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狼骑早已失去了冲力,被叛军重重包围。
羌人的弓箭有毒,狼骑损失惨重。
若非吕布那变态的武力,恐怕此时他们已经全军覆没。
“成廉!你带兄弟们先杀出去!
我来垫后!”
吕布已然清醒了过来,看着所剩无几的狼骑,心疼不已。
这可是他封侯拜将的资本,若是能一战而胜也就罢了。
可眼下看来,叛军比他想象中要难缠许多。
所以,狼骑还不能死!
“将军!万万不可!
如今虽然我们身陷重围,但敌军的弓弩手也因此有所忌惮!
若我们突围出去,敌军无所顾忌,必然万箭齐发。
到时候,恐怕凶多吉少...”
“可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也会被蚕食...
魏续怎么还没有来!”
说时迟那时快!
一支离弦之箭犹如闪电一般划过战场,命中了一名叛军小头目的眉心。
“姐夫!我来了!”
“快救援将军!杀!”
曹性收起弓箭,抽出腰间佩刀,挥军杀向了战团。
有了这一万生力军的加入,叛军的包围圈瞬间被撕开一道口子。
吕布等人顺势杀了出来,和魏续等人合兵一处。
“姐夫!魏越呢?!”
吕布头一偏,指向一旁的战马。
只见魏越面色惨白,被战马驮在背上,生死未知。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中毒了!
先杀出去,回去再说!”
“好!”
众人率领大军且战且退,总算是安然无恙的退出了叛军大营。
叛军也不敢追击,转头退回了大营。
营内,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叛军众人的鼻腔。
虽说狼骑损失惨重,可叛军也不好受。
以五万人对一千铁骑,反被对方斩首五千余人。
好在叛军人多势众,这点损失,他们还承受的起...
...
宋宪已经搭建了一个临时大营。
吕布等人齐聚中军大帐,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犹如斗败的公鸡。
魏越的毒暂时已经被控制住,但想要根除,以军营内的医疗水平显然是不可能的。
众人商议之下,决定将魏越送回京都。
吕布阴沉着脸,脸上仍挂着些许残留的血迹。
“狼骑阵亡了多少兄弟?”
成廉声音沙哑,低沉的说道:
“六百余人...”
“都怪我,是我害了兄弟们!
等回了京城,你替我给兄弟们的亲眷多送些财物去。”
成廉点点头,不再说话。
吕布转头看向魏续,怒道:
“为何来的这么迟?”
“姐夫,那些世家的人毫无纪律可言!
半个时辰的路,他们硬生生走了一个时辰!
就这样,他们还叫苦连天的...
我...
这仗怎么打下去啊!”
吕布闻言拍了拍魏续的肩膀,脸上浮现一抹苦涩。
良久无言,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所有人的心头都好似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
吕布抬起头,晃了晃脑袋,
“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喏...”
待众人走后,吕布席地而坐,他以手拂面,只觉得头痛不已。
就在吕布一筹莫展之时,门外的亲卫禀报道:
“主公!
营门外来了一位先生,自称可以助主公击败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