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沈今安冷静下来,一脚把小红踩在地上使劲摩擦。
小红有被侮辱到,气的剑身颤抖。
吞金兽:“红爷消消气,你刚才可是把安安吓的不轻,孩子现在头发都湿着呢。”
“我还脏了呢,士可杀不可辱。”小红:“我警告你,你再不停下来我就要怒了。”
宋远道和江逾白叹气,这是小红剑把给师姐欺负了?
灵剑挺勇!
“师姐别冲动,灵剑不听话我有办法。”
沈今安停止脚上摩擦的动作:“你说。”
江逾白:“教训剑的事我们稍后再聊,眼下还是要赶紧找到虎妖,回宗门去,外面太危险。”
宋远道接话:“师姐大高兴了再走。”
江逾白:“......”
沈今安突然气消了一大半,盯着小红:“今天便宜你了。”
小红剑身泛着红光,典型气炸了的表现。
吞金兽:“停止你们的相爱相杀,干点正事。”
小红有气没处撒,听到吞金兽悠悠开口,嗷嗷吼:“谁相爱相杀,就她,她配吗?你会不会说话,在出气,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吞金兽撇撇嘴,不就是说了一句话吗,至于吗?
哼
。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多说一句它就是狗。
沈今安:“你再不闭嘴我就撕了你的嘴。”
三人所在的地方虽然人不多,但由于沈今安跟个剑吵架现在已经引起旁边人的注意。
对方基本上一眼便认出来沈今安几人。
他们有人心疼有人欢喜。
心疼的是逍遥宗在修仙界被围攻疯了。
欢喜的是他们的修仙资源有着落了。
沈今安刚跟小红干完,气还没消,察觉到旁边盯着自己的目光,心中十分不爽。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发火。”说完,她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丫的,还能不能好,倒底是哪个天杀的造出了实时镜,都不用开会员的吗,谁都能看到逍遥宗的消息?
沈今安双手环抱在身前,哼出声,来了句:“先不去找师弟了,我要去找实时镜的运营商,缔造者,我要跟他做笔交易。”
宋远道:“......”
江逾白:“......”
沈今安:“说走咱就走,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小红往别人面前一扔,转身麻溜跑了。
宋远道和江逾白愣了。
师姐这反应是怎么做到的,绝了。
沈今安发现两人还愣在原地,回头吆喝道:“干嘛呢,赶紧跑啊。”
小红:“......”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报应啊报应,虽然它也很想打架,可这被人抛弃,真是颜面尽失。
打,打个鬼哦,跑,马不停蹄的跑。
沈今安正跑起劲,余光一抹红光闪过,定睛一看竟是小红。
“小红你大爷,你没救了。”
小红:“我合理自救。”
沈今安:“贫死你得了。”
小红:“......”不懂啥意思。
身后一群散修穷追不舍。
“站住。”
“别跑。”
宋远道想起自己纳戒里还有没用完的符箓,拿出来往身上一贴,瞬间如风似剪。
沈今安见状默了,是哦,她怎么忘了还有跑死你符呢。
她突然停下,看着散修们露出嘲讽的笑,待散修们快靠近的时候,果断贴符。
一群散修眼瞧着被他们快追上的人嗖的消失在视线里,心中万马奔腾。
沈今安三人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跑到了安全地带。
宋远道见四周无人,道:“师姐我看最近咱还是哪都不要去了,这些修士一个个跟苍蝇一样,虽然能打死,但是恶心人啊。”
江逾白颇为认同,眼下还是要提升实力,实力面前这些苍蝇自然不敢造次。
说实话,折腾了大半天,沈今安除了身体累,心更累。
“得,先歇歇,歇好再做规划。”
沈今安说是歇歇,手里已经抱着符书翻看。
她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上面有没有改变容貌的符箓?”
说着,她将纳戒里另外几本符箓拿出来丢给宋远道和江逾白:“你们也帮我找找看。”
几分钟后,沈今安大笑一声:“呵,终于被我找到了,有了他以后我们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
她随手一挥,纸笔立马出现在手中。
她全心全意画符的时候,江逾白和宋远道一直在旁边默默祈祷,希望师姐能画出正常符箓。
随着沈今安最后一笔落下,符纸上面的符文散发出黑色光芒。
就冲这光芒,江逾白和宋远道瞬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师姐,我觉得我们待在这挺好,咱先在这待几天,现在修仙界是多事之秋,过两天他们肯定不会记得我们,到时候我们出去肯定安全,至于这符箓还是不要了吧。”
江逾白表示强烈认同。
“你说的没毛病,可这不安全,万一被人看见又得跑,还是贴上吧,跟师姐一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宋远道看着沈今安期待的小眼神,欲哭无泪,颤抖着双手去接符,一个劲朝江逾白使眼神,那意思似乎在说,你快拦着我啊。
江逾白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死活当做没看见。
直到符箓落在宋远道手中,宋远道反手贴在江逾白身上。
速度之快,快到江逾白根本来不及躲。
只见下一秒,江逾白四肢一缩原地变侏儒老头。
沈今安见状,顾不得的感叹自己画出来的符箓效果非凡,噗嗤一声笑失禁。
宋远道跟着不地道的笑了,尤其看见小老头黑着脸,模样说不上来是萌还是萌。
“笑够了吗?”江逾白着手去撕符。
沈今安赶紧制止:“好不容易画出来的。”
江逾白抖抖自己大宽袖子和拖地长裙:“就这,怎么走路?”
沈今安笑笑:“御剑,咱们御剑。”
宋远道:“何必这么麻烦。”
他长剑一挥,剑气瞬间把江逾白衣摆割裂:“这样不就行了。”
沈今安:“......”脑子是有,但不多。
江逾白:“要不你把鞋也给锯了?”
宋远道摸摸头:“抱歉啊师弟,是师兄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