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刚面对街坊邻居的议论表现得很气愤,他不生气村子里的人,而是生气自己母亲,做事确实有点绝。
“程刚,你这个继父来你家五年了,就只为你妈付出了,他为你付出什么了?”一个中年女子走过来问程刚。
程刚对中年女子摇摇头,意思是什么都没有付出。
“这房子是你爷爷奶奶留给你父亲的,你父亲活着的时候把房子推倒重新翻建,用的是自己赚的钱。自从你母亲嫁到你们老程家,不上班,地里的活都不干。换成我是你的话,我就把你妈和你这个继父赶出去,不让他们占着你家的房子。”中年女子打抱不平地对程刚说道、
程刚听了中年妇女的话,重重地叹了一口粗气,什么都没说。
白汉平和段海娟在院子里跳了两个小时的大神,跳得很卖力,满身都是汗,累得气喘吁吁。
大约在晚上八点多钟,我们看到一团黑色阴气钻进程刚的家里面,然后化为中年男子的鬼魂之躯出现在屋子里。
这一幕只有我,师父,莫如雪三个人看到,在院子里跳大神的白汉平和段海娟都看不到鬼魂的存在,以此能看出来这两个人的实力确实很弱。
“铁柱,你去给程刚的天眼打开!”师父对我吩咐一声。
听了师父的话,我在路边找了一棵垂杨柳,摘了两片柳树叶走到程刚的面前,让他将眼睛闭上。
程刚很配合地闭上眼睛,我用柳树叶在程刚的眼皮上抹了一下,嘴里面默念一句鬼眼术咒语。
我帮忙将程刚的天眼打开后,程刚站起身子探着头向自己家望去,他看到自己父亲的鬼魂之躯。程刚心里面有点害怕,也有点激动,脑海里回想起父亲活着的时候为他做的点点滴滴,眼圈瞬间就湿润了。
程安平出现后,用手来回推着门,两扇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一会关,一会开,在场的村民看到这一幕惊呼了一声“卧槽”,有些村民害怕了,他们转过身就向自己家走去,还是有大部分人留下来看热闹。
程安平走进厨房,将锅碗瓢盆对着院子扔出去,在大家看来,那锅碗瓢盆是自己飞起来落入到院子中,其中有一把菜刀是从白汉平的脑门上飞过去,落在地面上发出“当啷”一声响,白汉平吓得两个眼珠子都直了。
“海娟,这事咱们整不了,赶紧撤吧!”白汉平用手抹了一下额头处的汗水对自己媳妇说道。
接下来白汉平和段海娟连声招呼都没打,就收拾了一下东西,骑着电动车当着我们众人的面逃走了。
程安平用手敲着东面屋子门,发出“乓乓乓”的响声,蔡燕萍和徐东福两个人躲在东面屋子吓得不敢出来。
“妈呀,这也太吓人了吧!”村子里面的人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望着程刚家念叨一句。
“苟道长,你看这事怎么处理!”程刚向师父问过去。
“程刚,现在有两种解决的办法,第一种办法就是和你爸谈这事,希望他能网开一面,别在家里面闹了。第二种办法,若是你爸不原谅你的母亲,就是要在家里闹,我就用强硬手段,将他的魂魄收了并进行镇压。”
程刚听了师父的话,低着头陷入到沉思之中。
过了不到五分钟,程刚抬起头对师父说道“我爸活着的时候,每天都被我妈压迫,他不容易。现在我爸回家闹,我不认为他有错,所以我只能选择第一种办法,若是我爸不听劝,那就由着他来吧,他想怎么闹,那就怎么闹!”
师父听了程刚的话,认为他的三观很正“我会尽力处理好这件事!”
接下来师父带着我,莫如雪,我们一同进入到程刚家中。
程安平看到家中走来三个人,他随手抓起一把椅子就向我们的身上甩过来。
师父一个箭步冲到我和莫如雪的面前,伸出右手将砸过来的椅子给接住了,然后放在了地上。
“大兄弟,你这火气也太大了。”师父露出满脸笑容对程安平说了一句。
“你谁呀?”程安平向师父问过去。
“我叫苟沧海,是一个道士,你儿子请我过来处理你们家的事。”师父对程安平说明了来意。
“我们家的事,你处理不了,我也不想为难你,还是赶紧离吧!”
“你这么闹下去,有什么意义吗?”
“我就不想让蔡燕萍有好日子过。”程安平说完这话,还用脚踹了一下东面屋子门。
“现在你们家这事,闹得邻里皆知,你不让蔡燕萍有好日子过,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闹对你儿子也有很大的影响。”
师父在程安平的面前提起程刚,程安平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摇摇头。
“在我看来,这件事有很多解决的办法,你没必要选择这种极端的办法。”
“那你说说,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关于你的事,你儿子程刚都跟我讲述了一遍,你妻子蔡燕萍确实做得不对。”
“若是她不天天骂我,我不会借酒消愁,也不会出意外死亡,我还没活够。”程安平说到这里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铁柱,你去让程刚买两瓶白酒过来,我陪他喝点!”师父对我吩咐了一声。
听了师父的话,我迈着大步向外走出去。村子里的人见我们三个人进入到屋子里后,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村子里的人问了我一句“小伙子里面什么情况?”
“不好说!”我敷衍地对村子里的人回了三个字,就走到程刚面前,让他去买两瓶白酒。
程刚对我点点头,就向村子里的小卖店跑去。
程刚买了两瓶牛栏山二锅头递给我,我就向屋子里面走去。
回到屋子里,师父和程安平两个人打开话匣子已经聊了起来。
师父从我的手中接过二锅头,打开盖子一瓶递给程安平,一瓶自己留了下来,随后师父还从挎包里拿出香筒,抽出三根香点燃递给程安平。
“谢谢!”程安平对师父道了一声谢,就把三根香接过去。
程安平先是吸了一口白色香气,然后又闻了一下白酒。
程安平跟师父说起他与蔡燕萍结婚后所遭到的不公平对待,程安平给自己爹妈买点水果,蔡燕萍能骂他三天。蔡燕萍给自己父母买东西,想买多少就买多少,程安平但凡有一丝不满,蔡燕萍也会大骂他。
程安平父母生病,想要拿钱给父母治病,蔡燕萍一分钱都没给程安平,反而将家里面积攒的十万块钱借给自己弟弟买房子,直到现在也没有将钱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