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嘘。”她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唇,成功让他闭上嘴巴。
而后她轻轻抬腿,小脸贴近唇瓣贴着他的唇瓣说:“看来弟弟已经长大了,真的是个大男人了。”言语中意有所指。
“姐姐……”
“你好像什么都不懂,那么作为姐姐的我务必要好好教教你。”
“姐姐,你,你想怎么教我?”男人呆愣的问。
她魅惑一笑,然后……
低头吻了上去。
她的吻很温柔,温柔到他都沉溺其中,在她的引领下渐渐的开始有了回应。
他抱着她,动作很强烈就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两道身影亲密的贴合在一块,汗水交织,亲密接触快意如同一张网慢慢的遍布全身。
肌肤青痕满布,男人的眼眸猩红。
一次次的强势让人避无可避。
她无力承受挣扎的想要逃离,却又一次次被男人抓着脚腕拖了回来。
也许是认命了,她低声哭泣着,声音惹人怜爱。
脑中一片空白,眼睛也跟着涣散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醒过来了。
惶然发现他的身边根本没有什么白皙柔媚的女人,只有一床只有皇帝才能盖的被子一团乱糟糟,上面遍布了可疑的痕迹。
原来是梦啊。
但……
他的拳头慢慢握紧,经过这一次他终于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也许这就是喜欢,他喜欢林鱼。
他想要跟林鱼共度一生。
想明白的他眉宇间轻松上不少。
起身,看着床上的狼藉回想起梦中的一幕幕,他忽而有点口干舌燥,不可避免的又有了反应,快速到沐浴间洗了个冷水澡。
这才把满身的燥热给降了下去。
十月的天气已经从闷热转而变凉,轩辕墨见此看了一眼身旁的太监。
“去取两桶冰块来。”
太监有点惊讶为什么这个天皇上还要冰块,却还是听话的去取了过来。
轩辕墨让人把浴桶搬到院子外,把冰块倒在了浴桶中,他坐了进去。
太监见此大吃一惊:“皇上不可啊,这可是会生病的。”
“要的就是生病,退下。”
皇上要的就是生病?为什么?为什么要生病?
太监有点不理解,不过却不能说些什么,毕竟皇上的决定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
他泡在冰水里挺久的,久到他都忘却时间了,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浑身冰冷,太监见此连忙走了过来想要为他披上披风,只是他没有让他披上,反而站在院子里让宫人拿扇子扇他。
这一通下来,太监们都有点怀疑了,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
大概两个时辰后一种眩晕感袭来,他嘴角微微勾起这才回房睡觉。
此时大臣们都已经来到宫门前准备上朝,忽然内务府太监走了出来对他们说:“皇上今日抱恙,上不来朝还请各位大人们回去吧。”
大臣们纷纷表示关心,知道皇上是因为换季感染了风寒,纷纷让皇上保重龙体就各自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此时他们皇上正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他苍白着一张脸对林鱼说。
闻言林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想什么呢?不就是一个普通的风寒而已,那会死人啊?再说了有我在,我可以给你治病。”她说。
轩辕墨点点头:“我相信姐姐。”
林鱼让他乖乖睡觉,轩辕墨不肯:“姐姐,我想你陪着我一起。”
“好。”这家伙,一生病就跟个小孩子似的,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轩辕墨拉着她的手,林鱼浑身一僵,轩辕墨好像没感觉到似的:“姐姐,即便是我睡着了也不可以走。”
“嗯嗯嗯,我不会走的,你赶紧睡吧。”她对轩辕墨说,轩辕墨笑了笑然后闭着眼睛睡着了。
看他睡着,她轻轻的想要把他的手拿开,只是他死死地扒拉着她的手根本就不能松开。
看到这个情况她知道不能继续行动,不然他会真的醒过来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让宫女帮她把一些医书放到床边,她低头看着医书。
殊不知身旁的人正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眼神别提有多么深邃。
等她回过头去看他身上的情况的时候,他又快速的把眼眸给闭上。
但很快他就陷入了沉睡当中,林鱼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她放开他的手。
松动松动手腕,累的慌。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一松手,他眼睛立即就睁开了。
“姐姐,你要去哪儿?”
“我没去哪儿啊,我就累了活动活动。”她笑着说。
“这样啊。”他说完另外一只手搭在她那只松快的手上。
“那握着这边好了。”他说。
林鱼顿时间沉默了,有点无奈极了:“我手有点累,能不能别抓了?”
“姐姐,我好难受。”他红着眼眶看她。
“这样我也会很难受。”她无奈道。
“那我有一个可以解决这个的方法。”
“什么?”
“姐姐的大腿能够给我枕着吗?” 他提出要求。
林鱼没办法,他生病了,一向要强的他居然会在她的面前表现出这么脆弱的模样来,心里的疼惜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到底没有拒绝。
坐在大腿上总好被他握着手啊,于是她坐在了床头,轩辕墨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很烫,浑身上下都超级烫的。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他要喝药的时候了,林鱼让人去煎药,待药好了后扶着他喝下。
之后她又看起了书,时不时的还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轩辕墨的风寒有点奇怪,三天都没有退去,这不禁让她有点奇怪,也烦闷为什么没好。
为此她睡不着,房间里着实闷得慌,她把房门打开。
但没想却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十月的夜里微风徐徐,还是有点凉飕飕的。
但眼前的男人却穿着单薄站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