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对收银员道:“换成大杯,桶装。”
收银员微笑:“好的,大杯十八。”
黔黔用胳膊拐了下祁深,不情不愿的再从那破了洞的口袋里掏钱,嘴撅的都快能挂油壶了。
祁深摸他脸,笑:“宝贝破费了。”
祁深就是个穷光蛋,一没钱二没金,不管是在安城还是地下城,都靠老婆养,至于他说什么养老婆,听听就好,吹牛皮的。
南黔虽然没钱,但他有黄金。
地下城黄金三百一克,一般的都在安城贱卖了,剩下都是他喜欢的,卖哪个都不舍,兑换成钱,看着那些钱就想到了项链/戒指/金镯,掏十块钱,他大方。
再往上多掏一块,都能咬牙。
臭祁深!
收银员找两块,祁深想往自己口袋塞,存点零花钱,等到个什么节日,给老婆买束花。
小丧尸一看,当即一巴掌就呼去了,把两块钱抢回来塞回破洞口袋,还不放心的拍了拍。
祁深软饭没硬吃得起来。
奶茶做好,祁深将吸管插进去,捧着第一口喂给老婆,“宝贝喝。”
小丧尸撇过头,心疼八块钱,生气╰_╯。
祁深陪笑,放自己嘴边吸了口。
揽着小丧尸的腰离开。
结果转头又见司凌墨,讨好的眉眼瞬间变冷,“你怎么阴魂不散?”
司凌墨没搭理他,只是用那双受了情伤的眼睛盯着南黔看。
小丧尸就emm……
不喜欢,也给不了回应,黔黔挂老攻身上把脑袋埋他颈间,眼不见为净。
他给不了男主回应,也不喜欢。
祁深也懒得再理司凌墨,抱着人离开。
在十字街口的门店,遇见搬货的李大奎。
地下城不能偷不能抢,只能靠劳动挣钱,金可他们加入了异能部队,上面有补贴,李大奎也没啥特长,只能卖卖力气。
见到老熟人,比见亲爹亲妈都亲。
忙丢下货跑来,远远就飘来一股劳累过度的汗臭味,嘿笑:“可算见到你们了。”
说着绕过去看南黔,跟逗小孩一样,还用嘴ge了下,“最近咋样,小子衿。”
小子衿低下了头,脑袋抵在祁深锁骨处,接着又往他颈脖埋,深深吸了口气,才重新把脑袋垫在肩上,“好。”
李大奎嘿嘿一笑,“身上味不太好闻,熏着你了吧。”
先前在队伍他就比较宠南黔,谁让这小子长得精致,大奎有惜花之心,越弱越能激发他的保护欲。
南黔:“你为什么扛水?”
李大奎抓了抓头,笑:“为了钱呗。”随即压声问祁深:“我打听到珀玉了,不过好像只有一个,你们准备咋分?”
李大奎清楚自己抢不过他们,地下城又安全,挣点小钱租个房子,要是可以再娶个老婆,美滋滋。
祁深:“谁先拿到手算谁的。”
李大奎点头,笑说:“你们现在住哪?老金他们去异能部队了,就咱仨,等过段时间发工资,请你两吃饭。”
司凌墨适当时出来,李大奎见老友高兴,“巧了不是,找/找不到,不找一下全聚齐了。”
祁深看到来人,脸唰一下就黑了。
司凌墨笑:“请他们不请我?”
李大奎大方道:“都请都请!哈哈哈哈——”
“李大奎!赶紧干活!再偷懒扣你工资!”远处有一人喊道。
李大奎忙声应着:“来了来了!”随即对祁深他们道:“兄弟,等我一会,还有几十箱搬完,请你们喝汽水!”
【89%了,黔黔加油,再苟一段时间】
没等李大奎扛完水,也没理会司凌墨。
跟李大奎打了声招呼带着小丧尸走了。
都还没进公寓门,猴急的又亲又摸,磁卡贴在门锁只听滴的一声,门开。
祁深把南黔上衣脱了,刚吻到锁骨,一声重咳吓得两人一激灵,祁深见南尧,脸一阵青一阵红。
艹!
赶紧把丢地的上衣捋好,重新套小丧尸身上。
“你们…”南尧耳朵也红了,真无语,“能不能注意影响!”
“大舅哥,你进别人家门不事先跟主人说一声?”
南尧:“你在地下城有房产?”
祁深一噎,轻咳,“我的就是我老婆的,我老婆的就是我的,我们不分彼此。”
南尧今天是有事找他们,不准备在这种话题上扯嘴皮,肃了肃目,对南黔道:“有个任务交给你,跟我过来。”
小丧尸享受他哥提供的一切条件,就得干事,慢吞吞的跟着南尧去书房,祁深也跟上。
南尧道:“你出去。”
祁深:“什么任务?危不危险?累不累?不用小宝,我可以帮你。”
南尧:“不需要,出去。”
祁深:“我就听听,保证不耽误事。”
南尧脸上表情本就不多,他是地下城总领导人,说话向来有力度,就没有过一句话说二遍的情况,祁深总是一遍又一遍的挑战他底线。
一言不发的正视着祁深,眼神犀利,给人一种逼迫感。
随着门合。
南尧又用异能加注了一层隔音,祁深贴着门一个字也听不见。
半小时后。
祁深切了盘水果,刚从厨房出来就见南尧换鞋准备走,他虚伪的道:“大舅哥,聊好了,吃点水果再走?”
南尧看了他一眼,淡声说:“不用了。”
等人走后,祁深端着果盘屁颠屁颠去找老婆,手脚并用的将人圈怀里,先是喂了口哈密瓜,再问:“你哥找你干什么?”
小丧尸:“机密。”
祁深一副‘你把我伤着了’的模样,手抚着胸口,装声道:“你跟我都有秘密了?”
小丧尸摸摸老公的脖子,将脑袋抵在他额间,撅嘴,嘴对嘴啾了口,哄着说:“乖。”
祁深等着他说,结果一个乖字过后,就没声了。
无论他怎么缠,南黔愣是一个字不说。
嘴从来没这么硬过。
祁深ye里把他往死里揉搓,哭了,喊了,声音哑了,就是不说,套话也套不出,nong狠了……
……就……就石皮……石皮了……
南黔把他逮到好一顿锤,痛的哇哇哭。
祁深不敢吭声任他锤,南尧差点也给他揍了,要不是南黔拦的快,估计得进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