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嘭………嘭”
何雨柱家门外,响起了一阵阵敲门声。
站在他家门口的阎阜贵,手里提溜着两瓶“红星二锅头”和三包糕点,急的像是热锅里的蚂蚁。
自从荣升为二大爷后,阎阜贵快把何雨柱当爹供起来了。
这不听说,何雨柱当上第一副厂长了。
立马带着礼物上门了。
“爹,这柱子也太能摆谱了吧。咱在这儿,敲了那么长时间的门!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阎解成很为自己的父亲,愤愤不平。
“臭小子,你懂个屁。你给我闭嘴!”阎阜贵听到自己儿子这么“大不敬”,立马呵斥道。
………
刘海中家。
“孩子们,为庆祝你们的爹,我被评为六级焊工。今天,我特地多炒了几个菜!都别愣着,赶紧动筷子啊!”
刘海中抿了一口酒,得意洋洋的说着。
刘光天夹了一口菜,囫囵个一股脑吞下,小心翼翼的问道:“爹,咱就这么看笑话?柱哥晚上去陪贵客吃饭去了!就这么让二大爷在那儿犯傻?”
听了儿子的话,刘海中没有说话。他拿起公筷,很是公平地给每个孩子,分着菜。
今天下午,轧钢厂传出两件大事。
1.何雨柱刚进厂,就开了个关系户
2.工业部的领导,要请何雨柱吃饭
所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刘海中现在像极了,以前宫里争宠的妃子。
他不能也不允许,有人比他更能拍何雨柱的马屁。
“小孩子家家的,少在那里管闲事!吃你的饭!”刘海中淡淡地瞥了儿子一眼,不再言语。
贾东旭家。
今日贾东旭回来后,便无精打采的。他很清楚,照着目前的形势,他是永远斗不过何雨柱了。
“儿子,看开点吧。你现在都成家立业了,得成熟点了。有些人,咱是真的惹不起啊!”
贾张氏,一边哄着棒梗,一边苦口婆心地劝着。
“妈,我只是不甘心啊!凭什么他的命,就这么好啊?”斜挎着身子的贾东旭,不争气地流下眼泪。
“儿子,这些年你身子不大好,成了整个南锣鼓巷的笑话。”
“早先,我也跟你一样,觉得这一切,都是何雨柱和许大茂,给害的。”
“可是,回头想想,你就真的没错么?”
贾张氏现在也有些心如死灰了。自己不守贞洁,为了私欲,竟然和自己儿子的死对头,搞到了一起。
虽说这是件极为私密的事,可如果哪一天,事情传了出来。她贾家岂不是真的要散了?
天底下,没有不爱孩子的。
贾张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几天的要菜事件,也让她明白,自己和何雨柱基本就断了。
“儿子,做人要拿得起放得下!”
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后,贾张氏带着棒梗,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听见关门的声音,贾东旭翻过身子,平躺在床上。
“何雨柱,等我安顿好家人,我一定让你还有这个院里,所有对不起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说这话时,贾东旭的声音,跟个蚊子一样。
………
“阿嚏…….阿嚏”
在鼎香楼的一处雅间里,与朱朝云推杯换盏时,何雨柱一声“告罪后”,便躲到一边擤鼻涕去了。
“雨柱啊,天冷了!你莫要忘了多添点衣服!”
朱朝云见何雨柱这般,在身后,关切的问着。
这顿饭,何雨柱不记得吃的有多久,因为他喝的早已不省人事。
朱朝云在饭桌上,告诉何雨柱,“历史是不断前行的,你和你干爹,要放下包袱,积极投入到新的建设中去!”
是了,干儿子有个好前程,干爹好好的颐养天年就行了。
吃完饭后,郭秘书搀扶着朱朝云,坐车离开了。
在车上,朱朝云问他的秘书,“小郭,你怎么看,何副厂长?”
郭秘书作为领导的小跟班,非常清楚朱朝云的脾气,这是要重用某个人的前兆。
沉吟半天后,郭秘书小心地回答:“听其言谈,国学功底很深厚,至于那些理工的机械理论,我就不懂了。反正我觉得,他是一个人精!”
对于领导的救命恩人,郭秘书先是说了一大堆好听的。
“老朋友相逢,本是一件喜事,他为何后来一个劲的灌自己呢?”
朱朝云接下来的一番话,可让郭秘书犯难了。
想了半天,郭秘书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支支吾吾道:“领导,我….眼界有限!”
“从我提到他干爹开始,他就是自己灌自己了!”
“这是个好青年啊,有情有义!”
朱朝云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
翌日清晨,住在鼎香楼满身酒味的何雨柱,早早地醒了。
守在何雨柱身边的何雨水,听到哥哥醒来的动静后,她急忙倒了一杯温水。
“哥,我记得你酒量是很好的啊!”
接过杯子,咕咕的一口闷下去,何雨柱傻笑道:“傻妹妹吆,真是高看你哥哥了!”
起床后,在后院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何雨柱与妹妹一同吃了早餐后,便离开了。
就这样,一连半个月,轧钢厂经过一段时间的调试,终于步入了正轨。
这天中午,何雨柱在四合院里,正看着工人忙忙碌碌的安装浴池,坐便马桶。
忽然间,刘光天从外边急急忙忙地跑回来了。
见到何雨柱,刘光天一把,把他拉到了一边,小声地说着,“柱哥,食堂那边出了点小问题。有人故意磨洋工,导致厂里不少人没能按时吃上饭。这会,厂里不少人,正在抗议呢!”
讲到最后,刘光天说,这是刘海中派遣他徒弟,过来报的信。
“你在这儿,好好盯着他们干活。我去处理。”
何雨柱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深呼一口气,便开车直奔轧钢厂。
何雨柱很清楚,今天这个时代,很多人都很珍惜自己的工作机会。
敢闹事的,一定有后台。
至于为什么针对他,何雨柱说不明白。想来无非就是嫉妒,或者看他不爽。
何雨柱刚一走进食堂,就看见乌压压的一群工人,在餐桌上整齐划一的坐着。
“我们要吃上一口热乎饭!”
“我们要吃上一口热乎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