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和陆信最近事业都处于飞速的上升期,虽然,他们两个都有几十万的身价了,可是,大部分都压在厂子和产品上。
苏宁打算再过两年,等她大学毕业之后,她去一趟京都,囤一套有升值空间的房子。
一来,为了投资。
二来,她要往更大的城市拓展自己的事业,让自己的实力更强大起来。
在与刘家的这场博弈中,苏宁也发现了,从前她安于现状,关起门来过自己日子的那个想法不对,原地踏步就代表着落后,落后就要挨打,被人取代,甚至被人算计到尸骨无存。
只有拥有足够的实力,才拥有话语权。
这也是苏宁为什么会决定建厂,发展真空包装熟食买卖的原因,因为它的辐射面积可以很大,便于运输和保存,而且,受众广泛。
只要她不改初心,坚持做品质,她相信,有一天,她会拥有全国范围内的代理商。
当然,她所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就在苏宁他们快要进陆家院子的时候,突然间,传来了一阵傻兮兮的笑声,听上去十分不正常,吓得人不由得浑身一颤。
就在大家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时,就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衣着破烂,脱得只剩下背心裤衩,还在往下脱衣裳的女人声音凄厉地哭了起来。
因为她的头发乱蓬蓬的,所以看不清楚她的面容。
只听女人哭声里带着颤音,“别打了,呜呜呜……我脱,我这就脱,我给你生儿子,生儿子!生儿子啊!”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别打我!喜欢,我可喜欢了,你来啊,上啊!我要给你生儿子,用点劲儿啊!来!”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往下脱衣服,村里老少爷们吃完了饭,在外头遛弯唠嗑的不少,见状都对这个女人指指点点。
有些个大人捂上了孩子的眼睛,生怕孩子们看了不该看的,学坏了,走歪路。
而女人如此怪异的行为,也引得陆家众人一阵惊愕。
这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女人脱完了上衣又要脱裤子的时候,村支部那边突然冲出来几个带红袖标的人,以村支书为首,立刻跑着到了女人的身边,将她给控制住,然后用绳子把女人的手给捆了起来。
陆诚和高涵都是公安,是公职人员,他们有责任过问一下这件事,于是陆诚便走过去,问村支书这个女人的情况。
其他陆家的一行人也都跟了上去。
村支书先让手下的人给女人盖了一床旧棉被,把她这伤风败俗的样子给裹起来。
然后,村支书一脸厌恶又嫌弃的掀开了女人的头发,让大家看到了女人的样子。
竟然是苏静。
村支书说,过年之后,镇上派人来查苏家了,几番调查之后,就发现了,这个苏静根本就不是苏大成和孙大萍的亲闺女,是他们拐来的。
再往深了查,又发现了惊天的大秘密,苏大成和孙大萍这俩人年轻的时候竟然干过拐卖人口的人贩子勾当!
两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静就是当年他们拐来的孩子其中的一个,只不过因为这小姑娘瘦瘦小小的,没能出手,他们想着养孩子一个是养,两个也是放,就干脆留在了自己身边养着,打算小时候当个丫头使唤,长大了卖钱。
至于苏宁,就是因为当时雷家的那些人在那个混乱的年代,信息有误差,被中间人给骗了,以为苏家是什么好的关系四通八达,能照顾孩子的人家,才错误地把苏宁委托给了他们。
经他们手被拐的儿童就有三四十个,具体多少他们说年头太多了,记不清楚了。
而且还不止孩子,还有不少妇女也经过了他们手里被倒卖。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本来苏大成以为他做的那些坏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过年的时候,陆诚就从苏大成的只言片语里有了推断,让他的同事们展开调查,这一查,还真就发现了问题。
苏大成本来是拒不交代的,而他和孙大萍的口供却是漏洞百出,关于苏静的各种信息他和孙大萍俩人口供不一致。
说起来也十分的讽刺。
因为苏家对两个女儿特别刻薄,并没有给孩子们过她们的生日,所以孙大萍和苏大成根本就不知道苏静的生日。
孙大萍和苏大成两人对苏静生日的说法根本就达不成一致,一个说是冬天,一个说是夏天。
最让警方怀疑的,就是苏静本人的异常。
苏静她从苏家被发现的时候,就在苏家院子里的一个小杂物房里,用铁链子锁着,精神异常,不能沟通,就像这一刻她的模样差不多。
她听到开门声,就会立刻紧张的开始做脱衣服的动作,嘴里念念叨叨,有时候哭,有时候笑。
警方通过苏静的只言片语,还有村里人的供词,推断出了,苏大成和孙大萍糟蹋了苏静,于是,便把苏大成和孙大萍分开审问。
这两个老混蛋都是自私到极致的人,对另一半也没什么信任可言。
警方跟孙大萍和苏大成分别那么一诈,就说对方比他交代的早,争取了宽大处理,假装对眼前的审问表现得并不在乎,两人顿时就慌了,把罪责往对方身上推,也顺带着就说了苏静的事儿。
苏静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给丈夫生了一个闺女,没生出来儿子,丈夫一家都看不起她。
又因为大家都知道苏静的姐姐苏宁在城里做了老板,苏静她丈夫就想要苏静帮自己家的人安排工作,可是苏静几次三番回娘家,都没办成,也没少挨打挨骂。
令她最崩溃的诱因,就是她女儿的死。
去年过年的时候,苏静没看住孩子,她给全家老小洗衣服那会儿孩子掉河里淹死了,她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从水里捞出来就断了气了,她的精神因此就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天天哭哭啼啼,时常发呆。
就因为这样,苏静又挨了好几顿打,丈夫骂她是块木头,说她是扫把星,克死了夫家的人。
过了年,她丈夫就把她给送回苏家来了,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