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彤一打开火房的大门,就听见了倩雪维护自己的话,不由就嘴角上扬起来。
这小辣椒还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还是得想个法子掩饰一下她的鼎炉体质才行。
其实要她说最好的法子,那就是提升修为,修为高到极致,谅这灵界也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但是修炼还是要一步一步的来,脚踏实地为好!也只能想一个暂时可掩饰的办法了,还得再想想……
白轩五人自然也听见了倩雪的话,又看着倩雪的目光所及之处,立即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此时的苏语彤在他们五人的眼里,那可是身份地位直逼家族中的家主,他们哪里能忍受有不知所谓的人对苏语彤不敬?
尤其是白轩,过去是好友小师妹,如今是厉害的师傅,他立即就开口怼了起来:
“怎么?你们几人就等待了一天的时间,就这般不耐烦了?看来往后,但凡我师傅炼制的丹药,你们几个家族与他们四族一样都是不需要的喽?好,我白轩记下了!”
“我辰瑕瑜记下了!”
“我冯晓婷记下了!”
“我燕平记下了!”
“还有我,还有我,我元一记下了!”
他们五人一番起誓的话语,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惊愣了!
如今那几个家族还并不知道,他们得罪的可远不止一个苏若琪,还有将来所有受益过的家族,以及所有的宗门弟子。
倩雪看见他们六人出来,一马当先的跑上前,一把拥上了走在最前面的苏语彤。
“若琪,你们可算是出来了!看来这炼丹还真是辛苦呢,这在火房里一待就是这么久!”她嘴里嘟囔着。
紧随她一起过来的还有辰逸几人,以及炼丹房的执事黎舒杰。
黎舒杰不免无奈的低下了头,这师妹还真是说话不经过大脑,刚刚还怼说才炼制了一天时间,这会儿又嫌弃炼丹太慢了。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门心思的想见着丹药。
不仅是他着急,在场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目光如炬的望着苏语彤。
尤其是她手上的那两个丹药玉瓶,众人纷纷在心中猜测,炼丹是否炼制成功?玉瓶里的是否为上品出窍丹?
苏语彤对着倩雪笑了笑,无奈的解释道:“没办法,有五人旁观,动作自然慢下来了,再加上一些必要的讲解,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众人听闻皆是羡慕的看着她身后的几人,随后又将目光转向脸色发黑的杜佳雯四人身上。
他们的表情由得意变成震惊,再由震惊变成懊悔,懊悔又变成了嫉妒,最后脸色完全黑沉下来。
众人看着他们的面色变化,总算是心里舒坦了起来。
只要有人过得不如自己,那就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一众人在心里好一通的自我安慰之后,又重新将目光集中在苏语彤的身上,尤其是她的右手上。
向来脸皮厚的黎舒杰再次发挥了他的厚颜无耻,垂涎着嘴脸说道:“妹妹,我的丹药呢?快快给我,我已经迫不及待准备拿去咱们爷爷那边献殷勤了!”
众人:“……”臭不要脸!
苏语彤:“……”妹妹?乖,叫老祖!
她右边手掌向上一举,下巴指了指玉瓶说道:“一颗的归你,二颗的留给宗门。”
众人的目光瞬息间就如饿狼般盯着那两个丹药玉瓶,尤其是那一颗的玉瓶。
半空中的一众化神修士,目光尤为明显,他们当中一大半的人起初都是凑热闹来的。
而如今确定属实无误,自然就涉及到了自身的修为上面。
黎平常早已安耐不住,也不摆什么化神道君的谱了,直接一个瞬移便来到了自家孙子的面前。
紧接着属于他的那个玉瓶就被收了起来,嘴里甚是开心的与苏语彤打起了招呼:“琪丫头,这丹药爷爷就收下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爷爷领了你这份心意!”
苏语彤看着他老顽童的模样,倒是不让人生厌,只不过这随便认孙女的性子是不是该改一改?
“黎道君,这可是黎师兄特意为你留下的,你该记下他的孝才是!”
“我不听!我不听!往后你就是我亲孙女!琪儿孙女,有事没事记得多回家看看,啊?爷爷还有事先行一步!”黎平常耍着小赖皮,然后咻的一声又飞走了。
黎舒杰收回伸出的右手,然后满脸贱笑的看着苏语彤:“妹妹,你看其他人如何安排?你说,哥哥绝对言听计从!”
“我不是你妹妹!算了,无伤大雅!”苏语彤摆了摆手,接着将装有丹药玉瓶的储物袋递交给他,继续说道:
“这是一百七十七颗出窍丹,品质皆为上品!我把它们放置于师兄这里,劳烦师兄与化神道君们交涉了,只要稀奇古怪之物,你看着情况处理就行!”
一百七十七颗?这成单率……二十份丹药,满丹也就是二百颗丹药,居然又是满丹!
天老子嘞,莫非眼前的这个丫头还是个炼丹宗师?
“不可能!你不可能炼制出满丹的上品丹药,还是高级丹药!不,我不相信!”杜佳雯摇晃着头,满脸嫉妒的喊叫道。
何宁妮看着她疯狂的模样,担忧的上前走了几步:“佳雯,你怎么了?”
杜佳雯目光狠毒的瞪向苏语彤,恨不得冲过去把那些丹药全部抢走,她绝对不允许有人比她更有炼丹天赋,绝不!
苏语彤听着她的心声,平静的摇了摇头:“你相信与否,与我何干?我是否炼制成功,与你何干?成也好,败也罢,与你、你们,以及你们的家族都无关!”
她的目光一一扫过杜何蒋潘四人,还有那些附和他们的弟子,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黎舒杰将他们记录下来,往后所有的丹药绝对与他们没有关系!
那些附属小家族的弟子立马低垂着头,道歉的道歉,认错的认错,甚至还有人声称要重新附属于苏家之类的。
苏语彤眉头紧蹙,不愿多与这般见风使舵的小人接触,干脆一个瞬移自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