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清漪的选择,苏漠心中早有预料,毕竟修道的人中,大多数女子都是走的修真炼气。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思考起一些适合林清漪修炼的功法。
修炼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基础极为重要,绝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到了清颜集团,苏漠继续思索着功法的事情,而林清漪则是去忙工作了。
一直到九点左右,手机铃声响起,苏漠才从思索状态中退了出来。
拿出手机,见是杜远风打过来的电话,苏漠也没有多想什么,直接接通。
“君主,楚阎王好像出事了。”
杜远风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让苏漠不由得为之一愣。
过了几秒,苏漠才恢复过来,皱眉问道:“他出什么事了?”
杜远风娓娓道来:“具体我也不清楚,这几天,楚阎王的儿子一直按照你上次的吩咐,每天都来纵横商会帮忙赶建设速度。”
“但今天早上,他并没有过来,倒是楚阎王过来了,而且身上似乎还带着伤,他告诉我严杰出了点意外,这段时间可能来不了了,希望我能理解。”
“他走之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所以就打电话通知君主你一声。”
苏漠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从杜远风的描述来看,严柏森确实有些反常。
随后,苏漠对杜远风说了声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拨通了严柏森的手机。
响了两声,电话便被接通。
“君主,你突然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严柏森的声音传来,虽然语气正常,但却给人一种虚弱的感觉。
苏漠语气严厉的问道:“我听说你那边似乎出事了,而且还受了伤,是不是真的?”
严柏森沉默了一会,声音才再度响起,“确实是真的,不过这件事我会尽量解决的,多谢苏公子关心了。”
苏漠没有理会严柏森这番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严柏森再次沉默,但他终究还是不敢隐瞒苏漠,开口道:“苏公子,实不相瞒,这次的事是我儿子和他的一个叫石骞的朋友被灰熊的人抓走了。”
“我过去要人,但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埋伏,不过我正在想办法,一定会尽快解决这件事的。”
苏漠脸色沉了下来:“灰熊是什么人?”
说实话,苏漠倒是没想到,这次严柏森那边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现在的严柏森,可是在楚州古城有着楚阎王的称号,震慑力极强,谁这么胆大,竟然敢抓他的儿子?
更关键的是,石骞竟然也被波及到了其中,这让苏漠无法忍受。
“这个灰熊是这两年刚在楚州古城冒头的地下势力,经常与我的势力产生一些冲突。”
“不仅如此,这个灰熊本身更是有楚州帮会的背景,所以我们两个短时间内,谁都无法奈何对方,不过在我的压制下,灰熊的势力只能保持在很小的范围。”
“但我没想到,这次灰熊竟然会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甚至还在见面的地方对我进行偷袭!”说到最后,严柏森语气中也是多了几分怒意!
又是楚州帮会?
苏漠皱起了眉头,他猜测这件事是因为自己而起,但具体如何,只有亲自去看看才知道。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
严柏森一愣,随后也不敢与苏漠推辞,将自己的位置说了出来。
得到位置,苏漠也不耽误,挂断了与严柏森的通话,和林清漪说了一声,便驾车前往楚州古城!
三个小时后!
狼牙保安集团门口。
苏漠刚下车,在门口等着的严柏森就迎了上来,恭敬道:“苏公子,这次的事情还亲自让你跑一趟,实在是麻烦了。”
苏漠摇摇头:“说不上麻烦,你电话里说的儿子石骞也是我的朋友,而且这件事很有很大的可能是因我而起。”
严柏森没说什么,显然他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不能说出来罢了。
来到狼牙保安集团顶楼的办公室,苏漠先看了严柏森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妨碍,只是流血过多。
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恢复过来了。
随后,苏漠直奔主题道:“说说那个灰熊的具体情况和这件事的详细细节吧。”
严柏森点点头,开口道:“那个灰熊本身实力并不怎么样,只是他背后有一名楚州帮会的舵主进行支持。”
“那位舵主的名字好像叫马先文,实力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我的对手,这次我之所以在他手上受伤,主要还是他提前设下了陷阱,我一时着急才中了他的计,后来逃了出来。”
“至于我儿子和石骞,他们是吃饭的时候被抓走的,让我有些疑惑的是,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儿子的行踪的?”
苏漠眸子微眯,这件事确实存在疑点,但这些光靠想的话,根本无法想通。
他直接问道:“严杰还有石骞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
“还在灰熊的地盘,并且灰熊还放话说,如果我今天晚上不过去的话,就把他们两个杀了,然后将尸体投到湖里。”
苏漠冷笑一声:“这个灰熊还真是好大的口气,既然这样,那我亲自去会会他。”
严柏森没想到苏漠竟然真的会要亲自出手救自己儿子,顿时受宠若惊。
苏漠也不废话,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吧,带我去灰熊的地盘看看。”
“是!”
严柏森脸色一正,和苏漠一起离开了这里。
……
此时。
楚州古城。
一处废弃的小型工厂。
这里被灰熊的人占据,成为了一个聚会据点,平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也会在这里处理。
工厂的一个车间,这里汇聚着十几道身影,而在他们身前,则是躺着两道身影!
这两道身影都是男子,他们此刻浑身上下满是伤口,脸上和身上都是沾满了血污,看起来十分凄惨。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被灰熊抓走的石骞与严杰!
两人很明显都是遭受了很严重的折磨,躺在地上,看起来几乎已经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