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导不耐烦的对她道:“你试镜不通过,还是回去做网红吧!”
女网红直接被气哭了,转身跑了出去。
庄静娴心里都快恨死苏婳了,却还得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微笑着对苏婳道:“婳儿,恭喜啊,没想到你这么幸运。”
幸运?
她努力钻研角色,试镜通过了被她说成是运气?
承认自己演技很差很难吗?
苏婳也笑着看着她,“是挺幸运的,可能静娴你今天发挥不好吧,不过到时候演女三号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发挥哦,如果你女三号的角色都被换掉了我会很难过的,你是我的好闺蜜,我们要在一个剧组拍戏才开心嘛,你说对不对?”
苏婳一脸纯真的望着她,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
庄静娴就像咬碎了一只苍蝇还不能吐出来一样难受。
……
封时爵这两天都在查对苏婳动手的人是谁,不过两天的工夫就查到了这事儿跟封裕树有关系。
“封总,我们查到封裕树给他们打过款,但是这几个人都不肯承认是封裕树指使他们的。”
“人现在在哪儿?”
“在城东的公寓里,已经被关起来了,安排人守着。”
封时爵点点头,面色一片阴沉,嗓音寒澈入骨,“不承认,没关系,那就来个杀鸡儆猴。”
“约个地方,电话把封裕树和徐金玉都叫出来。”
“好的。”
徐金玉和封裕树接到了封时爵的电话还以为他是准备把封裕树的银行卡冻结给解除了,挂了电话就立刻前往约定的包间。
之所以叫上徐金玉,是因为他猜测这件事情跟徐金玉也脱不了关系。
封裕树的卡被冻结了,他只能从徐金玉那儿拿钱。
封时爵坐在椅子上,闲适的喝着茶。
“封总, 大少爷和夫人来了。”
“好,把门关上。”
林白微微点头,对徐金玉和封裕树两人做了个请的动作,进去后,把房门锁上。
徐金玉心里一咯噔,她怎么感觉气氛有什么不对。
封时爵好像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封裕树还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早就已经败露了,大喇喇的在椅子上坐下,丢了颗豌豆在嘴里,“二弟,找我有什么事儿啊?你不是一天到晚挺忙的吗?我这大哥今天怎么面子这么大啊?让你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单独见我!”
封裕树说话阴阳怪气的,徐金玉默默的在他身上拍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
“时爵,你找我们来,是有什么事儿啊?”
“把人带上来。”
几名保镖从阳台上进来,提着那几名混混,把人丢在了地上。
徐金玉还不知道情况,吓了一跳,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时爵!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封时爵没有回答她的话,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打!”
他一声令下,沉闷的声音如雨点般在包房内响起,混合着几个混混的惨叫声。
封裕树直接说不出话来了,瞪大了眼睛。
徐金玉尖叫着,“啊!时爵!你干什么!这些都是什么人!”
几个混混碑揍得吐血,封时爵才打了个手势,看向徐金玉,“封夫人,或许你可以问一下你的儿子。”
封裕树傻眼了,虽然他全程没有挨打,可是他的心却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儿里。
徐金玉顿时明白了,“裕树,你做了什么?!”
封裕树摇了摇头,说不出话。
“大哥,记住你今天看到的一切,如果还敢动苏婳一根汗毛,下次这些拳头,就不会只落在他们身上了。”
封裕树看向封时爵,倒抽了一口冷气。
封时爵说完警告的话,便离开了包间。
保镖们把混混带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徐金玉和封裕树。
徐金玉狠狠的捶了他一下,“你都做了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这段时间不要去动苏婳吗!”
封裕树咽了口唾沫,“我只是让他们给苏婳一点教训!”
徐金玉恨铁不成钢,“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省心!本来你的卡就被停了!现在怎么办!这事儿要是闹到你爸那儿去,你就等死吧!”
封裕树咬了咬牙,一拳把桌子上的茶壶砸烂,“封时爵!我一定会扭转局面!”
……
苏婳试镜通过后,直接去公司找了封时爵。
封时爵还没有回来,她等了一会儿后,才看到封时爵和林白一起从电梯里出来。
进了办公室,苏婳直接跳到他面前,“时爵,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通过刘仲天导演的戏了,女主角资源哦!”
封时爵看了她一眼,似乎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儿,说:“恭喜。”
他的一个恭喜让苏婳开心不已。
苏婳绘声绘色的描绘着今天试戏的过程,过了一会儿,她发现封时爵似乎有事情跟自己说。
“怎么了时爵?”
封时爵沉默了一会儿,眉心拧起,“地下室那帮人查出来了,是封裕树指使的。”
“封裕树!”苏婳瞪大了眼睛。
“我跟他有什么仇!”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所以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太过分了!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苏婳气冲冲的朝门外走,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身走到他面前,“对了,这事儿我自己解决,你别告诉我哥了。”
苏铭要是知道封家的人这么对自己,非得拉着她去退婚不可。
封时爵不放心的问:“你想怎么解决?”
“他的人也没有伤到我,我就给他一点小教训,找人揍他一顿,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是我揍的。”
苏婳说完就离开了,打电话叫了保镖。
封时爵仍旧不放心苏婳一个人,把林白叫进来,“跟着苏婳,别让她出事,必要的时候该帮忙帮忙。”
“好的,封总。”
苏婳很快就打听到了封裕树去了一家酒吧。
她带人在酒吧外面等着,等到封裕树醉醺醺的从里面出来,保镖便迅速的冲上去用黑色的布袋套住了他的脑袋,双手也被反扣在身后,栓上了绳子。
封裕树在布袋里拼命挣扎,“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