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找上他们联手要除掉小皇叔?
他们想要除掉小皇叔之后再除掉他,然后自己当皇帝?
母后跟右丞相……
不,怎么可能呢?
母后是那样爱父皇,她怎么会背叛父皇呢?
“听说那个冷安祺长得倾国倾城,你说太后要毁了她,是不是可惜了点?”萧祁琎面露猥琐。
萧璟陌哪里不知道这个侄儿的心思,他鄙夷地瞪了他一眼,“不就一个女人,你还怕事成之后没有美人?”
“我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我那个眼高于顶的小皇叔如此在乎。”萧祁琎的心思被拆穿,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呵,自然是个有几分本事的女人,能连破奇案,还断了王碧贞那么多生路的人,能差到哪去?”他也好奇冷安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这与她是不是长得倾国倾城没有关系。
萧祁臻听到自己的母后要毁掉冷安祺,心更是沉到了谷底,他的母后究竟瞒着他做了多少事?
为何她明明答应自己,要帮他得到冷安祺的……
冷安祺……母后……
萧祁臻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对上萧璟辕冷若冰霜的脸,他的心颤抖了一下,张了张嘴,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璟辕一把将他拎起,快速离开。
等回到马背上,萧祁臻才回过神来,一把握住萧璟辕的手臂,急切道:“皇叔,快,回宫,祺……冷安祺有危险!”
萧祁臻能想到的,萧璟辕自然也想到。
他知道冷安祺这次进宫查探母妃的下落会有危险,但他没有想到,王碧贞这么快就要对冷安祺动手,看来是萧祁臻对她的痴迷逼得她不得不提前对她动手了。
他更加用力地鞭策马背,恨不得将萧祁臻扔下,自己进宫救人,但他也知道,关键时刻还是要他帮忙。
现在只能祈祷冷安祺能照顾好自己,别中了王碧贞的圈套,要是她有任何闪失,他一定不会饶了王碧贞!
……
寿宴即将开始,李德却找不到萧祁臻,以及跟他在一起的萧璟辕,顿时慌了。
摄政王不会是对皇上动手吧?
不会的,不会的,摄政王没有必要这么做,要是他自己想当皇帝,直接废帝就可以的,没有必要谋害皇上。
那他们到底去了哪了?
唯一解释得通的,就是他们两人都失踪了!
不得了了,他吓得六神无主,只能连滚带爬地去御花园找太后。
刘喜听到皇帝和摄政王都失踪了,也吓得不轻,赶紧去找太后。
太后吓得一阵晕眩,看到冷安祺还在前面赏花,心中大定,几乎可以确定,皇帝的失踪应该跟萧璟辕没有关系,要是萧璟辕要对皇帝不利,他一定会安顿好冷安祺,而不是将她留在这里。
她定了定神,低声吩咐刘喜赶紧带人去找,一定要找到皇上和摄政王。
这边,她必须马上回御书房,找几个心腹商议,看大家有什么主意。
见太后带着人匆匆离开,冷安祺嘴角勾起,与赫连黛娜对视一眼,又从小翠点了点头。
小翠见一个宫女端着一壶茶送她们身边经过,趁人不注意,伸出脚绊了她一下,宫女身子往前倒去,茶壶就这么朝冷安祺飞了过来,冷安祺见状,赶紧抬脚一踢,将茶壶踢碎,茶水溅到了她的裙摆上,湿了一片。
宫女吓得差点晕过去,立即匍匐在地,浑身发抖,“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王妃降罪!”
“你是怎么走路的?”小翠厉声斥责道。
“奴婢该死,求王妃饶命!”宫女吓哭了。
原本还在赏花的贵妇和贵女们听到动静都看了过来,看到冷安祺的裙摆湿了一片,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
“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起来吧,带本妃去换身干净的衣衫。”
“是,是!”宫女慌忙起身。
“小翠,你留在这,要是王爷找本妃,你就跟他说本妃去换身衣衫马上就回来。”
“是!”小翠应道。
冷安祺带着赫连黛娜跟着宫女离开御花园。
三人走至一处僻静的地方,冷安祺一个眼神,赫连黛娜上前一步,快速地将一根针插进宫女的后颈出,宫女立即晕厥过去,她顺势扶住,将人拖到角落里,然后两人快速顺着刚才离开慈宁宫的路,迅速潜回慈宁宫。
“佛堂是她每天必须来的地方,我觉得密室很可能就设在那里。”冷安祺分析道。
“没错。跟我来。”赫连黛娜赞同道,带着冷安祺往一个方向走,她的鼻子很灵敏,循着香烟的味道而去。
两人顺利地进入佛堂,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面就供着一尊黄金打造的观音像。
冷安祺嗤笑一声,要是真的诚心向佛,就不会这么奢侈地铸造一尊黄金的佛像了。
两人分头找寻,没有找到什么类似密室的开关,时间紧迫,她们也不敢多逗留,只能另寻它处。
两人出了佛堂,就躲在走廊底下商量。
“佛堂这种地方若是没有,会是什么地方呢?”冷安祺毕竟是一个现代人,对于古人这种家里随处都有密室的爱好真很难猜个精准,密室这种玄妙的玩意,很多都是从电视剧上或是里看来的,现实生活中还真不多。
前世办案,看得比较多的是下水道丢弃尸体。
赫连黛娜虽说从山上下来的,但这几年为了报仇,她一路过来,打探消息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她在脑海里努力地思考着,很快就想到了两个最有可能的地方。
“要么书房,要么寝室。”
“书房嘛,那老妖婆应该不会把密室设在那里,毕竟她一看就不是那种爱看书写字的人!那最有可能的就剩下她的寝宫了。”冷安祺越想越觉得这个比较有可能,毕竟太后的寝宫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
“那就直接去她的寝宫吧。”她立即敲定目标。
但问题来了,太后的寝宫在哪?这么大一个慈宁宫,一间一间找过去很不实际。
两人对视了一眼,了然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