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愤愤不平的握紧了双拳,“真他妈的不是人!离了婚还敢打人!孟雨,报警吧!”
孟雨笑了笑,“不了,他们不会管这种事的,而且我也不想让我妈知道这件事儿,以后我离他远远的就好了。”
苏婳看孟雨一个人在医院里看病很可怜,于是给封时爵发了个消息,说自己下午再过去。
她陪着孟雨做完了检查,又把她送去了她租的房子里。
下午三点多,她才去了封氏集团。
刚走进大门口,她就看见封裕树正在门口大吵大闹。
封裕树穿着一身昂贵又脏脏的西装,站在门口对着门口的保安大骂道:“你们这群走狗!为什么不让老子进去!老子是封家的大少爷!公司姓封!整个公司都是老子的!你们凭什么不让老子进去!”
他的头发已经几天没洗过,又油又脏,脸上满是胡渣。
如果不是那身昂贵的衣服,他跟街边的流浪汉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苏婳走近,想到了他把孟雨打成了那个样子,忍不住嘲讽了两句,“封裕树,你有本事跑到这里来闹事,怎么没本事去你爸那儿闹啊?你有本事打孟雨,怎么不敢去打你妈啊!”
封裕树恶狠狠的看着她,咬着牙道:“苏婳! 就是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变成这样都是被你给害的!”
“错,你不是被我给害的,是庄静娴,你应该去找她,她已经去精神病院了,你现在这样子,也离精神病不远了,你不是很喜欢她吗?进去还可以跟她做一对夫妻。”
封裕树被气得发了疯,冲上去就要的她。
但他最近喝酒泡吧人都快喝废了,行动迟缓了一些,苏婳轻松就躲开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疯子扔出去!”
保安们一起上阵,却不想,封裕树直接躺了下来,在地上耍赖打滚,嘴里还不停的骂着苏婳和封时爵。
“你个臭婊子臭娘们儿!你和封时爵那个短命鬼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骂得不堪入耳。
就在这时,封时爵从里面做了出来,听到他嘴里骂得那些话,他走上前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封裕树见他竟然踢自己一脚,气得双目猩红,才地上爬起来就朝的封时爵冲过去。
一股恶臭味传来,封时爵不想与他交手,便不停的躲避。
可最后还是不小心被封裕树打中了胸膛,刚好在心脏的位置!
封时爵本就心脏不好,本能的捂住了心脏,一股闷疼传来,他皱起了眉头。
苏婳气急,她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就朝他的身上一通乱砸!
“敢打我老公!我看你是活腻了!”
只听到高跟鞋敲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苏婳打得还不够解气,拿起鞋子朝他的头顶上砸去。
封裕树痛得嗷嗷直叫,“啊!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还敢不敢去欺负孟雨?”
“不敢了不敢了!”
苏婳这才放下了手里的鞋子。
封裕树捂着头, 手一摸,发现头顶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包。
她咬牙切齿的盯着苏婳,“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弄死你们两口子!”
苏婳:“……”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走,别管他了,他不敢怎么样的。”
封时爵牵着苏婳的手上了楼。
电梯里,她轻轻的靠在他怀里,摸着他的左心房的位置,“疼吗?”
他摇头,又点头,“疼,你亲一下,他就不疼了。”
苏婳皱着鼻子看着他,“这是在电梯里。”
“这部电梯不会有人进来。”
“真的?”苏婳挑眉。
“当然,快点。”
他笑望着她,一手还送了送领带,这样子,是非要她亲他不可了。
苏婳脸颊发热,他突然一把就把她拉进了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的头只到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的腰,就一点一点的亲了上去。
封时爵被她勾得心痒难耐,一个没忍住,就捏住她的下颌,低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就在这时,电梯门突然“叮”的一声响了。
苏婳急忙要退开,封时爵却按住她的头不动,“没有人。”
就在这时,苏婳睁眼,忽然看到了电梯门外站着的林白。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猛的一把推开了封时爵。
封时爵皱了皱眉,突然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
再看了一眼外面,还没有到总裁办。
林白看看自家总裁凌乱的衣衫,还有刚才两人激吻的画面,呆愣了两秒钟后,硬着头皮扯出一个干笑。
“封总,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我看到您的专属电梯上来了,就在这儿等您,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封时爵默默的看了苏婳一眼,又看了一眼低着头不敢抬头的林白。
他接过文件,一边扫着内容,一边说:“好好想想你看到了什么,回答不好,扣工资。”
林白:“……”
“额……我看到了,看到了封总和总裁夫人恩爱的样子!”林白机智的说。
封时爵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潇洒的签了名后,好心情的道:“回答的不错,有奖。”
说完,就把文件塞给了他,然后一把又将苏婳拉回了自己的怀里。
苏婳害羞的低下了头。
封时爵笑着问:“这就害羞了?以前勾引我的那股劲儿都去哪儿了?”
“那是没人的时候!”
封时爵亲了她一下,“没出息。”
苏婳靠在他的怀里,想着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事情。
她觉得必须得想个办法让封裕树永远不得翻身,永远不要来招惹封时爵。
如今的封时爵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封时爵的身体本就不好,万一他再干点什么出来可怎么办?
……
苏婳回到家里,就跟苏彬彬说了今天被封裕树找麻烦的事儿,她想借二哥的手,对付封裕树。
苏彬彬是极其护苏婳的,一听说封裕树找她麻烦,立马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把他揍一顿!”
“别,二哥,我已经揍过了。”
“那小妹你想怎么样?”
苏婳早就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她对苏彬彬:“二哥,我记得你有一个朋友是开赌场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