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谢谢你，你也要加油，多看书，多学习。”
刚给代晓乐转了两万夜校报名费的秦孝反复看着微信里老公两个字，甜滋滋的，无法言喻的舒爽。
“老婆，注意身体，晚上看书不要太晚了。”
“嗯，我和同事去吃晚饭了，待会儿就去学校。咱们明天再聊，你也好好吃饭哈。”
浓妆艳抹的代晓乐回了信息把钱转进自己另外一个手机微信后按下关机键。最近夜里秦孝老是骚扰他，还好她把秦孝的名字备注成代晓鹏才骗过了老头子。
“小蓉，今晚酒吧喝酒，你不知道在川省把我憋惨了。”
桌对面同样化着浓妆的女子杜蓉喝了一口咖啡好奇的问代晓乐：“晓乐，刚才和老家谈的男朋友聊天？他怎么样？”
代晓乐笑吟吟对杜蓉说道：“嗯，还是一个处男呢。有钱，差不多一米八，模样帅气。”
“哎，我怎么碰不到呢？”杜蓉一脸羡慕。
“老娘运气真他妈好，当时相亲在他家农村老屋，本来我看不上的，脸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后来我看见他穿的大衣，偷偷在网上一查，我靠！十万。”
“有钱人啊，他做什么的？”
“缅甸，你说能做什么，听他说这个月要去越南，和一个冯总做翡翠生意。谁知道真的假的。不过对我倒是挺大方，我说要上夜校需要学费主动给我转了两万。”
“夜校，你不是当学生，是当老师吧。有钱人还是处男，真他妈奇葩。”
“哈哈哈”两个女人娇笑不止。
“晓乐你要把握住机会，管他做什么的，把钱挣到手里才是硬道理。”
“我知道，老头子昨天把孩子接过去了，我可以放松一段时间。你不知道，他越来越差劲，弄得人家心痒痒，还得夸他厉害。妈的，今晚必须找人约一约，好好爽爽。”
“好啊，我听说有一家酒吧，男模质量很高，咱们去消费一把。”
代晓乐和女朋友热烈的商量晚上娱乐活动的同时，秦孝正在和冯华军商量去越南的相关事宜。
他们准备明天出发奠边县，吴家找到的玉石矿在县城附近山中。从缅北到奠边路况不好，需要大概三天时间。沙楚今天已经出发到河内，再从河内到奠边县。双方到达时间差不多。
东南亚小国风土人情大致相同，秦孝和冯华军一路上没心情欣赏壮丽河山，颠簸的路口让他们苦不堪言。终于三天后的中午，到了目的地奠边县城。
吴家在当地获得了合法开采手续，秦孝和冯华军不过是投点钱负责经营而已。奠边县与缅北园区相比差的不止一星半点，路上叫卖货物的大多都是瘦弱矮小的女人，偶尔看见几个男人不是在喝酒就是在赌博。
街道多年前政府做过硬化，经过长年碾压早已破烂不堪，车辆在路上横冲直闯，行人往往惊慌失措躲避。
秦孝没想到越南县城如此破旧，以后要在这里生活真不如回国在老家放牛。冯华军拉着秦孝站在路边，从包里掏出矿泉水递给他。
“孝娃儿，放心，这里不是我们长期待的地方，我们又不负责开采，帕敢开一家原石贸易公司，河内翡翠市场开一家珠宝公司，兄弟，生活滋润的不要不要的。”
“军哥，你看这里比国内乡镇都不如，小孩子全是光脚，身上都是泥。”
“呵呵，不要悲天悯人了，张天阳把接我们的人带过来了，先去酒店房间。”
晚上，风尘仆仆的沙楚带着两个手下赶到了约定的地方，半夜，秦孝冯华军房门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咚咚咚”
一直等待沙楚的两人起身开门让沙楚进房间。
“你好，沙楚老大，很高兴见到你，这位是我的老板，冯华军，冯总。”
“哈哈，冯总、秦先生，两位好！”沙楚双手合十。
“听小秦说沙楚老大准备在泰国做生意，不知道有什么具体想法没有？”
“正如秦先生电话里和我沟通的，你们只负责技术，其他的我来负责。你们只需要帮助我建好公司。”
“技术自然没有问题，但是我们想知道我们的利益如何得到保障，你知道，我们这行上不得台面，总不能出现问题我们去当地法院起诉沙楚先生。”
“你们后台提供技术，我们前台操作，两者分开不在一起，我认为对双方就是一种好的保障。”沙楚来之前也做过深思熟虑，他清楚合作双方没有牢靠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很难长久下去。
“你的客户目标是哪里？”
“我们清迈各国人都有，刚开始做准备针对国内和东南亚几个小国。”
“菲律宾，印尼，日本，韩国？”
“大致方向应该是他们。”
“给你说一个不太好的消息，缅北许多公司已经调整了方向，你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恐怕你很难做下去。”冯华军缓慢的喝了一口水，轻轻说道。
沙楚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出现了愤怒的神色，“妈的，都来抢吃的！”
“各做各的生意，你能怎么样呢？”
“如果他们去了其他地方，我们的人口生意也不能做了？”
“我怎么知道，约你到这里来的原因我想秦孝已经跟你说了，我们要转行做玉石生意。”冯华军摆摆手。
“冯先生，秦先生，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呢？”
秦孝看火候差不多到了，接话道：“沙楚老大，毕竟现在你们的人口生意还在做嘛，能多做点就多做点。他们的调整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做到的。”
冯华军继续拱火，：“是啊，我们也是刚接到消息，东南亚几个国家人口只有那么多，有价值的家庭更少，几千家公司都来做，难啊。”
沙楚刀山血海闯过来头脑并不简单，说：“我明白两位的意思了，人口生意要做，电信诈骗也得做，他们要做我管不了，但是增加一些难度的事情我还是办的到的。”
秦孝冯华军装作感兴趣的样子，身体前倾异口同声问：“怎么办？”
“给警方透露一点线索而已。”
冯华军摇摇头，否定了沙楚的想法，“沙楚先生，你选的是下策，对手知道了要鱼死网破的，除非。”
“除非什么？”沙楚着急问道。
“除非你的合作伙伴里有他们不敢惹的人。”
“不敢惹的人？你是说，黄家？”沙楚恍然大悟。
沙楚，在秦孝冯华军眼里注定成为那颗丢进水池的小石子，只是不知道他能荡起多大的涟漪。
天蒙蒙亮，沙楚合十与两人告别，心怀激荡，回国他沙楚要干件大事，为了红帮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