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翊听着暗卫的一一禀报,不禁好笑的摇摇头,这个弟媳妇的性格还真是半点不吃亏!不错!不错!
“那靖安郡主如今何在?”一夜收拾了三户人家,总该累了吧?
“回皇上话,郡主她……飞出京城去了!”暗卫老实交代着。
很老实!飞走了!飞哪儿去了?不知道!他也没那本事跟得上!
上官瑾翊挥手让他退下,目光不由的望向窗外,估计是……直接去彭邺国?那他们可自求多福了!
……
彭邺国已经是无限接近边关处,所以就算是乘坐金雕也足足飞行了三天三夜方才到达他们的国都。
“金牙,我们去那边偏僻的丛林中降落。”苏语彤指了指右边的灌木丛说道。
金牙偏移向右边的方向飞去:“是,主人!”
苏语彤轻轻一跃,就安稳的落在了地面上,她挥手将金牙送回了空间。
紧接着自己也回到了空间,换下身上的纱裙,拿出一套途经某户农家顺来的新衣裙换上身,又将同色的大围巾遮掩住容颜。
再次闪身出来时,就径直朝着他们的城门而去。
城门有两个胡子拉碴的士兵守卫着,进出城门必须交十文的过路费。
可想而知,他们的工作很清闲,没有太多人进城,毕竟平民百姓赚钱不易,除非不得已,谁也不想当冤大头进城晃悠。
那这些士兵自然可以尽情的站着聊战事和聊女人,还真是不亦乐乎!
苏语彤一身年轻女人的打扮,这一出现就被几个士兵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眼中的欲望野心更是肆无忌惮。
她如何能忍耐他们如此的无理?于是,她眼中再次闪过红光,轻而易举就将几人催眠,并在心中对他们下达了半个时辰后自打嘴巴一百下的命令。
随后她就丢下十文钱走进了城门,一路走一路观察着彭邺国的地形。
待确认好皇宫的位置,她又找了家热闹的茶肆坐下,准备喝茶休息,顺便听听彭邺国的八卦。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聊起了三皇子与太子之间不得不说的一二事。
话说原来巫溪塔那厮居然还不是正统皇后所生,而是他们皇帝的白月光溪娜妃子所生。
皇后所生就一子一女,还是晚上一年才出生,也就是三皇子和玲蓉公主,这两个小可怜一出生就注定得不到父皇的宠爱。
要不然皇帝头上还有个太上皇强制压制着,估计那个只要白月光的皇帝早就宠妾灭妻了。
即使保留着皇后的身份,其实又能如何?自己的儿子被冤枉造反,三日后就要行刑问斩,自己的女儿也将被送去给仙师做妾。
苏语彤听到这里,心底的想法就清晰过来了,造反便造反吧,那般六亲不认的皇帝留着何用?
若是让巫溪塔那样的人继承大统,那整个彭邺国就真的拱手相让于江湖那些贼人了。
竟然这样,那还不如让一切恢复如初!于国于民都好!
苏语彤心中有了主意,将手中无味的茶喝尽便离开了茶肆,先寻了家安静的客栈住了进去,等三日后再图之其他。
这期间,她还特意找了个深夜出了一趟客栈,主要还是为了抓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与巫琳娜两兄妹同流合污的夜阊大将军,这人狠毒的连爹娘都能杀,十足的十恶不赦之人!
夜阊抓了之后,还顺道去了趟天牢,没错,她准备去见见这个即将被砍头的三皇子。
苏语彤隐身进了天牢,将狱卒们一一迷晕了过去,她释放神识找到一间特殊的监牢,光门口看守的狱卒就有五个之多。
而牢里正趴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犯人,犯人脸朝下,看不清真实面貌。
按照巫溪塔那暴躁易怒的性子,肯定会在行刑前对三皇子各种用刑来彰显他的胜利。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地下昏迷之人就是她要找的人。
苏语彤没有破坏门锁,而是化为残影从缝隙间进去的。
她隔空替昏迷之人把了一会儿脉,确定只是外伤,不足以危急性命,无需做另外的治疗。
紧接着甩出一根银针将他弄醒,再将三日后救他的事情告知了他,就化作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天牢。
可怜的三皇子还迷迷糊糊的,以为做梦梦见了仙子,他是不敢相信如今时刻还有人为了他冒险的。
……
三日后,苏语彤早早就起来,随同客栈的其他客人一起前往街坊那边看热闹。
此时的问斩台上跪着的人就是三皇子,他低垂着头,任由他人打量,不叫屈也不喊冤。
监斩官抬头看了眼天色,随即从签筒里取出火签令猛地朝地下一丢,同时嘴里喊道:“吉时已到,行刑!”
刽子手取下犯人的亡命牌,高高举起手中的大砍刀,将口中所含的烈酒吐在砍刀上,随即将大刀快速落下。
就在大刀行至一半距离之际,苏语彤右手敲了响指,场面立即停止下来,仿佛这一刻时间停下来了一般。
她身影一闪,就已经站在了斩首台前,一个偷天换日,所跪之人已然换成了夜阊,她又立即瞬移回原来的位置。
苏语彤这一刚回来,场面立即又活了过来,刽子手的快刀已经落下。
罪人夜阊也已身首异处,而真正的三皇子已被她打晕丢进了混沌空间。
这就是她所领悟的时间法则,虽然只能将时间暂时停顿三个呼吸间,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相信只要继续领悟,终究会大有成就的。
苏语彤看着刑场的一片胡乱,有夫人姑娘们的惊吓声,有老人知情者的惋惜叹气声,也有跟着瞎起哄者的兴奋大叫声……
就在这时,街坊另一边突然跑开五六只狼狗,它们像是收到某种命令似乎的跑向犯人斩下的头颅处,龇着牙猛然咬向地上的头颅。
直到整个头颅被咬得少了半截,尤其是犯人的脸更是面目全非,完全看不清楚原有的模样。
刽子手不慌不忙的拿来盘子装下头颅,随后将其挂于城墙之上,任其腐烂,再丢弃之,至于身子则有专人抬到乱葬岗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