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智勇的发言引起了在座所有人共鸣，说不定真的是一条出路，一家公司这样做没有效果，如果几百家上千家公司都这样做，公共势必会分不清对错，舆论一旦混乱，之前花钱养的大V就能派上用场。
如果把生意方向再往外转移一段时间，妈的！缅北是什么？愤青第一线啊！特别是国内中年男人，谁没有意淫过身披国旗在某国女人身上耀武扬威？
几人精神为之一振，不得不说抛去钱，他们对待部分邻邦的人下手要狠辣的多，冯华军算是园区中比较和善的老板，但是对待莫尔公司中不听话的日本小调皮看的秦孝都直搓牙花。
视线最终落在秦孝身上，转移可以，但是要有人提供核心武器啊。
秦孝无奈笑道：“别看着我，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目标国家的风土人情差距太大，短时间我没有办法做到。你们可以按照原来的套路先玩着，当前重要的不是数据，是试验，他们还没有遭受过饱和式攻击，呵呵，说不定最简单的套路最有效。”
“说的简单做起来很难，试验最重要的是人，目前园区里有很大一部分员工从泰国过来，从帮派购买成本太高。要节约成本在泰国成立公司最划算，泰国本地帮派不少，阻力很大。”周贵文正在运作泰国公司，深感不易。
“我说，既然是试验，为什么没想过合作呢？离开了缅北，我们算什么？”冯华军提醒周贵文说道。
“合作，主动权太小，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概率太大，我宁肯规模小一点。”周贵文的回答得到费剑清和李学骄的认同。
李学骄正在准备把公司搬到越南，他也遇见同样问题，开口问冯华军，：“老冯，你们现在主要做日本业务，你把公司开到日本去，还是在日本找人合作？”
“肯定在日本找人合作啊，没有当地人有的套路根本完成不了。”
“语言、当地习俗是大问题。”
“怎么合作呢？”
“各位老板，我说几句。”秦孝发言，冯华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小子你着急了。
急于完成任务的他没有搭理冯华军，“没有规模试验没有任何意义，比如说我们换算的成功率是万分之1，难道真的是打一万个电话成功一个吗？我们是按照一个月的总量100万，500万甚至1000万的数据算出的，规模越大，拨打量越大，结合话术剧本调整才能换来成功率。”
“一旦规模太小，成功率的计算就会受到影响，从而影响判断。我给出的数据为什么成功率高，固然有我分析的原因，更深的原因你们想过没有？没有大量失败数据的前期总结再好的数据也没用。”
包间里只剩下吞吐烟雾的呼吸声，众人沉思。
秦孝说的没错，试验的规模不能太小，要快速打开新市场需要不断试错，试错成本如果有一方势力承担一部分那是好事，与当地帮派的合作必须提上日程。
“好，我宝德来公司愿意试试。”
“亨特利公司也同意。”
“金宝公司同意。”
莫尔公司不用同意，因为他们已经上路，不需要参与。
“我有一个提议，秦孝后期的重要性大家都非常清楚，我们之前数据上给了他8个点，有的10个点，我建议统一给他12个点，东南亚生意上路后不用他给我们提供日常数据，只用为我们分析重要数据，减轻他的工作量，各位以为如何？”费剑清轻轻敲了一下桌子。
“我同意！”
“可以！”
“秦孝，怎么样？”费剑清问秦孝。
“没问题。”秦孝能怎么样，只能答应。两个月后自己不在缅北了，答应了又如何。
“费总开了一个好头，我们就是要奖惩分明，有功之人要奖，要重奖。我们宝德来公司出1000万请秦孝做泰国分公司顾问，分公司的注册流程正在当地走，落地后请秦孝到泰国待十天半个月帮忙看看有没有不足之处，也为其他公司走出这步做个表率。你们几个助理也可以到现场参观指导。”周贵文话说完，没人注意到他的助理毛智勇咬着牙阴狠的看着秦孝。
秦孝暗道不好，置身事外的怎么能深陷其中。冯华军急忙说：“周总，周老大，秦孝懂个屁呀，他在我们公司除了数据什么也不管。不是我小气，是觉得你这一千万花的不值，毛智勇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足堪大用。不要影响了你们的正常运作，再说他走了大家数据怎么办？”
“是是是，周总，智勇哥完全能胜任，我不行。”
“毛智勇肯定会过去的，秦孝，小秦，帮哥哥一个忙好不好，磨刀不误砍柴工，我相信他们能理解。”
周贵文这样说秦孝和冯华军不好再开口，只能答应。
回到莫尔公司，冯华军气急败坏的拉着秦孝回到办公室，大力把他甩向沙发。
“傻逼！大傻逼！显你能干？好好当小透明不行？我走之前怎么说的，多听少说话。你的心思我不懂？他们不懂？全他妈刀口下讨生活的人，他们比你傻一半？为什么李学骄牟雨琪今晚没为你说话？他们是觉得不对劲但是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费剑清为什么给你提提成但不给你现金，那是许愿，把你当庙里的王八。周贵文人精马上就把你拴住，我劝你老老实实待着，别想尼玛的什么警察了！"
“还他妈自以为聪明的分析数据，你就只差没有摇旗呐喊叫他们大胆去搞了。老子真的服你了，大聪明。”
冯华军第一次对秦孝发火，秦孝吓懵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他确实低估了他们的防范心，军哥说的对，就算他一言不发回去后他们也会按照设想的路线去做。
“军哥，我错了。”
“错了，过去后不要任何动作，不然谁也救不了你。你记住我给你说的话。那是泰国，不是缅北，你千万不要低估当地帮派的凶狠程度，更不要单纯的认为周贵文是个好说话的人。”
秦孝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给代晓乐发去一条信息：“老婆，今天我犯了一个大错，心情不好，我想你。”
果然，杳无音讯。此时，代晓乐躺在床上正化身草原任人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