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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东日乱世(1 / 1)


大河十万的义军,奴隶被束缚不只是人身的自由,还有他们自身的思想,或许从一开始,限制的就是思想,一个人思想的解放也可以是他的自由,我们要吃、要喝、还要无上的权利,更要令全世界都来偿还他们所欠下的债,这是我们应得的,而这也是你们理应付出的代价。

苏晨枫,你是谁?叛徒、正义之徒,还是说你才是那个三姓家奴?李绅统领十万的义军自南而上,然而却被大河的倾国之力下,打得寸步难行,因为他们不够强吗?不是的,李绅知道这些奴隶们是想要什么的,他知道他们,可他们并不知道李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无法带领着他们继续前行,他们需要一个更加优秀的统领,带领着他们奋勇杀敌,征战四方。

东日是一个面积还不如中原各国一个省份的国家,他不但小,而且还特别好战,平民称为士民,可如果你有一把刀那你就是武士,只要你是武士,你的刀上就必须得沾上别人的鲜血,人们崇武好斗的精神已经成为了一种国风,直到这个男人的出现,织田信长。

和东日的人们一样,他也好斗争强,直到有一天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以为这只是一把玩具,对着自己的父亲猛然一刀下去,鲜血淋漓,连同他父亲的整只手臂都被砍了下来,滚落在自己的脚底,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到是发生了什么,真正恐惧的时候你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因为你已经不知道什么,看着血肉模糊的情况,脑海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就这样晕死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父亲绑着绷带的手,那只手就这样没了,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那把刀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但那把刀鞘却始终挂在他家的大堂中央,以示警戒,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刀没了刀鞘之后,将再也没什么可以阻挡其锋芒,可以伤人、可以杀人、更可以伤害到自己身边所有人。这把刀就这样等着这个当时还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去把刀找回来,再将刀重新入鞘。

一把没了刀鞘的刀,必将锋芒毕露,伤人伤己,有了可归的刀鞘,潋其锋芒,藏其寒意,还这人世间太平。

一把有了刀鞘的刀,学会了藏锋,一时的隐忍不是懦弱,要想立于真正地不败之地,就得学会藏锋,保持永久的震慑力,知己知彼,以不变应万变,做到一击致命,不出则已,出则迅如闪电。刀鞘,藏的是刀锋,看起来是保护了他人的性命财产不受危险,实质上也是保护了你自己与自己身边人的安危。

织田信长抽刀入鞘,从此之后东日再无纷争,铸剑为犁,与民更始,结束了东日自战国到现在以来的战乱纷争,东日自此大一统二十年有余,更是从一介小小的岛国,一直饱受争议的五国之一的他们,从那个一直垫底,到如今谁也无法小看他们的海上霸主,天上人间,只此一家。

灭世一战的结束,织田信长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笑容,十年的互市免税条约啊,还有近段时间西出中原,一举占得了中原东北大片的地区,如今东日这个小小的岛国再也容纳不了这个国家发展,更还有自己想要大展宏图的心愿,东日千古一兴,全都在自己的手中实现,他又怎能不激动高兴呢?“是这样的吧,弘仁?”

“是的,天皇大人。”织田信长面前的男子回答道,只见此人看起来浑身壮硕有力,还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像这种人,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内心无比的坚定,只要到了就会一如既往地做下去,不颇有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精神。

“你可是我的征夷大将军,平定灭世之战可少不了你的功劳,像这种举国沸腾的时候怎么能少得了你的身影呢,来,陪朕共同享受举国上下的欢声鼓舞!”织田信长亲自牵着他的手,沿着红毯,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最高之处,当着全国的面,挥手示意,全场沸腾,高声欢呼。粟欲弘仁看了一眼下面的人们,台下发出惊天动地般的响声,再看了一眼集所有于一身的织田信长,他也跟着挥手示意,这一刻,欢呼声如海上的巨浪一潮接一潮,一波更比一波还要猛,欢呼呐喊声达到了顶峰,湮没了这里的一切,仿佛连天地都要为此黯然失色,不苟言笑的他,终于嘴角微微上扬。

还没有等来战后的分功,却已经得到了商城擅自撕毁条约的消息,织田信长焦急地在宫殿内不停地踱步,三番五次地确认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人捏造了假的传闻,直到,中原其他国同样地传来毁约的消息,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怒了,他大骂:言而无信的小人,卑鄙无耻下流。他把所有能骂的、能诅咒的全部用在了商城身上一遍,东日在这一场灭世战中,为了配好他的安排,牺牲了多少财力物力,更还有多少东人骨埋他乡,永远无法回到祖国的怀抱中去!

“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又得到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做,你只是坐在后面对我们指手画脚,打起仗来,你只出工不出力,好啊,现在到了事后分战果的时候,你就默默地不说话了,行,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你不给,我就抢,抢回我们手中该拥有的东西。”

“粟欲弘仁,我的征夷大将军,又要麻烦你出征一趟了。”

粟欲弘仁一脸平静,奈何眼神中的火热,阻挡不了心中的那份情,他应声道:末将,万死不辞!

织田信长再一次拔刀出鞘,藏锋?你藏得太久了,世人都已经忘了你的锋芒了,是时候该让他们重新知晓你那凛冽的寒意了。

然而在出军的时候天皇与将军发生了分歧,弘仁想要举全国之力,大举入主中原,在十年之内灭掉整个中原,东日人将称霸整个天下。天皇的看法却是不一致的,他认为中原经此一乱,虽然元气大伤,但是积攒了上千年的底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征服的,称霸天下可以,但要慢慢来,可能还要花上几代人的努力才可以真正的做到,于是乎,东日派遣了八万大军西入中原。

辽原已经被女真人打得七零八落,灭世之战结束之后,商城又把他们给丢弃了,如今的辽原算是彻底地返回了最原始的草原部落时代,没有统一的国家、没有团结的力量、更没有可以统一指挥的头领。东日兵分三路,涉海而上,先是攻下了锦州城,再切断宁远与山海关之间的联系,几万人将宁远城围困了十天十夜,宁远城的守军不战而降,最后三路大军齐聚山海关下,水陆两军,齐头并进,足足围困了山海关一个月之久,城墙都被东日的人们快要踏破了,城头城尾下到处都是尸体,鲜血将这座古老的城墙涂了个血红,血腥臭气弥漫了这片天地,每每清晨的第一缕空气就充斥着血臭味,令人作呕。山海关的守军誓死不降,一旦山海关丢失,中原西北的大门将会对这些海上来的异族们,彻底敞开,难道还要让女真人的灭世大战重新在中原上演一遍吗?他们不敢,这千古的罪人,任谁都担当不起。

然而不好的消息总是一波接一波,就像是事先说好了的一样,要么不出现,要么就一起出现。高山东出,征讨商城,商城表面上隶属于月轮管,可实际上商城也建立在月轮的国土之内,高山要月轮让出道来,高山要狠狠地打商城一个大嘴巴子,但是月轮又岂肯呢,商城虽背信弃义,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领地,哪有让外人对自家人指指点点的道理,商城我动得,其他人动不得。高山国对此早已有预料了,于是对月轮发动了全面的进攻。月轮东西两侧各自遭受敌人的重创,可笑的是这高山与东日明明是两个水火不容的两个阵营,此时打起月轮国来,那是一个比一个还要卖力,就像是这两个人事先说好了似的。月轮光是应对高山的进攻就已经头疼不已了,如今又来了一个东日想突破山海关一举入主中原,这更是令他腹背受敌,雪上加霜,没错,就是血上加雪加霜。三年未曾飘零过大雪的山海关,在今天迎来了第一场大雪,城头上的雪越积越多,路面被鲜血淋过的地方滑不可过,握刀的手都冻僵了,更要命的是得不到后方的补充,山海关内的守军着实是又困又累。东日发起了最后的冲锋,水陆并攻,百年未曾坍塌过的城墙,在今天终于被东日人给狠狠地撞破了,露出了一道小小的缺口,就是这么一个缺口,东日人猛地将之撕裂开来,无数人不要命地涌进山海关,天上仿佛下起了红色的雪,山海关自经历女真人攻陷过后,再一次地被外族人攻破,中原东北的四百里长的关宁锦战略防线就此告破。

中原的东北大门被东日人给打开了,首当其冲的就是月轮了,他们还没有从女真人发动的灭世大战中喘过气来,如今东日人又趁火打劫,还有那该死的高山,他们像是事先说好了似的。

难道唯有那大河没有遭受外敌入侵之痛?这怎么可能,大河更是已经无暇顾及外面了,大河内部发生了严重的分裂,南河四省彻底脱离大河的控制,举兵十万,浩浩荡荡地跨过南河,一路攻城拔寨,三个月内,连下大大小小的二十余座城池,大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急忙调度附近的兵力前往阻击敌人,停水城那位女皇再次发出圣旨,昭告世人,“南河叛逆者,大河的罪恶,凡是有投敌求荣者,一律株连九族”

大河举国之力,军队从四面八方开往南河,形成围剿之势,誓要一口气除掉南河这个毒瘤,倍感压力的李绅,像是在热锅上被火烤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一直就在想退兵,退过南河,与大河南北对峙,凭借南河的天险,必能将大河的军队阻之门外,待到南河消化完四省的力量,待到高山与月轮分出了个胜负,再联合他国,前后夹击,定能成事。然而不知道那个女的是不是哪根筋又搭错了,铁了心北伐,起初是打了个对方措手不及,可现在好了,人家反应过来了,要举国之力灭掉南河,区区南河四省,举一地之力,又怎么可能是大河举全国之力的对手呢?这就像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更可气的是,如今林依依不知所踪,提了那个方案之后,人就没影了,看似南河义军是以自己为这个头颈,可实际上,她掌管了义军所有的后勤物资、行军路线等,他是明面上的人,她才是背后里实际掌控之人。李绅愤恨不已,果然力量还是要集中于自己一个人手上才好,多一个人就多一丝疑虑,做起决定来磕磕绊绊,这样岂能成大事。

“女子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李绅抱怨道。

在另一边,东日大破关宁锦防线,然而却也死伤惨重,织田信长在想:只是敲开中原的大门就如此费劲,那后面真的要杀入中原腹地,那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凄惨境地,还要死上多少人呢?不如,就先掌控好如今已经夺得的中原东北的大片区域,慢慢地消化国力,先等中原三国,月轮、高山、大河打个你死我活之后,待到他们疲软之时,就是我东日大显身手、一统天下之日,再一次藏锋,等待下一次的机会,不是更好吗?

当天皇与征夷大将军再次商讨之时,弘仁再一次地与天皇发生了分歧,甚至是针锋相对。弘仁认为:如今正是天赐良机,辽原被打成了一个废物,大河自顾不暇,高山吸引了月轮主要的战力,唯独我们东日在这一场大战之中未伤及到根本,这不正好是他们可以入主中原的大好时机吗?

弘仁不明白,为何非要等到对方都差不多结束之后再谋打算,人家又不傻,难道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在一边做大做强?天下有这么一个常理,当一个人太强的时候,其他人就会联手压制其气焰,当一个人太弱的时候,其他人也会蜂拥而至地来欺负他、压榨他,拼了命地要从中获取好处。不管怎么样,东日陷入了这场乱流之中,就已经再也无法独善其身了,他们也不允许的。还有另外一种最大的可能就是,一旦结局明了,胜负见分晓,假如是高山赢了,或是月轮胜出了,或者大河成为最终的受益者,届时,中原大一统,上下齐心,他成为百战之师,他越战越勇,一鼓作气便可灭了他们东日,难以想象这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二人第一次爆发了如此大的争执,粟欲弘仁不停地发表自己的看法,然而织田信长坚持己见,谁也不让着谁,眼看着织田信长要拿出自己天皇的威严来了,弘仁看着眼前的这位天皇大人,第一次感觉到有些陌生了,曾经他们都还是藉藉无名之时,都有着共同的伟大抱负、共同的理想、共同的统一东日。如今弘仁看着织田信长,明明两人年纪相仿,弘仁却感觉对方老了,自己依旧雄心壮志,对方却再也没了当初那种意气风发。于是,他下定了决心,他决定辞去这一身的官职。

织田信长看着这个跟随自己一生征战四方的老战友、好兄弟,可为了东日的将来,他不能由着对方肆意横行,武士的刀对这个国家伤害得还不够深吗?于是他同意了弘仁的决定,又为这个国家收起了一把锋利的刀。

新的一年伊始,为了迎接新的东日来临,也庆祝织田信长一统东日二十二周年,举国上下都在为这个节日忙碌庆祝着,织田信长更是以东日天皇的身份来到本能寺祭拜佛祖,织田信长看着眼前这座高大的佛祖像,他问了一下寺庙主持:是不是连我也要跪拜佛祖与菩萨啊?

主持说:天皇大人是人们心中的活菩萨、活佛转世,菩萨见菩萨、佛祖遇佛祖,自当是不用下跪的。

织田信长心情大好,这句话他喜欢,料想曾经何时,人屠完颜宗弼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得到了相同的答案。织田信长却不这样认为:如果天上有神俯瞰这人间的话,又为何如此多的天灾人祸呢,又为何好人没好报、恶人没恶报呢?如今,只有自己才是真正地做到了。他不信佛,但他认为自己就是天下的活佛。

他在想:假如真有上苍的话,你看这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是不是上苍都在眷顾我们东日,也是在眷顾我,我才是那个上苍天选之人。他心中一股自豪优越感不由而生。他拈起站在他身侧的人的手,一同拾级而上。他说:弘仁啊,虽然你打算弃我而去了,可我们这东日的大好风光也有你的功劳啊,理应让我们共同接受人们的朝拜。

粟欲弘仁说:最费心费力的当属天皇你了,我只不过是帮你出点力的杂役罢了。

织田信长笑了笑:你啊你啊,这么多年了,那张冷冰冰看着就令人讨厌的脸,怎么还是改不了?

弘仁笑了笑不说话。

织田信长拉着他的手继续向寺庙山顶上走,他说:你也不要怪我,我们东日遭受了太多了太多了,曾经的五国当属我们东日最抬不起头来,每次与中原大陆的人打交道,他们都是一幅瞧不起我们的嘴脸,我过够了那样的日子,如今,这盛世好不容易才有了些盼头啊,还记得我们当初一起说过的梦想吗?

弘仁抢先开口:要做那中兴之主,要开创那东日千年盛世,要我们从此不再受那人欺负。

弘仁说:大哥还记得我们当初立下的誓言,那就好。

织田信长说:怎能不记得呢,这是我们当初所有人共同的目标。

弘仁说:那大哥为什么不借此机会,一举振兴我们那东日宏图呢?

“你又来了。”

织田信长接着说:算了,我们今天就不谈这个了,你迟早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对了,你我好久没去看一看那些与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了,如今的他们老的老,死的死,幸存下来的也是一身伤痛,唯有你我还可以蹦哒两下,挑个时间,你我一起去看一看。

弘仁说:会有那么一天的。

登上山顶的寺庙,接受万人的膜拜,织田信长似乎沐浴在这上天的光辉下。弘仁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织田信长也看到了他离去的背影,没有做任何挽留,两人这一别,就是彻底的分道扬镳了。

弘仁从山顶一路下来,一个人,这山下的路走得是如此的安静,与山上的风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静得令人窒息。弘仁突然回过头看了一眼山顶,他冷笑道:这一次何尝不是天人相隔呢,大哥?

山下安静的时光,肃然被打破,林中的鸟儿被惊地到处乱飞,一场惊天的政治阴谋就此展开。

本能寺一夜之间被人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织田信长带领着自己的心腹左冲右突,奈何敌众我寡,他被逼上了山顶,可他依旧没有放弃抵抗,他心中还在坚信着那个万一,直到那个万一真得出现了。

粟欲弘仁站在他的面前,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一见到弘仁他是心中是激动万分的,但是他明白这只不过是自我的安慰罢了,织田信长最不敢相信的事情果然还是出现了。

织田信长问:所以说,你才是这场阴谋的始作俑者?

弘仁说: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的机会,你没有把握住,那就怪不得我了。

“你这样会将东日再一次地拉入万劫深渊的。”

“身处乱世,本就无一人可以幸免。”

弘仁说: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你老了,你已经变得畏畏缩缩,不敢向前了,这个国家需要一位更加英明神武的天皇,那就是我!

织田信长说:你想要这个皇位,你就直说便是了,当初我就问过你要不要你来坐这个位置,是你自己不肯,现在又来抢,是你已经拎不清是非了,还是我老了呢?

弘仁说:世道变了,你不是说想要去见一见兄弟们吗,来,我给你瞧瞧,他们今天全都来了。

曾经那些打下东日、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如今能来的全部来了,他们老的老,病的病,驻着根拐杖,甚至有的直接躺在了床上只剩下还能睁开的眼睛,他们今天一起目送他们曾经的大哥离去。

织田信长满脸的不可置信:六弟、十四弟,你们怎么也来了?

织田信长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傻瓜,他看着这些曾经与自己出生入死、为他打下江山的兄弟们,他哭了,泪流满面,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撕心裂肺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他的一个兄弟说道:大哥,你为我们打下了东日这座江山,我们很感激,可是我们并不赞同你的做法,你一直劝我们要收住刀、收住刀,可我们憋屈啊,敌人什么时候对我们收住过刀,你还记得三哥是怎么死的吗,他是因为你的仁慈才被敌人给害死的啊!

弘仁拭去脸上的泪水,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如今闹到了这样的地步,没有谁的心里是好受的。

织田信长说:我没有错,我怎么可能会错?

弘仁见他如此冥顽不灵,所以他请了一个人出现,当这个人出现在织田信长的眼中时,他看向弘仁的眼神更是无比的愤怒。

织田信长怒骂:你这个小人,你勾结外党,你这是要置东日于水火之中吗?

林依依说:天皇大人,东日已经处于水火之中,中原早已掀起滔天巨浪,这天下无一人可以幸免,是你拎不清这天下局势,自然就会有人帮你拎得清。

久不见林依依的身影,原来她早已飘洋过海来到了东日,她刚开始来就是亲自去见了织田信长,可是不管她再如何劝说他都不为所动,直到她看见了弘仁,她又生出了另外一个主意来。

弘仁也是因为她,才更加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中原当下的局势,必然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此时不出,更待何时?可是他又不忍心背叛,毕竟也是他的大哥,当出军中原东北的时候,他以为织田信长已经看清了局势,然而只是一点小小的损失就让这个人畏缩不前了,他老了、他不行了,就在上山的时候,弘仁还是给了他最后一次的机会,但是他依旧没有把握住,那就怪不得我弘仁不念旧情了。

弘仁说道:我今天为什么把这些人都请来,我明明可以直接将你铲除掉,我为什么不那样做呢?你不是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吗,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彻底清醒,到底谁对谁错。

最后一句话令织田信长跌入了谷底。

“你还想着会有人来救你吗,告诉你,他们早就来了,就在山底下,等着拥护新皇登基,还有你的子民,他们也已迫不及待迎接武士精神的回归,一个全民崇武的时代即将来临。”

织田信长看了一眼山下,灯火通明,万般俱静,弘仁说的没有错,他的这一招果真是太狠了,杀人诛心,织田信长放声地大笑,似乎比哭还要难看、难听,他慢慢地走入寺庙,在弘仁发现不对劲之前,一把大火熊熊燃起。

织田信长至死都不认为自己有错,错不在朕,朕开创了东日盛世,朕守护了这个国家,然而这个国家却没有守护好他的天皇。本能寺燃起大火,整座山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也就是说他们的天皇已经驾崩了。本来在万众呼喊声中,粟欲弘仁是最该坐上皇位之人,可是他并没有如此做,反而是扶持织田信长的小儿子登上了宝座,他继续担任自己的征夷大将军,同时兼任国家的帝师,又是天皇的老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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