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迎面吹来,快艇缓缓减速。
刘老爹招呼我们收起了手机。
两艘快艇,每艘均有两人,一人负责掌舵,其中一人发出了声音向我们问道:
“请问,是泽市刘老爹吗?”
刘老爹并没有说话,而是在黑夜中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快艇这时才缓缓的向我们又靠近三分...
我和魏明跟随着刘老爹上了快艇。
魏明和刘老爹先行上了一艘快艇,正当我踏上同一艘快艇时,刚刚那名说话的男人突然又发声:“先生,请上另一艘!”
我看了一眼这位男人指的另一艘快艇,短暂几秒过后我踏了上去。
两艘快艇同时启动,船外机的噪音声着实有点烫耳朵。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艘快艇向着一座游艇驶进。
但我很清楚,如果再有下一次是半夜坐快艇的话,我一定会穿的厚一点,夜晚的海风加上快艇的速度让我打了好几次寒颤。
我和魏明随着刘老爹的脚步来到了游艇包房。
推开门后里面围着一张圆桌,已经有四人落座,二人在四人身后站着。
落座的四人一看刘老爹进门,便起身迎接。
其中一位年龄与刘老爹相仿的向我们这边走的是最快的一位。
这位老头边走边说道:
“哈哈哈...刘老头!你可真够慢的,三弟和两位西北的朋友都等着急了!”
刘老爹没好气的说道:
“哼!老张头,你说说你,我一把年纪了让一个毛头小子开着快艇来接我!
你这个老家伙怕不是诚心要冻死我嘛?”
被刘老爹称呼为老张头的老头还没说话,老张头身后的老头接过了话茬说道:
“大哥,我都跟二哥说了,让游艇靠岸等着你,这不西北的朋友坐船来的,比你早到一会儿,所以就在这浦海中央漂着了!”
刘老爹回道:
“三儿弟还是你和你二哥亲啊,这话里话外都在替老二兜着圈呢?嗯?哈哈哈!”
这时老张头说道:
“哎呀!你看看你一把年纪了!还没一个老大哥的样子,你身后这两位不介绍介绍吗?”
刘老爹看了我和魏明一眼说道:
“这俩位都是我的干儿子,我把他们带过来长长见识而已,倒是你吖老张头,这西北的朋友你不介绍介绍吗?”
老张头说道:“这两位是西北宁省的朋友,都是做矿产地产开发类的生意人。”
老张头把生意人这三个字说的很重,仿佛光怕刘老爹听不到似得一般。
刘老爹笑着向两位生意打起了招呼。
而我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一个人身上。
在这两位生意人背后站着的两位高个男人,其中左边的一位我尤为熟悉!
因为从进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个男人,他在我心里制造的震撼不亚于K老板。
因为这个男人就是以前在赵家赌场设局劫场子的疯子!
对!他的外号叫“疯子!”是跟着K老板的疯子!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正当我思索的时候,疯子突然开口说话了!
“这位兄弟看着很面熟啊?我们哪里见过吗?”疯子眼睛在盯着我,而我也一直注视着他!
我正要张嘴说话时,刘老爹哈哈哈一笑说道:
“哟!这不是小疯子吗?老张头小疯子在这里你不早跟我说啊!”
老张头还没说话,疯子发出了声音:
“刘老爹!这两位宁夏的老板,是K老板的朋友,所以就命我和阿南一起跟着过来了!”
阿南应该就是指的疯子旁边的男人。
刘老爹说道:
“哦...原来是K老板的朋友,看来今天能玩儿个痛快了!
老张头!我们开始吧?今年的今天怎么玩儿?”
刘老爹说着便找位置坐了下来,我和魏明也一直紧跟其身后。
老张头说道:
“既然有宁省的老板在场,我们还是问问这两位朋友的意见吧!”
说是问两位老板的意见,其实是在给K老板面子罢了。
不得不说K老板的面子果然很重,即使K老板本人不在现场。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是他的朋友这样的话,就能让几位老江湖给上面子。
两位老板始终都是戴着面具,不以真容示人。
其中一位男老板说道:
“我们都可以,你们平常怎么玩儿,咱们就怎么玩儿吧!”
老张头说道:
“好!那刘老头,还是斗地主,且十万打底吧,每局炸弹三番如何?”
刘老爹点点头说道:
“好啊!一年没玩儿手痒痒了!既然多了两位朋友,那斗地主就得多加一副牌了!”
三番...三番就是八倍。如果是十万打底,十万的八倍就是八十万,更别说多了一副扑克牌了!
那光斗地主这一局下来,少说也得100多万打底了!
我开始思考桌子周围坐着的这几位的财产了...难不成加起来都得好几个亿的身价了吗?
老张头起身向着门外走去,不一会儿的功夫老张头带着一位美女进来。
美女打开两幅扑克牌示意让周围人检查。
西北的两位老板示意疯子上前查牌,虽说刘老爹并没有吩咐我们上前查牌,但我依旧主动上前查验了所有的牌面。
跟着老板出去,有时候是不能动的,你得听领导的指示和吩咐。
但有时候,你是必须要出头的!即使会做错那也要出头!
像刘老爹这样爱财的人,在这样一局就能达到一二百万的情况下,我必须要主动出去。
因为刘老爹不但爱财,还好面子!他主动吩咐我去的话,显然是会显得不信任他这几个老朋友一样,所以我必须要主动出击,这样才不会有失刘老爹的面子。
查验完牌我并没有说什么,这样做的目的也是告诉刘老爹牌没有问题。
如果我主动给刘老爹说牌没有问题,那刘老爹面子还是丢掉了。
如果我没有主动给刘老爹说什么,那在刘老爹两位老友眼里,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我自己的意愿与刘老爹无关。
老张头看着我说道:“刘老头,你这位干儿子看着挺顺眼,是做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