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阎看的出来,他这是精力耗费太多,累的。
他直接走到方老身边,给他把脉。
脉沉如铅,阴阳不交,如果不干涉,还剩3个月寿命。
十多分钟后,陆阎收回手,“方老,您的病很严重,针灸和药物对您已经无用了。”
方老点点头,其实他并不抱太多希望,“我的两位主治医生也说,我还剩3-6个月寿命,药物对我已经无用了。”
如果不是孙女苦苦哀求,以及老友的极力推荐,他根本不会走这一趟。
他都怕他死在旅途中,无法落叶归根。
但他也确实不忍心留孙女一人孤零零的,所以还是来了。
陆阎也点点头,“所以,可供您选择的治疗方式只剩一个:用我的内力帮你慢慢调理。但您的病比较严重,治疗时间会……”
“等等,”方老打断他,表情有些不太相信,“你是说,我的病还能治?”
“自然可以,不能治,我收治干嘛?”陆阎疑惑的反问,“您难道不相信我的医术?那您怎么会找过来?”
“是一个老朋友推荐的。”
陆阎见他不欲多说,就没再多问,“那您考虑一下吧,您的病,我能治,但时间会比较漫长,至少得需要一年半,费用1000万打底。”
“陆大夫,”方蓉赶紧凑上来说道,“钱不是问题,我爷爷的病能治好吗?”
“癌细胞包清除,但存活时间看人个人的身体情况,这个不打包票。”陆阎。
“您是说,我爷爷的肺癌能治好?”方蓉不确定的问道。
“自然可以,不然,我怎么收费那么贵?”陆阎,
“如果你们有疑问,可以去一楼和二楼其他房间看看,我收治的癌症病人不在少数,有十来个左右,你们可以跟他们交流交流,再决定治不治。”
方老听陆阎这么说,点了点头,病人是做不了假的,这一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如果真能治,他当然愿意花这个钱,这跟他的资产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陆阎说完,将空间和时间都留给方老爷孙俩,自己回了办公室。
第二天一早,方老就带着满脸的笑意,亲自到办公室找陆阎。
昨天,他本着自己的身体自己负责的态度,去二楼逛了逛,他遇到两个癌症晚期的病人,他们经过两个月的治疗,病情已经有所好转,这证明陆阎的话是真的。
他当即决定要留下来治疗。
陆阎点点头,给他登记上详细信息,然后给他做第一次治疗。
方老的身体毁的有些严重,这些年西药用的太多,陆阎只能少量多次,一点点帮他修复基础免疫能力。
第一次治疗,花了四个小时。
治疗结束后,方老亲身体验到其中的美妙,彻底相信了陆阎。
他激动的握着陆阎的手不停的道谢,经历沧桑的一张脸,几十年来,第一次这么的喜形于色。
早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神医,他早就不远万里赶过来了,何苦受这么些年的罪?
想到这里,方老的眼眶不禁红了起来,他是真不想死啊。
现在好了,终于看到了生的希望。
陆阎已经习以为常,安慰了几句,就抽出了手,让方蓉送方老回去休息。
方蓉见到爷爷好转的脸色,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了地。
她看着眼前高大英俊又本领非凡的男人,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少女该有的羞涩。
她想,如果这辈子非要嫁人的话,她只想嫁这样的男人。
她送完爷爷后,特意回来跟陆阎再次道谢。
陆阎点点头,嘱咐了她几句,病人的饮食忌宜,就去接待其他病人了。
豪华套间自带厨房,他们可以自己开火。
方蓉一一记下,见陆阎准备接待其他病人,很有眼色的不再打扰。
日子一天天的过,方蓉一转眼,已经在诊所待了一个月了。
她每天除了陪爷爷散步,就是往陆阎身边凑。
方蓉是爷爷亲自培养的家族继承人,26岁,性格大方热情又幽默风趣。
她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成功获得了陆阎的欣赏,成了陆阎的临时助理。
开春后,诊所每天接待的客人并不少,陆阎一直想请一个登记信息的助手帮他做一下杂事,刘大爷字认的不多,很多事他都干不了。
但木林镇,不是京城,好用的助理真不好找。
方蓉的出现,倒是解了陆阎的燃眉之急。
两人很快熟稔起来。
远在长白山的陆乘风完全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被二师兄抓个壮丁的时间,后院就起了火。
游崖为了让艾伦的身体机能,达到最好的状态,好为结契做准备,亲自上长白山采冰肌雪莲。
于是,就把陆乘风给薅走了。
长白山不比别处,山顶常年冰雪封山,就算有陆乘风在,还是十分难走。
两人预计离开的时间大概要两个月。
好在,历经一番辛苦后,两人终于采到了冰肌雪莲。
他们带着药下山跟守在长白山脚下的艾伦汇合,一起回了木林镇。
比他们预估的时间早了半个月。
下了村镇公交车后,陆乘风忍不住思念,丢下游崖两人,一阵风似的跑回了诊所。
可是,当他踏入诊所大门的那一刻,却看到了陆阎和方蓉站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画面。
陆乘风的整个大脑嘭了一声,那个气啊,差点凝成了实质的火焰,把整个诊所都烧了。
心中的负面情绪像一股龙卷风,迅速席卷了他全部的理智。
他的脸色冷到了极点,心里的邪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哥哥真是欠艹啊,居然敢在他不在的时候,不拒绝骚狐狸的勾搭,还是一只丑不拉几的骚狐狸!
这骚狐狸有他百分之一好看吗?
哥哥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方蓉那眼神的意思,他能看不懂?
分明是,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哥哥,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站在门口,冷冷的喊道:“哥哥!”
声音里夹杂着的冰渣子都能把人冻死。
陆阎闻声望去,看到来人,脸上的笑意顿时换成了惊喜,止都止不住。
他没发现陆乘风发冷的表情,心中名为思念的草,已早长满了整个胸膛。
他迫切的需要摸摸他的宝贝,缓解一些心中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