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背手踱步道:
“无妨,也不差他们几人。
那扈家庄不过千余人,还能比祝家庄难打不成?
让林冲集结所有兵马, 这一次我要将那扈家庄夷为平地。”
智多星吴用此时建议道:
“荡平扈家庄之后,那些百姓,应当尽数屠戮,一个不留。”
他说着,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宋江眉头微皱道:
“此事若是传出去,只安排对我梁山名声有碍啊。”
“只要杀的干净,谁会将这事儿往外说?”
智多星吴用道,“毕竟这一次我们折损太多弟兄,若是不杀他们,只怕难以服众啊。”
宋江认真思索一番,却还是点了点头。
扈家庄这几日倒是平静,楚天则是忙碌着训练士卒,还派遣人员去祝家庄外,打探那边梁山贼军动向。
正如他所料,宋江果然没有善罢甘休,已然整军备战,同时还让林冲将殿后的三千兵马带来。
这一次,梁山打算集结四千精锐兵马,将扈家庄整个踏平。
这几日时间,扈家庄内也是操练的口号声震天,不要说是原本就有作战经验的兵丁,便是寻常百姓,此刻也加入到操练行列。
他们纵然无法舞刀弄棒,战阵厮杀,可仍旧能在这场和梁山泊的战斗中发挥作用。
楚天将他们分成一个个小队,负责保障前方战士的后勤。
除了向城墙上运送落石滚木,火油箭矢之外,若是有人负伤,也需要由他们运送到庄内医馆救治。
至于庄内,更是趁着这几日时间,修筑更加发达的地道网络,方便同这些人进行巷战。
除此之外,楚天还让人将那些木车进行改造,在木车前端,装满钉耙。
若是进入巷战阶段,便可以用这装满钉耙的“战车”限制那些梁山贼兵的行动,将他们拥堵在狭小的空间内,聚而歼之。
至于远攻,则有楚天命庄内工匠,将之前就打造好的几台投石机进行改造。
这投石机不算太大,发射出去的落石也只有百米左右。
楚天让人将原本用的牛皮绳,更换成为弹簧,如此一来,强力弹簧的超强回弹性,可以将投石机的射程,从原来的一百米提升到两百米左右。
不吹吹如此,他用这投石机发射的,也并非落石,而是装满火药和汽油的酒坛。
这几日时间,他让庄内众人,准备硝石,木炭,还有硫磺。
三种材料按照特定比例混合,便可以制造出火药来。
他用酒坛盛放火药,点燃之后发射,到空中便可轰然爆炸。
这酒坛内,除了火药,还有钢钉,铅弹等等,爆炸之后便可和那些酒坛的碎片一起四处散射,对冲锋的梁山贼兵进行杀伤。
除了高爆弹之外,还有汽油弹。
同样利用酒坛,而且制造起来更加简单,点燃之后直接发射出去,落地后酒坛破碎,溅射出去的汽油,可以让敌军瞬间置身火海之中。
当然,楚天自己的武艺也没有耽搁下来。
他这几日,几乎每天都会修炼大力金刚掌,还有岳家枪法。
大力金刚掌虽说赤手空拳相当厉害,可战阵厮杀,没有兵刃辅助,终归少了许多威慑。
这岳家枪法,在楚天连番练习之下,熟练度也在日渐精进。
已经上升到了百分之三十的熟练度。
为了测试岳家枪枪法威力,楚天甚至还同吕布切磋一番。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不过五个回合,他便一败涂地。
不过这几日练习,楚天已经能从最初的五回合,撑到二十回合了。
按照吕布的说法,主公枪法一日千里,这才四五日,便已成百人敌。
意思便是面对百人,仍有一战之力。
至于他自己,吕布颇为矜持地表示,他乃万人敌。
若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总有吹嘘之嫌。
可若从吕布吕奉先口中说出,倒也没有这么夸张。
五日之后,祝家庄的梁山泊士兵,便向扈家庄赶来。
这一次梁山泊精锐尽出,足足四千多人,定要将扈家庄夷为平地。
他们由宋江亲自带领,智多星吴用为军师,林冲为主将,霹雳火秦明和黑旋风李逵两人为先锋将,解珍解宝,孙立,王英,邓飞等人为偏将。
花荣自称身负内伤,回山寨养伤。
可也有人私下议论,说是花荣不愿同扈家庄楚天为敌,佯装有病,不愿前来而已。
兵马点齐,养精蓄锐之后的梁山大军,浩浩荡荡向扈家庄而去。
至于扈家庄内,则是战鼓擂响,庄内老少皆同仇敌忾。
毕竟李逵领梁山人马,在之前攻打扈家庄的时候,便对庄内老幼妇孺,烧杀淫掠,可谓丧尽天良。
傍晚时分,梁山泊先锋,便由霹雳火秦明,以及豹子头林冲带领,杀到扈家庄城墙下。
虽说只是先锋军,却也有上千人。
这些士兵阵容齐整,行进之时有烟尘弥漫,倒也颇有几分压迫力。
楚天听到系统声音再次传来。
却是在给自己发布新的作战任务。
【开启新任务——击溃梁山先锋军,活捉林冲。
任务奖励:200功勋值,补身丹一枚。】
此时的扈家庄庄前,只有一人骑赤兔马,持方天画戟立于梁山先锋军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意。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温侯吕布。
先锋将霹雳火秦明,看那人手持方天画戟,骑着赤兔宝驹,便道:
“这人倒是有趣,这一身打扮,倒是和那小温侯吕布有几分相似。”
林冲轻抚胡须道:“只怕和小温侯只是形似,而无温侯的本事。”
霹雳火秦明哈哈一笑道:
“倒也是,哥哥,你看这头阵,是你先打还是我先打?”
他知道林冲之前一直领军作为预备队,上阵厮杀的次数不多,有意谦让一番。
林冲抱拳道:“那哥哥我也不客气,兄弟你且在这看着,不出五十回合,我便要将此人斩于马下。”
却说那扈家庄城墙上,扈老太爷望着庄外梁山人马众多,而下方只有吕布一人镇守,心中忧虑道:
“只让吕英雄一人在下方,若是寡不敌众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