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做的小方桌,我去哪都要带上,不然睡不着觉。”江不清回答完,眼里漾着泪花,“这几年,都是它陪我度过每一个想你的夜晚。”
池不楚看见江不清眼里的水雾越积越浓,心疼得不行,连忙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安慰:
“宝,对不起,我该主动和你表白的,而不是自以为是的觉得,既然你不想见我,我就离开不让你烦心,最后还自我感动以为自己很伟大......”
江不清吸了吸鼻子,安安静静侧靠在爱人怀里,听他胸口强健的心跳声。
此刻,他飘泊不安好几年的心,终于有了归属有了家。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冲动了,没给你解释的机会,我害怕面对你,又害怕失去你,像懦夫一样,只想躲起来逃避现实。”
“还好来得及。”池不楚轻抚他的脸颊,深眸里有痴恋的光,“清清,从今往后,我们有什么事都要当面说出来,不要藏在心里,我们彼此之间,不要有任何秘密,好不好?”
“好。”江不清点头,闭上眼睛,贪婪池不楚身上令人心安的体温。
“无论好的坏的,我们一起承担一起扛。”池不楚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请相信我。”
“嗯,我信你。”江不清说,“楚楚,跟你商量个事。”
“好,你说。”
池不楚下巴轻轻压在江不清柔软的发顶,一双手开始犯起了多动症,从江不清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你别闹~~~~”江不清按住他耍流氓的手。
“闹一下。”就江不清那点力气,根本阻挡不了池不楚探春的手。
“说正事呢。”江不清被他滚烫的大手贴在后腰处,尾椎骨都麻了。
“宝你说啊。”池不楚闭着眼睛,感受江不清肌肤的丝滑。
江不清微微颤了颤,“你这样叫我怎么说?”
“用嘴说。”池不楚唇角抿出浅笑,“用行动说也可以。”
江不清:“......”
再任池不楚这样闹下去,且不论池不楚会不会擦枪走火,他自己都会控制不住贪欢的心思。
水乳交融带来的除了无以言说的欢愉,还有从身到心的踏实感和被宠爱的甜蜜。
江不清现在有点迷恋这种蚀骨的感觉。
池不楚迟迟没听见自家宝贝说话,手贴着江不清的后背轻轻摇了摇,“说啊,宝宝。”
江不清叹口气,只能任由他的手耍无赖,“我还在读书,结婚的事,暂时不公开好不好?”
“嗯,好啊。”池不楚点头,“你的身份没有被世人知道,我和你结婚的事,自然不会让外人知道。”
“楚楚,对不起啊,结婚的事都不能让人知道。”
“宝,在我这里,你不要说对不起。”池不楚托起江不清的下巴,低下头亲了亲他柔软的唇瓣,“为了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嗯,你可以跟外人说你结婚了,只要不公开我的身份就没问题。”江不清狡黠的笑。
池不楚人帅钱多,觊觎他的人都可以排到外太空去。
如果别人知道他已婚,那么莺莺燕燕至少减少一大半。
虽然现在很多人为了名利,明知对方已婚,但如果能从对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Ta依旧会前赴后继扑上来的。
特别是池不楚这种学历高,颜值高,智商高,权势高的N高男人,对他趋之若鹜的人,犹如盘旋在空中的秃鹫,随时准备对这块鲜嫩多汁的大肥肉展开攻势,叼进自己窝里,慢慢品尝。
“小坏蛋。”池不楚曲指刮了下他的鼻尖,“除了你,任何人都诱惑不了我,这么多年,我不是为你守身如玉了么?”
“哼,谁知道你守没守身如玉。”江不清推了他一下,“这种事,又无从查证。”
“小家伙,你不信我?”池不楚佯装生气,搂住他抱起来,快走几点扔在床上,身子一下子压下来。
“信信信,我信。”江不清一下子慌了神,立马认怂。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短时间内不能再承受点什么了。
“这才乖嘛,老婆你可是老公的第一个哦,要好好珍惜我这个优质男人。”
池不楚俯下身,又在江不清唇边流连了好一会,直到升起一股抑制不住的热浪,他才恋恋不舍挪开。
江不清坐起身,整理好身上弄乱了的衣服,再闹下去,到晚上都出不了门。
“我现在过去收拾东西。”
“我陪你一块去。”池不楚说。
江不清想了一下,点头,“你开车送我去,但你不要上楼。”
“为什么?”池不楚问。
他就是担心别人欺负自家宝贝,才打算陪他一块去的。
“我是成年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江不清回答。
“好吧。”池不楚尊重他,“有事你打我电话。”
“能有什么事?”江不清站起身,清澈的眸子深情凝视自己的爱人,“我和顾承颂连吻都没接过,我又不欠他什么?”
池不楚眼睛一亮,透着不可抑制的惊喜,“我是你的初吻?”
江不清摇头。
池不楚刚挂上的笑一下子散了,“害我白高兴一场,以为自己这么幸运呢。”
“我的初吻被我哥夺去了。”江不清精致白皙的脸蛋儿挂着坏笑,“我妈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哥就抱着我,对着我的嘴儿一顿亲。”
“霍不衍!”池不楚咬牙切齿,“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夺我老婆的初吻!”
“哈哈哈~~~”江不清挑事不嫌事大,“有本事你去揍他一顿啊!”
“有这个打算!”
就这么打闹着,俩人很快到了顾承颂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清清,真不用我跟你一块上去啊?”池不楚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用啦,你一个财团大霸总,陪我这个小年轻上去,我怕吓着别人。”池不楚朝他俏皮眨眼,“我老公这么帅,我不想让他们瞧见,不然,我会觉得他们占了我的大便宜。”
池不楚听见‘老公’俩字,仿佛积滞已久的陈年老便瞬间拉了出来,通体舒畅。
“这倒也是。”池不楚点头,降下车窗对江不清说,“宝贝,有事打我电话。”
“嗯。”江不清点头,挥挥手,“我去了。”
“等一下!”
“?”
“手机给我。”池不楚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