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身体状况而言,恢复得相当不错,至于心理上的,其实我觉得你比我更加清楚。”
野格酒翻看着电脑上的各种报告,推了一把桌子,让办公椅“嘶溜”一声滑到了相泽明川旁边,
久病成医,说的就是相泽明川这种状况,
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清楚不过了,野格的作用更多地体现在更加精确的数据和客观的评价。
大部分人都有种毛病,在事情严重之前,他们不会把普通的熟悉的伤病当一回事,比如感冒。
对相泽明川来说,身体上的小伤口或者心理上的一些状况都已经是老毛病了,有些时候就会忽略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这时候就需要一个人作为客观方给出评价,防止相泽明川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知道了。”相泽明川伸手拍开野格妄图揩油的爪子,
说起心理上的问题,相泽明川忽然想起之前在大阪抽的签,
上面关于病情的说法是有所好转,但相泽明川目前并没有发现什么好转的迹象。
那么这个好转到底指了什么?是单纯的抽签失误,还是说有什么玄机?
“你既然已经接手了永生药的研发,最近有进展吗?”相泽明川询问道,
野格一摊手:“哪来什么进展啊,我最多就是根据雪莉酒目前留下的部分研究资料了解研究状况,然后按早就安排好的实验批次执行下去。不过也就这样了,雪莉只留下了一点点实验安排,等完成之后,我大概就只能装个样子,毕竟我也不会。”
谈到永生药,野格想到了相泽明川好像在研究机械永生,“那克莱尔你呢?我记得艾维研究的是机械永生,有进展没?”
“有是有的,不过我可不想便宜那个老不死,直接给了,那不就没有诱饵了。”
相泽明川毫无顾忌地编排乌丸莲耶,野格的这个研究室里面已经被排查过,没有窃视听设备,他又开了屏蔽器,只有他,野格和琴酒听得到。
你问琴酒会不会告密?
怎么可能!琴酒和乌丸莲耶那一派系不合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是告诉相泽柳一,那完全OK。至于其他人,那根本就不在琴酒的联络选项里!
“真不愧是艾维克莱尔,”野格表情夸张地表达着赞美,“需要我帮忙么?报酬只要一个爱的抱抱就可以辣~”说着,张开双手作势就要扑向相泽明川,
“啪!”“砰!”“乒呤乓啷!”
被一脚踹到墙上的野格撞倒了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好在都是空的。
【可恶的野格!居然和艾维抢哥哥!】
艾维踢完一脚就跑,相泽明川倒也没阻止,野格确实是欠收拾。
看到相泽明川动脚,门外的琴酒直接推门进来:“野格酒,去训练场。”
“啊?!不要哇!我一个研究人员有什么好训练的啊。”野格本来就要拍拍屁股起来了,听到琴酒的话,直接就躺了回去。
琴酒脑门上浮现一个十字路口,一脚踢了过去。
“诶诶诶!怎么还踢人啊你!”野格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琴酒还不算,直接滚到了相泽明川脚边一把抱了上去。
相泽明川:……
相泽明川无语了片刻,又平静地打了个呵切,自己在期待什么,野格这货就没几分钟是正常的!
兜里的手机突然振动,是一条短信,
[A dy is waiting for your reception ,my little lord~(一位女士正在等待着你的接待,我的小少爷)]
“啧。”
一看就知道是谁了,
整个组织只有她一个人会这么叫他,也只有这一个女人会这样差遣他。
贝尔摩德,
组织神秘主义的代表。
“我要去接人了,你们继续。”相泽明川把野格从腿上抖了下去,
“哼。”
琴酒的眼神里带着无趣,“别被耍了,小鬼。”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大叔,”相泽明川和琴酒擦肩而过,“我可是棋手啊。”
说罢,丢下了琴酒和在地上躺尸的野格,跨上今早从六号安全屋开出来的新买的机车就在一阵轰鸣声中消失了踪迹。
琴酒:……盯——
野格:“……我不要训练啊!!!啊艹!别!琴酒别掏枪!大哥,大哥算我求你了,温柔点才能找老婆啊!啊啊!别薅我头发!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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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个美丽的女人,
那诱人的身材,魅惑却又优雅的矛盾气质,哪怕戴着宽大的墨镜和宽沿的帽子也挡不住那份美丽的遐想,
她一个人站在那里,抽着一根纤细的女性香烟,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毫无疑问,整片区域的视线焦点。
[二号出口——Everclear]
[哦?不来接我么,你会成为那群家伙羡慕的对象。——Vermouth]
[很遗憾,我并不想上新闻。——Everclear]
[你可真是扫兴。——Vermouth]
女人把烟往那若隐若现的红唇上搭了一下,慢慢吐出一缕白烟,缓缓迈动步伐往外走去。
“你好女士,一个人吗?”
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一副企业家模样的家伙走了上来,他观察她很久了,一个单身的大美女,
本来以为是在等人,不过现在看来并不是,毕竟这位大美女正打算独自一人离开机场。
“先生,有什么事吗?”
“不,事实上,作为一位绅士,我向来不会让一位美丽的女士难堪。我正要离开,美丽的女士,有兴趣和我一起吗?”
“sorry,”贝尔摩德给了男人一个笑容,话音刚落,一队保镖装束的人就走到了两人旁边。
男人被高大的保镖看得一阵发怂,他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社长,何时见过这种阵仗。
直到被保镖簇拥着的贝尔摩德走出很远,男人才在尴尬中跑开了。
“嘿,my little lord,你可真是不绅士,让一个女士自己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