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那像是妖兽打架打出来的,你们看那边缘极不规则。”
“什么妖兽,这么厉害,能把冰川给打出这么大个窟窿!”
“不知道,我们绕一下,那附近的冰层都有好多的裂痕!”
“我们可千万别碰到那打架的妖兽,麻烦!”
“乌鸦嘴!”
“乌鸦嘴!”
“乌鸦嘴!”
三人同声怼着刘阳。
冰层下面,一只巨大的妖兽正向着他们的雪橇划水而来。巨大的头颅上,两个小眼睛闪着凶残的光芒,脊背上,一根长长的尖刺一样的鱼鳍高高竖起,厚厚的冰层被那尖刺一样的鱼鳍划过,“咔咔”作响,长长的裂痕就留在了那妖兽的身后。
李延风惊叫:“快,是切冰兽,我勒个去,咱们什么运气!谁今天干坏事了?报上名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黎明瞳和钟乐刘阳同声道:“你!你今天干坏事了!”
李延风急道:“没有,我今天没有!”
钟乐很肯定地说:“你有!”
李延风:“你指出来!”
钟乐:“你刚才说这鬼地方,找个媳妇都捂不热乎,所以切冰兽生气了,人家小媳妇没捂热乎,跑了。”
李延风:“那是一句大实话,这切冰兽咋就听不得实话呢!”
刘阳:“都加把劲,把雪橇划冰岛上去,慢了,别说找媳妇了,它拿我们去喂小媳妇了!”
切冰兽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快追上雪橇。
黎明瞳霜华剑一挥,一道火灵力挥向切冰兽那长长的尖刺。
切冰兽的尖刺感觉到灼热,是它最讨厌的灼热,尖刺收缩了一下,速度也减慢了一点。
刘阳是金灵根,一道金光也挥向切冰兽的尖刺。
金灵力和尖刺相撞,发出刺耳的刮铁一样的声音,吱吱啦啦,四人都觉得牙酸。撞击力也稍稍减缓了切冰兽的前进速度。
切冰兽往水底沉去,长长的尖刺也顺倒在脊背上。继续速度全开地游向雪橇。
黎明瞳双手不停地挥向冰海,火灵力不停地输出,可隔着厚厚的冰层,实在是没什么作用。
刘阳的金灵力,沿着黎明瞳击打过的地方,也是不停地击下去。
李延风也把风灵力沿着两人击打过的地方,不停地搅进冰海里。
好在距离实在是短,只有几千米,就在切冰兽快要追上来的时候,四人终于划上了冰岛。
切冰兽咆哮着,“吱吱”地尖叫着,把冰岛周围的冰层全给切的稀巴烂。
黎明瞳瞅着它在暴怒中,一道神识攻击就击向它的神识,疼的切冰兽尖叫一声,潜进了水底。
四人站在冰岛上,喘着气:“特么的,来这里,最怕的就是切冰兽,皮糙肉厚的,还死缠烂打,极难对付。”
李延风道:“先不管它,我们先休息一下,然后看看这里有没有寒蟾,等会我们两人一组,用神识慢慢查,小心别让它把我们的神识毒了。这玩意儿虽然只有六阶,躲在冰土里,比那切冰兽还讨厌。”
黎明瞳笑道:“这时候,我们就不要讲什么公平不公平了,还是我和我的灵兽先探吧,我是炼丹师,神识本就比高,我的灵兽也是八阶的,由我们俩来探比较好,师兄们如果觉得谦疚,那就等会儿取毒时多费点力好了。”
刘阳和李延风这段时间和黎明瞳接触较多,知道她不是个爱计较的人,当下也哈哈大笑道:“那我们就承黎师妹的情了,说实话,如果碰到了寒蟾王,确实心里没谱。”
钟乐道:“那我们就护法吧,那切冰兽还在这附近呢,它可千万别一疯起来,把这个冰岛给切了!”
黎明瞳一边放出神识,一边笑道:“一般情况下,它是不会的,它也怕切到了寒蟾,那就要了它老命了。”
神识探明整个小岛后,黎明瞳遗憾地说道:“遗憾了,这个冰岛上竟然没有寒蟾。”
钟乐笑道:“刚才我神识也放出去了一点,看到了冰狐,我就在想这岛上可能没有寒蟾的,一般有寒蟾在的地方,所有的妖兽都躲的远远的,惹不起它的毒。”
刘阳叹口气道:“准备战斗吧,那切冰兽好歹也是七阶妖兽,很快它就能发现这岛上没有寒蟾的。”
李延风也无奈地道:“这要是在陆地上,七阶的妖兽哪是我们的个儿!一个人都灭了它,现在它占了地利之便,我们却是缚手缚脚的。”
黎明瞳笑道:“它刚才闹脾气时,被我伤了一下神识,等会我们打的时候多缠它两下,我再给它神识来两下子。”
钟乐答道:“好是好,只不过,我是冰灵根,对这冰原上的妖兽伤害都不大,还得你的火灵力来打主力。刘师兄的金灵力也多费点劲。实在不好打,我们就用符和阵盘。”
李延风摇摇头:“这个切冰兽,浑身都是宝,用符和阵盘就可惜了,尽量不要用吧。”
黎明瞳抽出霜华剑:“它来了,小心!”
脚底下传来震动。
“我去,它还真是什么都能切啊!”
“是那边,小心了!”
“我先来,先把雪都给吹干净,我看它还能借冰雪怎么掩护!”
李延风长剑一挥,一式狂风万里,把小岛上的冰雪全都吹上了天。
黎明瞳心念一动,太极灵剑展开,一个大大的圆圈,就把吹上天的冰雪全都卷在一起,圆圈缩小再缩小,把冰雪揉巴成一个紧紧实实的冰球。再重重地一抛,犹如一个大大的冰球,狠狠地砸向那飞速冲过来的冰刺后方两米处。
原来黎明瞳看的分明,那切冰兽的冰刺象一把向前挥舞着的大刀,在前方使劲地切切切。黎明瞳的冰球砸下去,正砸在它的脑袋上。
饶是切冰兽皮糙肉厚,可是黎明瞳的力气多大呀,锻造大锤都能舞的呼呼生风的人,这一冰球又是砸出了重力加速度,直接就把它砸的脑袋开了花。
切冰兽疼的“吱吱”乱叫。巨大的身躯和尾巴乱摆,愣是把个冰天雪地里搅出一团浑浊的泥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