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济城外,长平军大营。
“主公!”
“志才回来了?事情都办妥了?”
“主公...志才办事不利,还请主公责罚!”
“嗯?志才?!出了何事?
莫不是被那曹嵩跑了?
即便如此志才也不用放在心上,区区青州,我自能以力破之!”
戏志才摇头道:
“主公,曹嵩已死,只是那卞氏...”
戏志才将卞夫人投崖自尽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诉说了一遍,
“如今曹孟德的两位小公子皆身处黄巾山寨之中,忠已命人监视了起来。
忠不敢擅作主张,故而特来向主公请示!”
“看来这曹丕与曹彰果然命格非凡,这是命不该绝啊...
志才,你以为该如何处置他二人?”
“主公,忠以为...斩草要除根!”
卫宁蹙着眉,正欲说些什么时,营外忽然喊杀声大作。
“嗯?外面出了何事?”
“报!!!主公!营门外来了许多的敌军!大营被包围了!”
“嗯?敌军来了多少人?!”
“主公!军师!看那样子,起码有三十余万大军!”
闻言,卫宁与戏志才皆是面色一沉。
“走,去看看。”
二人急匆匆的登上了瞭望塔,放眼望去,只见大营外围满了大军,敌军穿着五颜六色的军服,正从四个营门猛攻长平军营。
“主公,是青州军、袁军、徐州军与西凉军!”
“袁军来此我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西凉军也会掺和一脚...”
“主公,是忠的失职...”
“这不怪你,前些日子青、冀、徐三州的大谁何统统去操办曹嵩一事,恰好被敌军钻了空子。
只是这时机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卫宁望着西凉军的方向,不多时便见到了老熟人。
而此时,吕布也看到了瞭望塔上的卫宁,二人眼神在空中交汇,激起激烈的火花。
只见那吕布一脸的得意之色,耀武扬威般的一举方天画戟。
“吕布,没想到领军之人竟是他,看来他很恨我啊,不远万里也要前来凑凑热闹,当真有趣。”
“主公,眼下存孝正带着大军进攻济南郡,营中只有子龙的一万白袍军与四万步卒,即便加上主公的亲卫军,我军兵力也不过六万。
面对敌军三十余万大军,恐有些捉襟见肘。”
“无碍,很快水师便能发现我军被围,我军只需坚守几日,援兵必至。”
就在这时,赵云也爬上了瞭望塔,听到二人的谈话后,赵云抱拳道:
“主公!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何况主公乃是万金之躯,又岂能以身试险!
还请主公趁敌军合围之势尚未完成,速速率军突围!
云愿留在此地,为主公与军师争取撤退的时间!”
“子龙休要多言,我岂能抛下袍泽兄弟,抛下你独自求生?!
我乃长平军之魂,我若退走,军心必散!
届时才是真正的危机!”
戏志才权衡了一番开口道:
“子龙,主公说的是。
一旦主公退走,军心涣散,这营寨恐怕撑不过三个时辰。
届时敌军大队人马追击主公,那才真有覆灭之危啊!”
“军师莫不是轻视了云?!
云定能死守营寨数日,为主公与军师争取时间!”
“子龙误会了,即便营寨能够守住,敌军只需分出一半人马追击主公,届时仍旧是个死局。
与其如此,还不如集中兵力死守营寨,如此尚有一线生机。”
一旁护卫在卫宁身旁的典韦亦是开口道:
“怕个球!只要他们敢来,俺定叫他们尝尝俺这双戟的厉害!”
“子龙放心,若事不可为我等再突围也不迟啊。
莫非子龙没有自信能带着我杀出重围乎?”
听闻此言,赵云也不再相劝,他一抱拳,掷地有声的说道:
“主公放心!即便是百万大军,云亦能护主公杀出重围!!”
宇文成都亦是开口道:
“有某和子龙、恶来在,定能护主公周全!”
“好,成都、恶来、子龙!
你三人各领一万五千人马把守三座寨门!”
“喏!”
三人领命退下,各自带人去布置防线。
瞭望塔上只剩卫宁与戏志才二人,但见戏志才望着如潮水般的敌军,若有所思。
“主公,敌军由四方势力组成,定然不能齐心。
这对于我等而言是一个机会。”
“嗯?志才莫非有了破敌之策?”
“破敌不敢言,但拖延个几日想来不是问题。”
“能拖延几日足矣,只要我等拖到援军到来,敌军必将撤军。
志才,快说说,我等应该怎么做?”
戏志才凑到卫宁的身旁,低声耳语了几句。
卫宁颔首道:
“好!那我便试上一试!”
说着,二人也下了瞭望塔,卫宁亲自披甲上阵,朝着吕布进攻的那一门而去。
上了门楼,卫宁便见吕布正指挥着大军攻城。
他朝着营寨外的吕布呼喊道:
“奉先兄!许久不见啊!”
“哼!卫宁小儿,就凭你也配与某吕布称兄道弟?!”
“奉先兄何至于此啊!
你我本是手足兄弟,如今你率军来攻我,真是令我痛心啊...”
“卫仲道!你少在这假惺惺的!
若你有种,便出来与某一战!”
“奉先兄武道早已堪至大成,小弟自知不是兄的对手。”
“既你已知晓,还不速速开门投降!
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某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奉先兄说笑了,弟此次来见奉先兄,是想将青州送于奉先兄,以报当日兄长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