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也就没喝水,不然肯定喷了。
她猜到了,肯定是孩子们跑镇北王府去,一口一个爹的喊的起劲,让皇后产生了某些误会。
这话她可必须得说清楚。
“娘娘,孩子和镇北王没有半个铜板关系,只是他们很执着想要镇北王当爹,你别误会。”
“是吗?但本宫看星空,和阿渊小时候长的很像。”
其实,嘴巴以上部分,是有点像,但小孩子还没长开,长大了还不知道啥样。
顾安宁便道:“长的英俊的人,不都是浓眉大眼高鼻梁,像也正常。”
“哦?那你看看这个。”
皇后从桌子脚边,抽出一个卷轴,送到顾安宁跟前。
顾安宁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要干嘛。
“打开看看。”
顾安宁解开了卷轴的系带,打开了画卷,
画卷上是个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可爱小女孩。
粉粉嫩嫩,肉肉嘟嘟。
像是死的,可画师技艺高超,小姑娘的可爱灵动,跃然于纸上。
她瞬间露出了慈母般的微笑:“皇后还给我家朗月画了画像啊。”
皇后轻笑一声:“连你这个当娘的都分不出来吗?”
“啊?”顾安宁不解的抬起头。
皇后努了下下巴:“你看一下题词和落款吧。”
顾安宁目光挪到左下方,瞪目结舌,只觉得难以置信。
看看皇后,在看看画像,又看看皇后。
皇后的笑意里,已然有些胜利者的得意了。
“安宁,你还要骗我吗?朗月和本宫幼时,连你都分不出来不是吗?”
“这,这……”
这不科学呀。
她承认,她真有些受惊,猛喝了一杯茶。
皇后笑意更浓:“安宁,你还想说什么?”
顾安宁脑袋麻麻的,她抬起双手捧住头:“不不不,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她开始努力回忆,原主人生中最不堪的那一夜。
但因为那夜原主被下药了,本就神志不清,加上原主刻意拼命的去遗忘那一夜,其实能想起来的东西真的不多。
好半天,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回忆,她脱口道:“娘娘,镇北王去过和风山庄,我是说七年前,秋末左右,具体哪天忘了。”
皇后本来以为,顾安宁当年是怀了阿渊的孩子,觉得未婚先孕不光彩才不说出来,任由顾府将她一顿好打,赶出京城。
现在一看,似乎跟她想的不一样。
“安宁,你能告诉本宫,你的两个孩子,到底如何得来的吗?”
顾安宁低头看了看皇后的画像,忽然不想继续今夜的谈话了。
如果萧睿渊真是那夜的男人。
那岂不是要和自己抢孩子。
她有危机感。
她站起了身,半真半假掺着道:“娘娘,七年前顾安然约我去和风山庄玩,对我下了药,安排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把我强迫了,我的孩子和镇北王是不可能有什么关系的,至于长相这件事,世界上长的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何况小孩子不都长的差不多,我还有事,告辞了。”
“安宁……”皇后追出来。
顾安宁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要赶紧回去,把小两只送回逍遥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