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前行不到五里,西凉铁骑的追兵出现眼前,叶欢看的微微一愣。
“凉州援军?车茶飞?”曹操方才之言立刻浮现脑海?
前方骑军与西凉铁骑装束相似,但士卒却更加的高大威猛,阵型亦有不同。
是车茶飞的八羌骑军,叶欢绝不会看错。
汉末边疆那些异族皆是骁勇善战,乌桓,匈奴,鲜卑,羌氐等平均身高亦要胜过大汉一筹。但若论身材,羌族当真是第一,猿臂蜂腰,高大匀称。
若是放在后世,妥妥的米兰时装展常客。
“晋阳叶悦之在此,挡我者死。”叶欢大喝加速,面前亦是强敌。
当年讨伐北宫望,张海龙等人就对八羌骑军的战力下过定义,能与伏图虎及冉合豹麾下争锋。这是相当高的评价,乌桓战力隐为异族之冠。
阵前大喝,叶郎常规攻击手段,打击敌军士气的同时,亦在振奋自身。
联军士卒听了,会犹如打了一针兴奋剂,让他们支撑的更久,那八羌骑军呢?
“晋阳叶悦之?卡秃噜皮!神威天将军?他怎么会……”敌将立刻色变。
八羌铁骑前冲的阵型亦是一滞,很快就有士卒调转马头而走,面上一派惊惧之色。叶悦之,神威天将军受上天庇佑,谁也打不过他。
凉州一战,叶欢亲领定边军全军,破匈奴,北宫望,车茶飞联军十一万。虽然其中有着种种因缘巧合,却是打得众人皆是心服口服,无人不惧。
“定边军,典公义在此,尔等受死!”右侧又是一声大喝传来。
“卡无?恶魔典韦?”羌族骑士听了跑的更快了。
恶魔典韦之名,也不过仅仅比神威天将军差了一线,勇猛凶恶!
“定边军张文远在此,拿命来……”后方大喝随之响起。
冲锋之中的叶欢嘴角泛起笑容,这领悟能力,也就是我定边军了。
严纲有些纳闷,典韦将军和张辽将军也来了?我怎么没看见?
九曲之中,臧空正将手中的铁桶交给士卒,又咳嗽了几声。
听将军大喝,对面阵脚松动,他立刻知道了原因,羌族战士怕了。既然如此,就要让他们更怕,能对他们形成威慑的,除了叶欢,唯有典韦。
恶来的大喝不是谁都能模仿的,不过好在定边军有叶欢“发明”的扬声器,臧空用尽全身之力的一嗓子,不说可比典韦,却至少有个六七成威力。
那便足够了,看看八羌骑军的表现,他们哪里分得清真假?
叶欢,典韦,张辽,当年号称边军三虎。凉州一战更是合作无间,听了将军和臧空的两声大喝,徐晃灵机一动也开始模仿起来,却是维妙维肖。
“娘的,董仲颖骗我,不是说奉大汉天子号令吗?叶郎是最忠君的,早知道他在,我才不来。”金飞没有约束士卒的意思,骂了一句回马就走。
和叶欢的定边军打仗,脑子坏掉了,给再多的金银绸缎也不值得。
见原本气势汹汹的敌军在叶欢大喝之下如潮水般退去,联军士卒士气高昂,严纲连连点头,要是前将军当时和他们一起追击,董卓也能拿下。
“有点不对啊,本将军是厉害,却也厉害不到这种程度吧。”眼前的场景令得叶欢都有点奇怪,更是下令放缓冲击速度,以防敌军诱敌。
也不怪叶欢惊讶,当年败在叶郎之手,八羌首领不乏指责车茶飞之人。后者为了维护自己的威望,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找来族中的祭祀,编出了叶欢乃是天降神将的说法,意思嘛,很简单。他都是天降神将了,我败给他丢人吗?除了他我又怕谁?
因此此刻叶欢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八羌士卒心中的地位比之乌桓匈奴鲜卑更甚。董卓请八羌助战,用的都是大汉天子的名义,否则金飞绝不会来。
八羌骑军这一退犹如潮水,万一神威天将军引下雷电就大大不妙了。
这个意外的变化令华雄樊稠等人始料未及,金飞麾下的战力绝不输西凉铁骑精锐,想不到他们竟会如此畏惧叶欢,连交战都不敢。
叶欢来劲了,一番观察,他多多少少回过点味道。
“八羌兄弟们,误会了,只要你们退兵,叶某绝不追究。”
“嗯,神威天将军就是有气量,我一定要问董卓。”金飞稍稍放心。
听见叶欢此言,华雄和樊稠等将都有点发傻,还有这样打仗的?但又不得不承认,八羌铁骑撤的更快了,他们还不敢阻拦,否则打起来都有可能。
借着对方一阵混乱的机会,叶欢纵马冲到了公孙瓒被围困之处。西凉军将见到叶郎,当即四散而退,谁又愿意在此时面对凤翅鎏金镗?
“伯圭兄甘为全军断后,欢佩服,速速后撤,交给我。”丢下一句话,叶欢旋风一般得杀了上去,借着八羌铁骑退却,眼下便是最佳时机。
公孙瓒来不及说话,照夜狮子已经去得远了。盯着叶欢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颇为复杂,接着摇摇头,收拢身边士卒缓缓而退。
叶欢飞马前冲,远远的看见前方一棵大树之下,吕布正与曹洪对战,后者左支右拙险象环生,若不是大树阻碍,说不得就要死在方天夔纹戟之下。
再过两招,吕布一戟刺杀了曹洪战马,将对方掀落在地,接着分心便刺。
“吕布小儿,看箭!”身侧忽然传来一声大喝。
吕布心中一凛,急忙回身一看,照夜狮子飞奔而来,叶欢距离自己不过数十步了,但他口中大喝放箭,却是空空如也。
“吕奉先,虎牢关下放你逃过,今日叶某必取你命!”
见叶欢来势汹汹,吕布瞳孔微微收缩,换了以前他肯定纵马而上与之一决胜负。可虎牢一战,见识了“超级赛亚人”的威力之后,他却犹豫了。
调转马头,吕布竟是纵马而去,在没有摸清楚叶欢的虚实之前,尤其是其绝招超级赛亚人,即使是无双战将亦不愿与之斗将,生怕重蹈李进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