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琳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立马昂着头望向别处,哼,虚有其表!
赵云澜仍旧温温柔柔的样子,只要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笑意不要太明显就更温柔了。
苏家两兄弟和秦慕羽表情一如既往的嫌弃,真不是他们讲究,这味道喝着是真不如意,除了喷鼻外,没有美味可言。
影十一倒是吧唧吧唧嘴唇,一副还不够喝的模样,果然是个没见识的,但凡他喝过一口苏家的白酒,就不至于分不出好歹。
苏语彤见众人的表情不一,继续说道:“待我研究研究这蒸馏酒的做法,回头搁我铺里出售,你们届时买来尝尝味。”
“苏姑娘,你开铺子?你……”被灏王看中的姑娘还要自己开铺子营生?莫非这凌骥国这几年荒年亏空至此?堂堂战神都没法养活个小姑娘?还要她自己赚银子?
苏语彤理所当然的点着头:“当然!铺子里的东西量不多,但每件物品都稀奇不常见,保证你们都没见识过。”
皇甫钰一言难尽的看了灏王一眼,急忙开口:“何时开张?太后生日庆典后不久,我们就要一一启程回去了,回去前若是开张,我等必然前去光顾。”
“有机会的,怕就怕你们去了就不想回国!”苏语彤玩笑般笑道。
皇甫钰一愣,立马又笑着摇了摇头,这到底谁家教出来的姑娘,说话实在是……
其他人只当她说大话,皆不太在意的继续往下走。
凌骥国的几人则是没有任何悬念的点着头,有个神仙师傅,学习了神仙手段,再开个神仙铺子,没毛病!
众人上了二楼,再次来到下一处地方,按照算来,这应该是北曜国的展览之物。
只见偌大一块空地上摆放着一个封闭的柜子,柜子的周边没有其他物品。
苏语彤意外的挑起眉头,这展台是不是有些简陋了?莫非这展览之物,还有独占鳌头、独领风骚之姿?
“咦,慕容太子,北曜国此次带来的展出品为何物?”皇甫钰最先好奇的发问道。
慕容覃川露出一副自满的神色:“我国花费七七四十九日特意打造的两套制品,绝对是前所未有之神物,你们可别眨眼。”
他走上前,拿着钥匙打开了封闭的柜子,随后轻手轻脚的取出里面之物。
只见一个黑色的木质摆盘中,摆放着一个手掌大小的聚宝盆,聚宝盆下垫着朱红色的底座,乍看之下满满的高级感。
整个聚宝盆由琉璃材质打磨而成,通体黄金色泽,盆内还装着堆积成山的金黄色小元宝,寓意着聚敛财富与好运连连。
苏语彤惊讶之色溢满整个眼眶,古人的智慧实在惊人。
由此聚宝盆看来,这琉璃制造的技术虽说不及后世的精细,但可圈可点之处还是很多的。
除去炼制的物品着色方面不够均匀,釉面出现寥寥斑点,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算不上,作为一般的欣赏之物还是足矣!
众人虽说早已做好准备这展出品必然不凡,但是真正所见之时还是被瞬间夺走了所有的目光。
真是惊艳之作,这亮眼的颜色搭配,这从未见过的工艺,着实令人惊人!
巫琳娜眼中的欢喜直接迸发出来,她抬起手轻轻的摸着聚宝盆,恨不得将它直接带回彭邺国,这等美丽有几人不想占为己有?
她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对着慕容覃川说道:“慕容太子,此物可出售?北曜国有何要求尽管提出,只要不出格,我们彭邺国自当令贵国满意。”
慕容覃川微微摇了摇头,拒绝道:“暂时不外售,当然,若是彭邺国有所需要,可与我父皇商讨。”
巫氏两兄妹失望的看了看聚宝盆,不能亲自把它带回国,功劳自然没有了。
巫琳娜失落的叹了口气,表情甚是不悦,眼角又看见自己钟意的男子正低头与那个不知有何优点的丫头有说有笑,心情就更为不爽起来。
她充满恶意的眼神瞪向苏语彤,阴沉着表情说道:“怎么不见凌骥国向往此等宝物,莫非这个苏姑娘又有何高见?”
上官灏宇眉头紧蹙,眼中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凌厉的目光猛然看向她:
“彭邺国的公主就是这般德行?你多番挑衅,是想引起两国纷争吗?”
巫琳娜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发怒,不禁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其他人或许她可以不在意,甚至是嗤之以鼻。
可是上官灏宇不行,他用兵如神,他手下的十万将领个个实力不凡。
若是真惹怒了他而引起一场敌强我弱的战争,那可是彭邺国的灾难。
巫琳娜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稍作解释道:“灏王误会,我并无恶意,只是随口问之。”
苏语彤拉着他的衣袖晃了晃,眼神示意他莫生气,又回头看向对面的公主:“无碍!我凌骥国向来不与一般人一般见识!”
实属没必要为这等小事情生气,显得凌骥国的战神王爷小肚鸡肠,为人器量狭小,不顾大局一般,不值得!
苏语彤看着她强忍怒意不敢发作的样子,不禁露出一抹轻笑,就喜欢你奈何不了我,只能暗自生气的模样。
于是,她接着开口说道:“此琉璃聚宝盆,的确吸引我等眼球,色泽亮眼,寓意很好,最为不错的是这项琉璃技术,制作工艺实在难得!”
“然而,这只是最浅显的技艺,在着色及釉料方面还有待加强,真正的琉璃制品应是晶莹剔透得毫无瑕疵感,光彩更为亮眼才是!”
慕容覃川惊讶的看向她,这个女子是真有此等实力,还是瞎蒙胡扯出来的?居然与他北曜国的琉璃宗师所言的缺憾一模一样?
只见他向前走了几步,握拳行礼道:“不知苏姑娘,可有解决之法?我国慕容宗师倾尽一生不得其法,苏姑娘若能提供良策,北曜国的条件随你开!”
苏语彤微微摇头:“即便有,肯定算我凌骥国的技艺,又怎会为他国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