是个富二代,她家的钱,把这个小镇买下来,都绰绰有余!而且人长得极漂亮,跟我未婚妻不相上下!这仨女人都很爱我,但除了我未婚妻,我与那俩女孩,从没发生过任何关系!”
“所以花姐,咱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知道,我是个怎样的男人!我不会轻易,去跟一个女人示好;但如果我主动示好,那就一定是带着,照顾她一生的责任!”
她被我说得低下了头,许久才轻声回道:“为什么不回去呢?即便你与未婚妻,关系成了死结;可不是还有两个女孩,等着你吗?”
我苦涩一笑,若是真能平安回去,不被那股黑暗财团报复,你以为我想留在这儿吗?我动了人家最敏感的蛋糕,拿着人家的犯罪证据,一旦回去,可能就会牵连身边的人。
但这些话,我是不能跟花姐讲的;于是我说:“那个富二代女孩,我确实喜欢她,但我配不上她!至于姜雪,可能彼此间太熟了,我反而把她当成了妹妹。”
顿了一下,我深深吸着烟又说:“我的家乡,我的朋友,或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回去了!”
“为什么?就因为你在婚礼上,闹了那么大的事,丢了那么大的脸?”花姐微微皱眉问我。
那场婚礼,确实挺丢人的,一来与女方家当场反目,二来我母亲精神病的事,当场公之于众了!最重要的,是我的岳母,将我母亲给卖了,摊上这种事,谁的脸上能有光?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若回去露了面,很有可能会遭到报复,连累周围的人;因此,在我具备能与那财团,抗衡的能力之前,我是永远不会回许诚的。
“我的事情,不想跟你讲太多;今天和你聊这些,我只想请你不要自以为是!我向阳不是没人要的男人,更不需要你,来给我介绍女孩。而你,好自为之吧,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劝你,往后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说完,我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闷了一口,接着又将烟头,摁在了竹筒做的烟灰缸里。
花姐长长舒了口气,她没有再跟我说话,但眉宇间的忧愁,似乎减淡了几分;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吃完饭回到住处,已经下午2点了;大赛是2点半入场,3点开始,趁着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又掏出日记本,完善了一下,我们凤凰米酒的宣传文案,然后将纸撕下来,装进了兜里。
不大一会儿,王经理过来,叫了我和花姐;这次她换上了那件红色长裙,虽然时节已是深秋,但大楼里都有空调,里面还是蛮暖和的,我与王经理,也只穿了白色衬衫。
花姐带头朝前走着,她的个头没有何冰高,但身材极为匀称,尤其那一袭红色长裙,更是把成熟女人的魅力,散发地淋漓尽致。
决赛现场是在三楼,调酒师小马,已经作为参赛选手,去后台准备了。
而我们与花姐一起,刚进三楼走廊,迎面竟然就撞上了付山,以及鸡尾酒协会的不少领导。
花姐与他们也不是太熟,只是简单地打了个照面,待众领导入场的时候,付山却没有急着离开。
他朝我们走来,提了提裤腰带,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脸上还带着和煦的笑说:“花郡呐,你昨晚竟然没去找我,害我一直等到半夜;看来你呀,真的是铁了心跟我作对了?这回的名次,不想要了是吧?!”
花姐抿着红唇,微皱着眉,眼眸里满是无奈道:“付总,昨晚我有点别的事,而且我来了例假,是真的不方便。”
我直接上前一步,望着付山脖子上,那一片红色的烫伤说:“付老狗,昨晚花郡跟我在一起呢,她就是不想去找你!还有,你给我听好了,自今天起,只要有我在,任何男人都别想再打她主意!”
“哟,你一个毛头小子,算个屁呀?你那天不是拿腰带抽我吗?来呀,你可以继续抽啊?一群王八操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不老老实实在金川藏着,竟然还敢来这里撒野?”他咬着牙,面色极为狰狞地笑道。
“会抽你的,而且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被抽!回头准备一条好点儿的腰带,不然我会抽得不过瘾。”望着他,我冷嘲热讽道。
“你这个杂碎,还真敢口出狂言!”他狠狠咬着牙,鼓着额头的青筋,抬手指着我们说:“你们好像要搞什么凤凰米酒是吧?听说在金川,一夜还卖了上万瓶?等着吧,今晚我会彻底,将你们米酒的名声搞臭,把你们的酒吧搞臭;敢跟我作对,我会让你们混得连狗都不如!”
说完,他一甩袖子就进了会场,而花姐他们,则吓得脸都白了;微微转头,她咬着嘴唇道:“向阳,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我说不来,可你非要来,这下倒好,咱们非但拿不到名次,而且极有可能,连米酒品牌也会跟着遭殃……”
我摆手一笑说:“你们先入场吧,来都来了,还在乎那些干什么?什么都不用想,一切有我!我先上个厕所,待会儿去礼堂找你们。”
说完,我直接去了走廊侧面的卫生间,然后打开最靠里的包厢,用我新办的手机号,拨通了宋楚国的电话。
“喂,哪位?”电话那头,瞬间就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
“叔,是我向阳,你身边有人吗?说话方便吗?”我压低声音问。
“阳阳?!”对面的宋楚国,当即惊讶地叫了起来,“你这个小混蛋呀,这一年你跑哪儿去了?所有人都在找你,大家都快急疯了!不管到哪儿,你总得来个电话吧?!”
我努力压着悲伤,深深吸了口气道:“叔,我有件十分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