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雪,师父让我去酒店招待玄阳观的那些道士,我就不陪你们继续逛了。”
“你去忙你的吧,要是逛累了,我带他们俩去吃饭。”莫如雪摆着手对我回道。
我跟石林还有白月打了一声招呼就要离开,白月迈着大步紧跟在我的身后。
“白月,我带着你不方便,你就跟在莫如雪的身边。”
白月对我点点头,就回到莫如雪的身边。
我来到江东大酒店,在三楼一间包房找到玄阳观的道士,李鹤年拿着菜单正在点菜,清蒸东星斑,佛跳墙,清蒸奥龙,浇汁黑金鲍鱼等等。李鹤年一口气点了十六道菜,什么贵点什么。
我默默地从包房里退出来,掏出手机给师父打了一个电话。
“师父,我已经到了酒店,你哪去了?”打通师父的电话,我询问了一句。
“我和你玉树师叔去买白酒了,我们俩十分钟之后就能到。”
“师父,换成我是你的话,我现在掉头就回家。”
“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吗?”
“他们倒是没欺负我,但我觉得他们有点欺负你,李鹤年大师伯点菜,是什么贵点什么,他点的那些菜估计要花费两万块钱。”
“人家是客,咱们是主,应该热情招待,花点钱无所谓。”师父回了一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师父捧着一箱茅台酒和玉树师叔赶到包房。
“苟师弟,你请客,却来得最晚,也太无礼了吧!”李鹤年挑我师父的毛病。
“大师兄,这事你可不能埋怨我,我去买酒了,招待你们必然是最好的酒,这酒可不好买。”师父指着茅台酒对李鹤年回道。
“沧海,你费心了!”万朝阳看向师父满意地点点头。
玄阳观一共来了八个人,加上我,师父,玉树师叔一共十一个人。
服务员将饭菜端上来后,师父打开茅台酒,先是给万朝阳斟满一杯,然后又给李鹤年斟满了一杯。
“师父,您先说两句。”师父面带微笑地对万朝阳说道。
“沧海,今天你是主,我们是客,还是你说两句吧!”
“今天因为你们的到来,江东市蓬荜生辉,大家吃好,喝好,我先干为敬!”师父说完这话,就将一杯白酒灌进嘴里。
按理说师父把一杯白酒喝了,大家也应该跟着一口饮尽,然而在场的玄阳观弟子们,只是浅尝了一口,然后拿起筷子吃着桌子上的饭菜。
师父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副尴尬的笑容,我心里则是有些不爽。
我站起身子,将自己面前的白酒举起来,大声地对师父说了一句“师父,我也干了”,我一口气就将杯中的二两白酒喝进肚子里。
师父看到我将一杯白酒喝掉,脸上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师父心里清楚我喝这杯酒是在给他找回面子。
玉树师叔也看不惯这些弟子的作为,他站起身子端起一杯白酒对师父说了一句“苟师兄,我也干了”,就将一杯白酒灌进肚子里。
师父再一次为自己的杯子倒满白酒后,没有再主动提杯。
“苟师弟,你这些年在江东市开道堂没少赚钱吧?”李鹤年皮笑肉不笑地问师父。
“我要说没赚钱,你们肯定不相信,确实赚了点钱,一部分留着零花了,绝大部分都捐出去了。你们知道,给人算卦属于窥探天机,是要遭报应的,我做善事就是为了抵消报应。”
“下个月初,江东市老城隍庙会举行鬼市,师父打算在鬼市买一些提升实力的药材,估计要花费不少钱,你也表表孝心,出点钱吧!”
李鹤年在对师父说这话的时候,玄阳观的弟子们一同看向师父。
“孝敬师父是应该的。”师父含糊其辞地对李鹤年说了一句。
“那你打算拿多少钱出来?”
“师父对我有教养之恩,我表孝心是应该的。我有多少钱,就拿多少钱。”师父爽快地回道。
万朝阳听了师父说的这番话,满意地点点头,心里面很是高兴。
这顿饭吃到晚上九点半才结束,酒没下去多少,桌子上的菜都吃光了。
吃完饭后,师父,玉树师叔,我先是将玄阳观的那些人给送走了。
“师父,这明明就是一场鸿门宴,他们做事也太过分了。”我气愤地对师父说了一句。
师父听了我的话,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对我摇摇头。
“你打算给师父拿多少钱?”玉树师叔问向师父。
“我打算拿十万。”
“用不着那么多,就给一万,如果你不好意思,这钱我帮你送过去。”
“我听你的,就给一万,毕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师父想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心里面也是不爽。
师父和玉树师叔先离开了,我掏出手机给莫如雪打了一个电话,莫如雪带着石林和白月已经回到了我家中。
我赶回到家中,看到石林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他起得早,还跟着我们在江东市玩了一天,早就累了。
“我走了。”莫如雪见我回来,她对我打了一声招呼就要离开。
“莫如雪,你要去我师父那儿吗?”
“时间有点晚,就不过去了,我在附近找个酒店住。”
“别去酒店住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今天晚上和白月睡我的屋子。”我指着我的卧室对莫如雪说道。
“那你睡哪里?”
“我睡沙发。”我指着沙发对莫如雪说了一声,就将鞋子脱掉躺在上面。
莫如雪对我点点头,带着白月去了我的房间。
晚上喝了四两白酒,此时我的头有些晕乎,我躺在沙发上没多久,就打着轻鼾睡着了。
莫如雪换了一套睡衣,走出来想要跟我说说话,她看到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就找来一条毯子盖在我的身上,并盯着我看了许久,嘴里嘟囔了一句“现在看起来顺眼多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万朝阳变成一个恶鬼将我给抓到了玄阳观后山的山洞里,万朝阳将我摁倒在地上,张开大嘴吸食着我身体的精元之气,我拼命第反抗,身子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当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了。石林也醒过来了,他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床上修炼佛法,我没有去打扰他。
我的卧室门是开着的,白月和莫如雪还在床上睡觉。
我简单地洗漱一番,下了楼坐着公交车向天罡堂赶去。
“铁柱,我和你玉树师叔有事要出一趟门,你守着家。”来到天罡堂,师父对我吩咐一声,就和玉树师叔急匆匆地离开了,也不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