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堂卿低头狠狠在黔黔唇瓣啵了口。
洗干净带出去。
先用干毛巾把头擦一遍,再拿起吹风机仔仔细细的吹着,最后将人一裹,在床上睡觉。
留了个小夜灯,将小O拽怀里亲了亲额头,道:“晚安,小玛卡巴卡。”
黔黔:“……晚安。”
眼睛睁了一小时,睡不着,手摸向床头柜去拿手机,咕涌咕涌钻进被窝,刚一打开,叮叮叮的信息声不停涌入。
担心打扰身边人休息,一秒捏静音。
南堂卿动了,陪他钻进被窝,看起来一点困意都没有,压着声,像是小朋友在交换秘密般问:“干嘛呢宝宝?”
黔黔:“睡不着。”
南堂卿:“睡不着好办,锻炼身体。”
黔黔:“啊?”
十分钟后。
黔黔做着仰卧起坐,好累。
南堂卿帮他按着腿,打气,“宝宝加油!二百二,二百二十一,二百二十二,再坚持坚持。”
黔黔情绪原本还很萎靡,一番折腾,累死他了。
到二百三的时候,根本就起不来。
还是南堂卿拽着他手,借了点力才完成三百个目标。
仰卧起坐做完直接累瘫,不到两分钟,酣然入睡。
南堂卿望着熟睡的小猫,眉梢轻弯。
关了灯,胳膊小心穿过少年后颈,揽着肩拉入怀中,陪他一起睡了。
翌日。
望着各个社交软件的99+,南黔沉默,抿了抿唇,把手机交给南堂卿,而后挤进他怀里,两人一起翻看。
大部分都是白瑾打来的。
微信聊天软件,也发了99+的消息,其中还有不少转账,随意截取几条。
‘黔黔,别去L市’
‘檀宫空着,你先那边先住’
‘我很快回来,别怕’
‘黔黔?’
南堂卿滑动着屏幕,退出界面,再去看白玉栖那一栏。
‘还好吗宝贝?’
‘给哥回个话’
‘我打电话给妈了,别怕’
……
……
大致都看了一遍,通话拨号里,全是几个Alpha哥哥打的电话。
最近的一通,是在五分钟前白晔拨。
翻着翻着又来一通,还是白晔,南堂卿低头看着小O绒绒的发顶,问:“接吗?”
黔黔仰头,小脸精致漂亮,南堂卿没忍住在他嘴上啵了口。
拽着被子把小O裹得严实,全方位保护起来,对着他脸拱蹭,又亲又嘬,黔黔伸手把他脸推开,拿过手机接通。
黔黔喊:“小哥。”
白晔听他语气正常,松了口气,道:“发个定位,我去找你。”
黔黔往身后贴了贴,拽着南堂卿胳膊往自己腰上抱,拒绝了,“我不用送。”
白晔:“不送,咱们换个地方住,你喜欢哪间公寓?小哥给你买,妈可能就是太心疼叶白远了,不是真有心让你走,户口的事好办,我再帮你迁回来。”
黔黔瘪嘴,五官挤一起,好几秒才放松表情。
侧过身搂住南堂卿的颈脖。
眼眸微垂,手机贴着耳边哝哝的说:“小哥,有小蚂蚁爬我心,叶白远回来,你们都不喜欢我了,我呼吸是错的,我站在那要挨打,我不敢下楼吃饭。”
“爸爸也看我不顺眼了,我只是喜欢小Alpha,没想伤害他,我不要回去,也不想在这待了,你们别打电话,我会好好生活,拜拜。”
白晔心口发酸,他能理解弟弟的情绪,在不知道真相之前,只要他开口,全家围着宠。
小远回家,母亲态度变化最为明显。
被独宠的小孩都不喜欢爱被分散。
想再跟弟弟多聊聊,对方已经挂了,
他以为南黔在独自舔伤。
于是又一次拨过去。
黔黔把手机关机了。
南堂卿听完他那番委屈的言论。
比白晔还心疼,又是亲又是抱的,黔黔满足眯眸,让对方多舌忝舌忝后颈月泉体那块,好SF。
花苞随着生长周期,渐渐长成一朵优雅高洁的百合花,清香美丽,由游客亲自采摘。
……
……
……
“发芽了,发芽了。”
黔黔跑回去跟南堂卿分享,一脸兴奋,把人拽去看,黑色土壤长出成千上百的小苗。
翻土播种施肥,都是他自己动手,长出小苗,胸脯都拔直了,得瑟。
南堂卿像兄弟搭肩一样,手绕了个弧,去捏黔黔脸,望着那一团绿,轻笑:“真棒,晚上奖励棒棒糖一个。”
黔黔把人推开,扛起倒在地面的锄头,要去另一块地翻土,南堂卿跟过去,手也拿了个铁锹,慢悠悠的翻着土,跟隔壁的卖力形成鲜明对比。
黔黔:嘿咻嘿咻嘿咻。
干起体力活,脑子就轻松了。
农村除了交通不便,其余什么都好。
有山有水,还能养好多好多小宠物,南堂卿给他养了两只白兔子,一只中华田园猫,猫揣崽了,前天刚生下十只小田园。
羊驼也养了几天,但它太爱吐口水,还就喜欢吐南黔,南堂卿差点没把它活剥,后面送走了。
狗养了只白色萨摩耶,是幼崽。
南堂卿停下手里的活。
把铁锹插进沃土中,胳膊虚虚搭在木棍上,站姿懒散,眉眼含笑的望着小O,“宝宝加油,把这块地翻出来,明天咱们去市集买种子。”
黔黔:“好嘞!(*^?^*)。”
系统窝在树杈子上,无聊的荡了荡尾巴,这个任务对象怎么回事?
这么久了,为什么不长进度?
难道他在骗黔黔?
也不像。
烦。
太阳渐升,虽说才一月底,活干多了也会热,南堂卿去树荫下乘凉,望着那还在卖力锄地的宝宝,眉梢含笑。
看了会回去拿水。
留黔黔一个在田地间。
还有三分地没翻,今天活多,要抓紧干,太过专注,都不知道南堂卿走了。
铁锹插进土里,再抬脚用力一压,手握杆棍,把铁锹上的土往地面一翻,来回数次。
黔黔把裤脚卷起来,外套也脱了,穿着短袖,因为出汗,脸蹭上不少尘泥,南堂卿拿了一壶凉茶,递给少年。
黔黔停下手里的活,抱着水壶咕噜咕噜喝,喝完嘴巴有点寂寞了,舔舔嘴唇,巴巴的看向南堂卿,说:“想吃草莓。”
接着从裤口袋掏啊掏,掏出一张旧五十,边递边说:“这是买草莓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