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陆砚洲被江冉咬的生疼,他哑着嗓音道,“燃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从无主动经验的江冉,本能的啃咬陆砚洲发泄,面对陆砚洲的问题,江冉用行动做出了回应。
陆砚洲一声闷哼,咬牙切齿,“燃燃,你想废了我吗!”
陆砚洲再也淡定不了了,这样下去他迟早被江冉玩儿坏。
绑住的手抓住江冉就是反身一压,看着江冉急促得要哭的模样,陆砚洲低头重重地吻上他,直吻得江冉呼吸不畅。
陆砚洲舔舐他的耳垂,磁性的嗓音低声诱哄着,“燃燃,我教你怎么快乐。”
……
一室荒唐持续到江冉整个瘫软晕了过去才结束,一身斑驳的陆砚洲强忍着欲/火进了浴室。
翌日,江冉缓缓醒来,察觉到身后光裸的躯体,浑身一震,惊恐转身,对上刚睁开眼的陆砚洲,心里猛地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别人。
江冉紧绷的神经放松,整个人放空的躺在床上。
“燃燃,你还要绑我多久?”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情逐渐在江冉脑海中浮现。
他不敢置信的微微掀开一半被子,露出陆砚洲被捆绑的手臂,还有身上到处都是啃咬出来的青紫痕迹,连肩膀脖颈都没有放过,在触及到陆砚洲被咬破的嘴唇,江冉的眼皮直跳,昨晚他……
“我,我……”那些模糊的画面在江冉眼前不断跳动,绑人的是他,压人的是他,甚至抓着陆砚洲的头发……欺负人。
虽然后面的事情已经记不起来了,但这些已经让江冉大受震撼,恨不得将自己挖坑埋了。
他是变/态。
陆砚洲躺在床上虚弱般开口,“燃燃,我不怪你。”
这话更让江冉抬不起头,眼中闪过懊恼和怀疑,“我昨晚真的把你……”
陆砚洲眼眸极快划过精光,将脸转到另一侧不看江冉,语气有些低落,“燃燃,你做过了就不想承认吗?你要是不想负责我不会逼你的。”
江冉听完将目光移到自己身上,他身上除了几个指痕什么都没有,而身后毫无不适,但是身前某处却大感异样,是使用过度的感觉。
江冉闭了闭眼,愧疚感油然而生,昨晚他真的强占了陆砚洲。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看着地上属于陆砚洲的衬衣,此时已经皱巴巴的,扣子也都崩坏了,江冉眼睛像被烫到一样,赶紧踢到床底藏好。
随后心虚的走到床边,去解陆砚洲手上的领带,由于系的是个死结,费了好些力气才解开。
解完后的手腕上一圈红痕尤为显眼,仿佛都在无声控诉着江冉的罪行。
“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江冉隐晦问道。
陆砚洲将被子拉上盖住自己,艰难的翻了个身背对着江冉,“你不想负责就不要管我,让我疼死算了。”
江冉呼吸一滞,一时不知是负责二字更让他惊悚,还是陆砚洲说疼更惊悚。
江冉结巴道,“我,我给你叫个医生。”
“你还想让别人知道我被你…给、给…”陆砚洲仿佛羞于启齿,某些字眼愣是没说出来。
江冉自知理亏,当即脑子飞速运转,回想以前陆砚洲都是怎么照顾他的。
“你先躺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去给你买药。”
江冉手忙脚乱的联系前台送来两套衣服,随后快速洗了个澡就出门买药去了。
原本躺在床上难受痛苦的陆砚洲,利落的翻身下床,拿起酒店送来的衣服走进了浴室,一边沐浴一边勾起了唇角。
江冉尴尬的在药店买完药,买完便低头疾步回了酒店,刚打开卧室门,就看见陆砚洲走出浴室。
陆砚洲立马一手扶住墙,艰难挪动着脚步,面无表情的在床边坐下,坐下时身体还僵硬几分,眉头皱了皱。
江冉见到这个场景咽了咽口水,昨晚他这么粗暴吗?居然把陆砚洲弄成了这样。
心里有些心虚,但同时又冒出些暗爽,其一是觉得因果报应,其二是莫名的自豪,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满意。
江冉走到他面前,将药膏拿出来,“我帮你涂?”
陆砚洲瞧了他一眼,随即脱掉上衣露出那些啃咬的痕迹。
江冉看了眼低下头,握住陆砚洲的手,先给他手腕涂药,一时间只觉得有些尴尬,“那个……对不起,我昨晚可能对你太粗暴了,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只是技术太差了。”
迎头一个暴击,把他刚刚的自豪感击碎,江冉耳尖滚烫,身为男人被质疑,江冉不能忍,嘴硬道,“第一次嘛,难免的。”
陆砚洲努力克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坦然的看着江冉涂药。
等将陆砚洲上半身的咬痕涂完药后,江冉看着他下半身顿住了,他现在实在没有勇气去给陆砚洲某处涂药。
陆砚洲算准了江冉不敢,从江冉手中接过药,“我自己来吧,你出去。”
江冉悻悻然的走出了房间,独留陆砚洲自己给自己上药,这让他有种自己是渣男的既视感,把人睡了药都不给人家涂,反观陆砚洲以前做的,江冉深觉自己有些恶劣。
江冉让酒店准备了清淡的早餐送上来,等到陆砚洲脚步别扭的走出房间,江冉立马过去扶人。
心里暗暗遗憾,自己要是比陆砚洲强壮的话,或许他就可以直接把人公主抱过去,而不是只能这么慢慢挪过去。
把陆砚洲扶到餐厅后,帮他把椅子拉开,眼见着陆砚洲就要坐下,江冉想到什么立马拉住他,“等一下。”
江冉从客厅沙发上找到一个软垫,放在椅子上,“可以了,坐吧。”
陆砚洲坦然的享受着江冉的照顾,心里爽极了,他看着推到面前的粥,眼皮微挑了下,也不说话,自己伸手拿起勺子,颤抖的舀起一勺粥,好不容易送到嘴边,像是被烫到了,勺子一下落在桌上。
陆砚洲无辜的看着江冉,“粥好烫,嘴唇疼,手也没力。”
江冉看了眼他唇上的伤口,和手上的绑痕,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我喂你吧。”
江冉把桌上洒出来的粥清理掉,然后端起碗,舀起一勺子粥在嘴边吹了吹,才喂到陆砚洲唇边。
见他吃下去又问,“还烫吗?”
“还好,就是嗓子还有些疼。”陆砚洲意有所指。
江冉的那些记忆又被唤醒,仿佛在提醒他犯下的错,耳朵再次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