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你可是把她给得罪了,今晚你就只能想着她的大翘臀自己打去了”
靠,打你麻痹,这种情况下汪洋只能这样说“太突然了,我实在是没准备好,其实我是被吓了一跳,嫂子毕竟是大哥的妻子”
“所以我说你就是被国内的封建思想给毒害了,不过呢你兄弟我别的没有,女人还是不缺的”门外四名女子已经举着餐盘,扭动的腰臀曲线进来,把佳肴在餐桌上放好,关上门退到了一旁。
“她们是?”
“都是我老婆”中年人笑起来“怎么样,这里才是天堂,你看看她们都是二十多出头的花样年华,最小的那个才 16岁,16岁是什么概念在国内还在上初中,但在这里你想怎么蹂躏她都可以”
“那这还真是…”汪洋摸着下巴看着那个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少女。玛德,死变态,这也太变态了,我要忍住不脱下 42码的鞋,摔在他那猥琐的笑脸上。
餐桌不是传统的圆形而是长方形,坐在两边的人根本够不到中间的菜肴,中年人让四个女子上来用小碗盛好放到他们的旁边。
汪洋嫂子们太忙碌一起坐上来吃饭吧”
中年人一边撕咬着一块狗腿一边带着奇怪的神情问道“你说这些奴婢?你见过哪本古文里说奴婢敢上桌和主人吃饭的,给她们点残羹剩菜就是恩赐了”
“额…”汪洋无语,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先不说中年人是好是坏,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要是不仅中年人这样认为,连女人也这么认为,汪洋说这是不对的,那不是脑壳有问题吗?
那位穿高开衩旗袍的 16岁少女给汪洋盛了一碗豆腐炖鱼,刚放在他旁边,汪洋就闻到了鱼肉的鲜味。拿起汤勺舀了一勺奶白色的鱼汤,他没有急着喝下去而是偷偷用食指轻轻触碰到汤水,询问 E7这里面有哪些配料。
“鱼、豆腐、盐、葱花、生姜、胡椒粉、羟基丁酸”
卧槽,汪洋表面上毫无波澜,内心已经骂开了花,羟基丁酸是一种高效迷药,能融于水,几乎算的上无色无味,在国内很多变态会用来作为迷奸女性的药物。
汪洋伸手将装鱼汤的碗端了起来,同时大拇指也已经悄悄伸入了其中,激发神性把羟基丁酸从汤水中提取出来。
结束后他喝了一口鱼汤发出赞叹“嫂子的手艺,即使去高档酒店也完全可以任职”
“她娘家就是开饭店的”中年人指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说道,随后又打了一个手势,就有两个女人走到他的身后,一个给他按摩起肩膀,一个蹲下来放松他的小腿的肌肉。那个十六岁的少女与另外一个女人则是走到汪洋身边,同样给他捏肩按腿。
死掉之前汪洋就时常感觉腰酸背痛,特别他还经常跑步,说实话要是不考虑道德问题,这样还真是一种享受。
这并不阻碍他们继续吃东西,中年人还频频给汪洋敬酒,不出所料的汪洋又从其他菜肴和酒水中提取出了羟基丁酸,他将之分为几份保留了起来,然后带学着中年人的神态,带上了猥琐的表情说道“让嫂子们都出去外面吃饭吧,顺便去洗浴一番”
中年人立即表现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神态,一边用棉语交代一番挥手让女人出去,一边向汪洋问道“看上哪个了,我跟你说那个戴眼镜的别看穿的严严实实的,在床浪起来可以要人老命,那腰扭的,那大腿夹着,可以把你吸成肉干。还有那个最小的,虽然还生疏,但是男人嘛都喜欢青涩的,而且她身体特别软又轻可以摆出各种姿势”
汪洋微醺脸微红“那我就要那个最小的吧,还是大哥你懂男人啊”,他说着等女该都出去关上门后,将储存的一份羟基丁酸混合进汤水中直接蒸发成气体,然后加速空气流动形成线型气流,将气体吹到中年男人的酒杯面上时重新化为液体融入其中。
“别看她们是我老婆,在这里她们就跟家妓没什么区别,我随时打算送人的,你随便怎么玩都行”举杯接受汪洋的敬酒,中年人一口喝干,眼见对方已经把酒喝下,汪洋喝到一半的酒杯突然从手中脱落。啪的一声,砸在桌面上,杯子摔碎酒水洒得到处都是。
看到汪洋头一歪栽倒下去,中年人面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仿佛成了一张面具脱落下来。不屑的看着汪洋站了起来,他睁大了眼睛,一种麻痹的无力感从全身袭击,眼前也是昏暗了下来,他虚脱的倒在椅子上不可思议看着酒杯,在手要触碰到的时候意识中断昏迷了过去。
汪洋站了起来,这里是客厅也是餐厅,他沿着转了一圈,发现可以通往楼上。
他先在客厅搜刮,在柜子里拿走了一个黑色毡帽、黑色短袖和一个大容量的背包,男人的衣服很少大部分是女人的衣服。他还在一些地方找到装饰品,汪洋也看不懂直接全部拆下来装进背包。
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把尼泊尔军刀,一把手枪,以及手枪的枪套与背带,下一层的抽屉有一根消音器、 一盒手枪子弹以及 10张面值 10000的棉币。
客厅搜刮完后,汪洋上楼发现是一间大卧室,一张巨大的床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其他地方摆满了情趣内衣、制服、皮鞭、蜡烛、绳子以及情趣玩具。
汪洋只好直奔保险箱,对于他来说所谓的保险都是虚设,伸手按住保险柜然后随手一拉就开了,他把里面的黄金与珠宝搜刮一空,并发现了一些账单和照片,照片全是被绑架的国人,有几张就是被绑在之前杂物房的横梁上,一个男人被吊在横梁上,鲜血淋淋,整条腿都被开了一刀腿筋裸露着垂下来。
汪洋把照片与账单随手放了回去,这时他听到有交谈声传了上来,他从窗户看到那个健身达人领着四个女人开始往客厅这边走了。
汪洋赶紧从卧室出来下楼,他把装好东西背包放到柜子里,重新坐在之前的椅子上,头伏在手臂上假装昏迷。
五个女人一进来就看到家主倒椅子上,以为是喝醉了,没有太在意,她们中走过去一个人抓住汪洋的头发提了起来,见他如同一头死猪般闭着眼睛,就朝其他人点了点头。
她们去扶中年男人,却是发现他全身软绵绵的死了一样,嘈杂的说话声顿时响了起来。
汪洋微微眯起一条缝,揣摩她们,他发现那个戴眼镜的女人很是敏锐,她不仅在数地上的酒杯,而且还拿起汪洋的吃完的碗仔细观察。
汪洋知道她们对中年男人的酒量肯定很清楚,迟早会发现不对劲,便不再伪装,他瞬间站起并拔出手枪上膛拔开保险栓,然后指着她们。
眼镜女可能已经发现了端倪,在她就要说出口的时候,汪洋先一步出手了,所以她显得镇静许多。
其他女人都或多或少都有些惊讶,在她们的眼里汪洋应该是一只迷翻的猪仔。
她们立刻条件反射搬抱头蹲下,仿佛已经经历很多遍,除了 16岁那个少女被吓得瑟瑟发抖,其他人竟没有多少害怕的神情。汪洋持枪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们沉默了十秒钟,空气显得异常的焦灼,语言是最大的障碍,他试探的问“你们谁会汉语”
16岁的少女举起手来,用很不标准的汉语说“我会”,汪洋让她翻译“我的时间很紧,我简单说一遍,我信不过你们,现在有四杯迷药你们喝下去我让你们活着,不喝的我会尽量减少痛苦的让你们死,我给你们十秒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