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里林鱼每天的日子就是去看看那个鸡蛋糕卖的怎么样了,再去看一下奶油蛋糕的生意,奶油蛋糕几乎每天都能订一个出去,也就是说一天收入就有二两银子。
多的时候还能一天收个十个订单,也就是一天收入有二十两银子,遇到一些豪横的顾客弄个超大的蛋糕,100两银子的蛋糕也不是没有。
她们的蛋糕生意在这个边境可是很出名的,甚至隔壁的边境都能听说大老远的,就是为了这一口蛋糕,然而蛋糕在运输的过程中非常容易碎掉,后面没有办法只能请做蛋糕的人过去,当然,把人请过去,可是要加价钱的做一个蛋糕需要十两银子,出工费还有材料费跟来回的车费那队人必须得报销,还得让人护送着他们回去。
因为现在这个世道挺乱的,虽然这边有黄家军支撑着,可是很多难民都往这边逃,还有一些难民接收不了,只能安排在周围那些人山穷水尽,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同时他们也无比庆幸早点过来了,要不然到后面城里人都爆满了,那些人都进不来了。
虽然进不来也被安排在周围的村子里面,可以说只要勤奋点努力点,在雁门关这个地带大家都能够吃口饭。
雁门关内跟外面是不一样的,关内是一片祥和,林鱼也没有多大关注外面的事情,她时不时在出现在门口施粥这是他能够唯一给他们做的事情了。
知道这件事情的林父林母也跟着一起出现在门口,虽然每天都有大把大把银子的输出,可是能够帮到人也挺开心的。
林家的人对于这件事情是有意见的,不过做这件事情的是林鱼,而且她花的也是自己的钱他们就不说什么了。
终于时间就到了陆二柱要去参军的时候,陆二柱一大早的就穿戴整齐,这一年里他跟着武师傅学习,武功可以说是非常好的,武师傅都觉得他是个习武奇。
他的身体素质也是杠杠的,身高也高了一大截直逼一米八,在这个年代来说这个身高可以算得上是人高马大的了,他的力气还特别大,所以武师傅说他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也是真的,再加上她时不时的用灵泉水还有一些药给他泡药水澡给他提高战斗力。
现在这个家伙一顶100也是行的,所以现在的他就算是去当兵她也不会担心了。
如果在这么多能量的加持下,他还是没有了,那只能怪天命如此了。
林鱼也起了一个大早,跟着他一起去参军的那个地方报名,黄家军一直都招人,毕竟现在缺人手,也不是谁都想去当兵的,当然黄家军的兵其他人是一定不会错过的,一是黄家啰能够让当兵的都吃饱,而且还有银两发,其他军队都是强征兵福利都没有那么好,吃的就更别提有多么的糟糕了。
林鱼带着儿子过来报名,那人仔细的询问了一下他的姓名贯籍还有年岁,看他高高大大很强壮的模样,就很顺利的报名了。
一个年轻力壮的兵谁不喜欢呀?更别提他看起来就很能打的样子,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纠结起来了。
面对着那些人的眼神,陆二柱并没有很在意,他已经习惯被人这样看着了。
林鱼看到那人已经把他收录,问他是现在去还是过几天再来,他看了一眼母亲。
林鱼直接把他推到前面去:“他现在就去。”
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就要贯彻到底,还要留在家里寒暄几天什么的,怎么可能?就让他去吧。
就这样陆二柱去了军营,成为了黄家军的一名新兵蛋子。
家里忽然没有了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一个经常在她面前晃悠的大活人,讲真她是有点不习惯的。
陆三丫知道这件事后连忙拿着自己做的新衣服到亲娘面前:“娘,你看看我给你做的新衣服。”
往常娘比较喜欢穿新衣服,每次收到新衣服的时候都能很高兴,她看到娘唉声叹气的,觉得她可能是在担心二哥吧。
这不连忙跟着出来安慰她了,陆三丫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很温和很贴心,原著中她可是被陆四柱给卖出去当了别人家的丫鬟,后面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被男主人看上想把她抬成妾室,可是男主人的妻子却是一个善妒的,她是不允许男主人后院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存在,于是找个理由处置了她,陆三丫就这样被拖出去乱棍打死,死后丢到了乱葬岗连个尸体都没有。
可以说全书就她死的最悲哀,这么好的一小姑娘,怎么能让她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害死了呢?
有她在绝对不会有人敢欺负她的,她笑着接过女儿手中的衣服,轻轻拍了拍了她的肩膀:“娘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放心好了,你二哥武艺高超绝对会没事的,娘,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你哥哥弟弟们都有了着落,四柱那小子聪明,就是心思不用在念书上,现在在娘的鞭策之下,他变好了。”她一脸自得的说着。
三丫的表情有点古怪,心里暗忖:这难道不是娘每天给小弟棍棒教育下,小弟才会那么听话的么?
当然看着娘高兴的样子,她觉得娘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心里也是挺高兴的。
“娘看你在制衣的身上有点天赋,不如送你去学刺绣吧?”她说。
“啊?”她惊讶的看着林鱼。
“没错,你弟弟有学习任务,你不能也整天呆在家里要,娘现在就让你去学刺绣,女孩子还是要有一门手艺的。”三丫的厨艺一般,做饭上没什么天赋,可是她做的衣服针脚密实,还能无师自通的在衣服上绣一些小花朵,那些花朵还挺好看的,很整齐。
她本来也是一个刺绣大家,觉得她天赋是真的很不错,原主这个做什么事情都很马虎的人当然也不能做出崩人设的事来不是?
于是她把三丫也送去学习刺绣了,三丫不明白娘明明再伤心她也只不过是在安慰娘罢了,怎么转眼间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