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一夜的寻找,众人终于将目标锁定为山腰某个角落的一堆山洞。
这里地形特殊,在一众树木里掩藏着许多山洞,这些洞口有大有小,有深有浅,有的直接贯穿整个山峰。
还有许多人为破坏的痕迹,看来是敌军已经搜查过这里,并且也炸开了很多洞,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而被迫中止。
恒璟捡起一块掉落的石头,握在手里摩挲一下,瞬间就被碾成粉末:“威力还不小,看断裂的缺口还很新,应该是刚炸开不久。”
雅拉:“不会是因为我们突然而来的袭击,所以才破坏了人家的进度吧!”
众人开始在附近搜集,一边找一边叫着三人的名字。
在拨开一丛灌木,又穿过一片树林,进入密林深处之后,一个巨大的石头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雅拉绕到巨石后面,发现被它挡着的居然是一个并不算大的山洞,石头牢牢堵在洞口,与后方的山洞浑然天成,竟不像是人为放在这里的。
“九公主,怎么办?要挪开吗?”
雅拉走到石头侧面,冲着山洞里喊了几声,并未得到一丝回应,但又数这里最可疑,也是大王子等人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
雅拉挥挥手,示意所有人远离那里,挪开?太麻烦了,直接炸开!
之后便听“轰”得一声,原本还屹立在洞口的石头直接被炸成粉末,比敌军炸的还要碎。
烟尘散去,里面的景象也暴露出来:秉文手里拿着一个木棍,那姿势好像正在拨弄已经被尘土扑灭的火堆,沐涵涵手里的木棍伸向火堆,顶头还插着一只半熟的兔子,轻岚正举着一只落满灰尘的烤鸡无从下口。
洞内还有不少士兵,坐在石壁的一侧,另一侧有已经扒了皮的野兔,还有正拴着绳子活蹦乱跳的野鸡。
无一例外,每个人身上都沾满尘土愣在原地,活像一具具雕像。
见此情景,雅拉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咳咳,大哥,三哥三嫂,好巧啊,在这里遇见你们,好久不见。”
外面的士兵和恒璟将这辈子所有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也没有压下疯狂上扬的嘴角。
洞内的几人站起身,将身上的灰尘抖干净,满脸不悦地看向那个冒失鬼。
可怜了这么香的烤兔和烤鸡,一口还没尝到呢!
笑够之后,恒璟忙出来打圆场:“大哥,你们没事儿吧,这么久一直没有消息,现在能找到你们实在是太好了。”
标准的嘘寒问暖话语。
简单寒暄几句,所有人都进到战舰里,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沐涵涵:“这个该死的沐御舟,我居然都没有看出来他还有这样的心思!”
雅拉:“三嫂,你那个图腾是可以远程操控人的吧,想要杀他们都是轻而易举的,是怎么让沐御舟得逞的?还反过来咬你一口。”
沐涵涵喝一口茶,懊悔不已:“他是和沐骁(现仙女座γ星球主星君主,沐涵涵的二叔,敌军头子)勾搭上了,摆脱控制的法子应该也是他告诉他的。这个控制方法只有我们仙女座γ星球主星的皇族知道。
说起来他还挺有毅力的,要去除就必须在绝对清醒的时候活生生剔去有图腾的那一块锁骨,而且麻药没用。”
说完,沐涵涵还意犹未尽地回味一下:“啧啧啧!砍断那一块连接的地方,连骨头带肉地扒下来,血流一地,想想那个场面就......啧啧啧!”
看得在场的几人一阵鸡皮疙瘩,全部同情地看向轻岚,女人狠起来是真可怕。
玩归玩儿,闹归闹,正事儿不能耽搁,迅速开始布置下一步动作。
秉文:“我们带来的一部分人在这次夹击中几乎全部覆灭,只剩下几人勉强活下来,另一部分兵力还在伴星清理侵略者,短时间内根本赶不过来。”
当初为了能早点儿结束战争,秉文决定兵分两路,碎风带兵清剿伴星敌军。他则带人来主星进攻。
现在想想还是太过急功近利,没有将多种情况全部考虑在内,也低估了敌人,差点儿导致战争的失败。
这么多年的“常胜将军”称号,让秉文多少还是有些骄傲,这才作出错误判断。
经过这次战役,他也能从中吸取教训,才能摆脱刚愎(bì)自用的处事方式。
雅拉:“我们带来一百万士兵,在营救过程中伤亡可以忽略不计,大哥,你们带三分之二的兵力继续前进。
我和七哥带三分之一兵力前去支援在伴星的碎风。
之后我们在主星皇城会合。”
话音刚落,秉文第一个不同意:“不行!你跟着我。”
说完这一句,又小声嘟囔一句:“也不知道父王怎么想的,居然能同意你上战场。”
雅拉:“???”你有没有搞错,要不是我来救你,你现在还在洞里啃野味儿呢!
无论雅拉怎么抗议,秉文都不松口,一定要妹妹跟在自己身边:“伴星那边让你七哥自己去就i好了。”
恒璟:So......?
最后在秉文“霸权主义、强权政治”之下,雅拉和秉文一起留在主星进攻,赶恒璟一个人带着三分之一兵力去支援碎风。
简单休整一晚,第二天早上,秉文带兵直冲主星皇城。
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每一次做决定,每一次发号施令都经过深思熟虑,;每一个兵都用得恰到好处,一路打过来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伴星。
恒璟很快带兵杀到,同碎风一齐作战,清剿速度迅速提高,很快便收尾结束。
随后两队人马合二为一,共同飞向主星。
主星皇城内。
沐骁坐在王位上,焦虑地抚着头,将满朝文武大臣全部被赶出去,关键时刻一个能出主意的都没有。
居然还有人说大势已去,劝他早点儿弃城逃跑,还能保住一条命。
这个大臣不过是说了这句实话,就被沐骁一击毙命,还被扣上扰乱军心的叛徒帽子。
自此之后,朝堂之上无一人再敢发言,只剩他自己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