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跑过来不是帮忙的,而是被强行喂狗粮的,哎哟喂,他们那个不近女色的老大这是在干什么?
小四和李隆星看了一个眼热,然后默默的离开,大早上的,一不小心就被自家老大的狗粮刺激到了。
晨光在两个拥抱的人身上渡了一层柔光,安琦被松开之后,先是埋在他的脖子里羞涩了好一会儿,然后,她抬起头来温柔的注视着某人,傻乐起来。
聂延锋的俊颜也有些红色,但他并没有躲开这个女人的目光,甚至在她这抹笑意之中,望着她柔软的红唇,竟涌上意犹未尽的想法。
刚才他的行为,他内心也是震惊的,他竟然没有控制自己用这种方式去惩罚她。
他的克制,理智,在刚才消失不见,唯有怀里的女人无限的吸引着他。
“放我下来。”安琦要求了一句。
聂延锋只好把怀里的女孩放下,刚想再扶她一把,就看见安琦立即转身就蹲在了一处草丛里寻找着什么。
“你在找什么?”聂延锋低沉寻问。
“一只还没有长满羽毛的小鸟,它刚刚被藤缠住了,我救它的时候,它就掉在这里的。”安琦一脸焦急的说。
某个男人,“…”
她不顾危险的爬上这棵树,就是为了救一只小鸟?如果他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她将从树上跌落下来,这个高度,摔伤是必然的。
突然安琦一阵惊喜的笑声,“它在这里。”说完,她小心的捧着一只小鸟站起身,只见仅长着白色短羽的小鸟在她的手里扑腾着。
“可爱吧!”安琦朝某人问。
可是某人的脸色却是冷的,沉声命令她一句,“以后不许这么做,没有什么东西比你的生命更重要。你必须把安全摆在第一位。”
安琦咬了咬红唇,原本递到他面前的小鸟,又立即抱回了自己的怀里,生怕这个男人一秒给她捏死了。
“扔掉。”男人冷酷的命令一句。
安琦有些委屈的看他一眼,“为什么要扔掉,我幸辛苦苦把它从树上救下来的,你瞧,它的窝就在树上。”
安琦指着树枝上那个清晰可见的鸟窝。
聂延锋抬头看了一眼那鸟窝,然后,又看着小心捧着鸟儿,打量着树杆的女人,他想,她该不会还想亲自送回去吧!
“给我。”聂延锋伸手朝她过来。
“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许弄死它!”安琦觉得这个男人很可能会这么做。
“我送它回去。”聂延锋声线温合了几分。
“你保证不弄死它。”安琦竟然不相信他,因为这个男人刚才的脸色有些吓人。
“我保证。”聂延锋低沉启口,目光有些无奈。
安琦这才把小鸟送到他的手心里,就看见聂延锋握着小鸟朝主树杆方向走去,看着他就要爬树了,安琦忙道,“你小心点。”
聂延锋的身手还真不赖,三两下就爬上去了,很快把那只小鸟塞回了鸟窝里,在离地三米左右的树杆上,他纵身就跃下来了。
安琦看得瞠目结舌,这个男人属猴的吗?
“回去吧!”聂延锋看她一眼,朝回去的路上走。
安琦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生气的原因了,他也是担心她出事,才会迁怒于那只小鸟,而她还怪他狠心。
“刚才…对不起。”安琦脸上带着羞愧道歉了。
聂延锋转身,安琦正低头走路,一个没注意,主动撞进了他的怀里。
她刚想后退一步,腰际霸道的箍来一只手臂,她抬头触上一双深邃似夜的眼,男人的眼底是沉沉的光芒。
“向我保证,以后不会轻易拿你的生命冒险。”男人低沉命令,认真且坚决。
安琦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必须植入灵魂的命令,她点点脑袋,“我保证。”
“你的命很重要。”聂延锋再次强调一遍。
安琦感觉这句话有表白成分,她抿着红唇,低下头,“我的命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头顶上,传来男声,极为肯定,“是。”
安琦的心怦然而跳,一头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抱住他,“好,那我一定会保证生命,不让你再担心了。”
聂延锋怔了几秒,才伸手抚摸着怀里的女孩长发,漆黑的眼注视着怀里的女孩,透着复杂的心思。
克制的,温柔的,期待的…
安琦没有抬头,如果抬头她就能看见这个男人眼神里的东西了,就在这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安琦第一时间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这会儿倒是主动和他保持关系似的。
男人的眼底闪过不悦,当两个队员出现在拐角位置上,看到小路上站着的聂延锋和安琦,他们反而吓了一跳,特别是看到聂队长那双扫过来的不爽眼神,他们忙尴尬一笑,“我们走错路了…”说完,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就离开了。
安琦扑哧一声,笑起来,感觉他们比她还要尴尬呢!
安琦牵起身边的男人,“走吧!回去。”
聂延锋由着她牵着往回走,安琦开心的走在前面,仿佛牵着一头狂狮一般,有一种成就感。
但到了基地门口,安琦还是自觉放开了他,她的恋爱只想偷偷的谈,不想让大家一起围观。
“聂队长,你回来了。”一道女声从旁边传来,左安安穿着一件紧身红裙,整个人宛如一头烈艳玫瑰,格外的惹眼。
左安安这是明着打扮过来吸引聂延锋的注意的,安琦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左安安这是真打算和她抢人了?
“聂队长,我听说你房间里有很多书,我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我能不能去你房间借本书来看啊!”左安安一脸恳求的问。
安琦笑了一下,”他没空,你要看什么书,我陪你去拿。“
”安琦小姐,那倒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去取。“左安安脸色不悦道。
”我的房间,左小姐不方便进去。”聂延锋正眼未瞧左安安一眼,虚揽了一下安琦的肩膀离开。
左安安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服气,同时,也涌上了竞争欲,她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