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遇到了背着魏云尧,女扮男装去青楼逛的谢黎,谢黎一眼就看中了他,以为他是青楼的小倌,便控制不住调戏了他。
当时那个青楼里不仅有妓女还有小倌,男客女客都接待。
而无埃子书因为容貌妖孽艳丽,名声大噪,出手豪迈,又听说他男女不忌,好多人都想跟他春风一度。
但他脾气却非常不好,之前也有人出言调戏了他,他当场就将那人的舌头拔了下来,吓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了阴影。
而谢黎这一举动完全是一巴掌拍在了老虎屁股上。
无埃子书可没有什么不对女人动手的规矩,直接就将人扔了出去,正想将她的四肢折断时,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人给救了。
救谢黎的人当然是魏云尧,他很生气无埃子书对他的女人出手。
况且他早就听说了无埃子书的名声,更是觊觎他身后的家产,而谋杀三王爷侧妃这个罪名可不小。
正好趁这个机会不仅能将人除掉,还能将他身后巨大的财富收入囊中,离皇位就能更近一步。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一介平民怎么可能斗得过皇室?即使武功再高,上千人围攻一个人,人海战术就能将人拖死。
无埃子书就因为一个女人而生生丧了性命。
年仅21岁。
——
看完整个剧情,再睁眼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天色昏暗,黑蓝的天空中已经出现了几点微弱的繁星。
洛栖良久没有开口。
毛毛也狠狠叹了口气,“大人,你男人怎么每个位面都那么惨啊?不是死爹就是死妈,要么就是全家死。”
“这也就算了,他这活的还那么惨,最后结局也这么惨。”
洛栖眼神凛冽的扫了它一眼。
“会走路了吗?”
“……”
毛毛垂着毛茸茸的脑袋,小声道:“……还没有。”
“还不抓紧时间,零食不想要了?”
毛毛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大人学坏了!居然拿零食来威胁它!不就是吐槽了她男人几句吗?!居然这么护短,它以前怎么没发现?
虽然心里吐槽着,但它还是灰溜溜的去练习走路。
洛栖没管它,瞥了眼放在一旁的纸鸢,依然红的泣血,伸出手将它拿过来细细看,发现内侧居然刻了几个字。
已经被磨花了,看不太清,只能依稀分辨几个字。
这时,院子大门被打开了,金盏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小姐,您醒了?”
她走过去,发现洛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研究,走近一看,居然是个纸鸢。
“咦?小姐,这个纸鸢是哪来的啊?”
“朋友送的。”
她随口答道。
“小姐哪个朋友?”洛栖基本上没有朋友,都是点头之交,她也都认识。
“您朋友什么时候来的,金盏一直守在外面,为何一个人没看到?”金盏疑惑。
洛栖不再研究那个纸鸢,“他不走寻常路,你自然是看不到的。”
“小姐何时交的这么厉害的朋友?”
不会是什么坏人吧?想要对小姐图谋不轨!
“小姐您可不能随便交什么朋友,万一对方不是什么好人呢?!”
“我有分寸。”
洛栖不喜欢别人追着她问。
见洛栖面色有些不虞,金盏很眼见的闭嘴。
“小姐今晚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洛栖想了想,抬眸问她。
“爹爹回来了吗?”
“老爷已经回来了。”
“那便跟爹娘一起吃吧。”说着就要站起身来,但因为躺太久了,腿有些发软,差点直直跪下去。
金盏眼疾手快的扶住洛栖。
“小姐小心!”
洛栖站稳后摇摇头,道:“不用扶。”然后把手中的纸鸢递给她,“将这个放到我房间柜子里的箱子里。”
金盏接过纸鸢,有些犹豫,“小姐您能行吗?”
“无碍,快去。”
这么点路程都要扶,她不就成废人了?
“那好吧,小姐您小心点。”
洛栖点点头朝着外面走去。
……
饭桌上。
洛母一个劲儿的给洛栖夹菜,满脸喜色。
“姩姩多吃点,今天怎么想起和爹娘一起吃饭?”
洛栖将菜接过,一脸认真道:“想起好久未和爹娘一同吃饭,便来了。”
说完就对着洛父问:“爹爹,那位如何说?”
洛父放下碗筷,正色道:“那位看到你的意见很高兴,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看结果。”
“姩姩明白了。”
洛母看着在她面前打哑谜的两人,一头雾水,手肘子碰了碰一旁的洛父。
“你们两个瞒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什么。”洛父一边往嘴里刨饭,一边含糊的说着。
见问不出什么,又转头想问洛栖。
但洛栖立马放下筷子站起身,“爹娘,我吃好了,你们慢用。”然后转身就离开。
“……”
喂!她还什么都没问呢!至于跑这么快吗?!不问就不问!
洛栖慢慢的走在幽静的小路上,想着接下来的剧情。
——
谢府后院。
谢黎已经穿到这个世界快两个月了,每天不是呆在院子学女红就是学习各种礼仪。
偶尔她会溜出去玩,但古代的街根本没什么好逛的。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还没有,真是无聊死了。
这里的书籍都是文言文,晦涩难懂,她就一学渣,怎么看得懂?
每天还要防着她那两个嫡姐使阴招害她,时刻紧绷着,真是活的比狗还累。
她有想过像里的那些穿越者一样,去开饭店成衣店什么的赚钱。
但是她没本金啊!就她那点月俸,恐怕连一天的租金都租不起,况且她什么也不会,只会煮泡面,平常都是点外卖,要她做饭制菜谱,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
也想过去考取功名,但是这个朝代根本不允许女人去考,她退而求其次想去诗会,出口成章编诗句,反正她学了那么多诗,随便哪首一出来就是流传千古的诗,这么一来,她便会成名动京都的才女。
可是真当到了诗会时,她一个屁也崩不出来,肚子里一点墨水都没有,本来就是学渣,还能指望她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