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愣了愣，他知道夜之城的圈子很多，总会有几个名字在圈子里是人才。
但瓦伦蒂诺帮，V只认识两个人：
神父。
和其他穿马甲，纹纹身的墨西哥人。
“呃，那个，麻烦详细说说，这个...这个......松饼......”
“是艾·松布雷恩。”
“没错，就是他！”V打了个响指，“他很有名吗？别告诉我这座地下拳场是他罩着的？”
“你居然不知道过艾·松布雷恩?！”杰克也一脸惊讶的看向V。
“他也炸过荒坂塔？”V好奇的问道。
贾格尔像是看土包子一样看着V，“咳，神父告诉我你也是海伍德出身的，但你居然没有听说过艾·松布雷恩?”
V张了张嘴，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神父一定没有告诉你是今年才回的夜之城，你知道的，亚特拉大的天空和妹子很吸引人。”
“哈，你这个骗子！”贾格尔嘲笑道，仿佛自己终于在某个方面赢了V一回。
或许是因为之前神父已经再三声明不能对V动手，又或者是杰克说了什么好话，现在的贾格尔至少没有再一言不合就动手了，还能和V聊上两句。
“瓦伦蒂诺帮到处都流传着艾·松布雷恩和他姐姐哭丧女的传说。”
“整整四十年！”
“What？！等等等等，哭丧女？国王大道上的那个涂鸦？”V脑子轰的一声炸开，突然想起了什么。
“宾狗~，艾·松布雷恩和哭丧女，瓦伦蒂诺帮的屠夫，半个世纪以前城市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我妈妈年轻的的时候还是她的粉丝呢。”谈论到夜之城的传奇人物，杰克似乎非常兴奋，双手撑着膝盖，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现在已经没人记得哭丧女的名字了，艾·松布雷恩想让她以最辉煌的样子活在人们心中。但是...iMadres（靠），她是个传奇，知道吗？属于瓦伦蒂诺帮的传奇！”
“半个世纪前可没有会拐弯的智能手枪，至少没有普及到街头上人手一把。我的意思是说，那时候，艾·松布雷恩和哭丧女只需要一把小刀，就能挑翻十几个成年壮汉！”
“哈——这么夸张？”大卫有些被惊讶到了，现在街头上一挑十，甚至几十的人不是没有，但如果做到这些只靠一把小刀，大卫只会当成爽文来听。
“哈？你觉得我在骗你？那你可以自己去国王大道打听打听，说不定还能遇到艾·松布雷恩本人呢。”贾格尔不屑的开口嘲讽道。
“他居然还活着？！”大卫有些动摇了，一个活着的传奇，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哪怕这个时代掌握在公司手里，但人民的英雄依旧存在，他们是传奇，是草根出身，走上巅峰的榜样，摸得着看得见的那种，是所有不甘于公司掌控的信仰。
“见鬼，我说过了，这儿是他的地盘。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贾格尔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嘿，听我说小子，看在你自己年轻的份上，别真的去打听艾·松布雷恩。”杰克突然正色的对大卫说道，“你得对传奇保持最基本的尊重，不论你是否喜欢。”
“知道了，我没那么闲，只是...有些好奇。”大卫并没有很失落，传奇他又不是没见过，来生酒吧的罗格他见过好几回了。
“所以，你在为艾·松布雷恩工作？”聊了半天，V终于把话题引回正题。
“不，不能这么说。”贾格尔摇了摇头。
“实际上没人看好这座黑拳馆，瓦伦蒂诺帮不是干这块的料，拳手没有动物帮专业，收益比酒吧也高不到哪儿去，还经常有人闹事。”
“我没见过艾·松布雷恩，是神父把我强塞进来的。”贾格尔耸了耸肩，虽然无奈，但少见的没有发飙喷垃圾话，反倒是很平静。
对于神父，他的尊重毋庸置疑。
且不说神父在瓦伦蒂诺帮里的威严，光是这些年来神父对他的帮助，贾格尔甚至愿意叫他一声教父。
算是贾格尔这辈子为数不多尊重到骨子里的人。
所以对于神父把他塞到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闭关门的地方，贾格尔就算不心里愿意，但也会乖乖听话。
“好吧，这不重要，那你这儿有没有一个长得特别壮，虽然穿着亮片马甲，但没人相信他是西班牙人的尼格罗人。”
“该死的！你的嘴巴一直都这么臭吗？！”贾格尔骂了一句，但还是低头想了想。
“嗯......你的描述太少了，这儿可是地下拳击馆，而且是在海伍德，长得壮的黑人一抓一大把！不过怎么看怎么不像本地的......该死的，你是同性恋！？”
贾格尔的语调高了至少两个度，不光是大卫和杰克，四周都有人转过头看向这边，吓得V一脚朝贾格尔踹了过去。
“该死，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啊！我告你诽谤啊！”
“我家里的大床上现在还躺着一个美少女呢！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就像喝了可乐会打嗝一样，毫无疑问！！”
“酸萝卜别吃！你居然还是个恋童癖！！该死的，你应该上绞刑架！”
“Fuck！我要撕烂你的嘴！”
“呃哼（倒吸一口冷气）——插/烂我的嘴？好哇，你果然是个恋童+同性恋的变态！”
“西内！！！！！！”
社死是要比死亡更加恐怖的东西。
没有人能拒绝自己死后名垂青史，同样也没人会想遗臭万年。
更何况你还活着。
V此时就只有一个想法，杀了这个石家庄的人......不是，杀了这个抹黑自己名声的小混蛋！
今天他敢造谣，明天就敢吃人！
趁他现在还小，必须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注意到V越来越不善的目光，甚至微微发红的眼睛，贾格尔打了个寒战，立马抢救自己，说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跟我来，我带你去找他。”
“呵，你小子最好没在骗我，不然我发誓会把你的头塞进你的屁眼里。”
V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贾格尔，后者打了个冷颤，赶紧转头走向远处。
V这才起身准备跟随对方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转头交代两句。
“杰克，替我看好大卫。”
“A huevo（没问题），放心吧，他一根毛都不会少。”
杰克搂住大卫的肩膀，给了V一个放心的眼神。
V放下心来，跟上贾格尔的脚步。
而就在三人交谈的时候，背对着三人的贾格尔则是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