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
“吧唧……”
石子在板子上来回滚动,就像沙滩边一大堆一大堆的那种鹅卵石一般。
人影来回闪动,映在板砖上的脚将石子踢来踢去,不时会有只脚踩在上面平稳行走,倒也不觉得膈应。
人影们的身底下,另一个人影俯在他们脚边,走着爬着追寻他的礼物刻章。石头子仍旧被踢得响亮,照着这个声音估摸着,这个“贵重的礼物”怕是要缺斤少两,甚至是粉身碎骨了……
可那家仪不管,他仍旧是尝试着一点一点与它接近……
快了,快了……
距离目标地还有0.00000公里。
宝贝就快要拿到了,那人伸出手与眼渴望着。
但,就在那家伙接近石子周身的那一刻,一只手突然,闯进了他的视野,将刻章一把带走。
那人慌了,急忙抬头追寻踪迹。而那只手的主人却直接将他拉起,手牵着手直奔到一幅巨大的画像底下。
“咔嚓……”
随着一道耀眼的白光划过世界,他们的笑脸永远定格在相片中间,并且无法删改…..…
“hong ong ……”人声鼎腾。
真是闹极了。
就像是在闹市里一样,哪怕每个人都说得很小声,但人多了,零零碎碎的声音叠在一起也一样会沸腾,更何况每个人说得大声呢,若是他们的声音时高时低的,说不定还会出现"高潮"呢"
“上去!”
一个姑娘被推搡着上了凳子,大大方方地被其他姑娘展示,后面想看电影的人们也指指点点地欣赏起了她。
“下面,我向大家展示一个坏分子……如果有人想加入我们时政研究小组,可以直接找我报名。”
其中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小姐伸手向大家介绍起了这个姑娘,但由于中间说的过于模糊,所以大家只能听清个首尾,像什么“坏分子”“加入”“找我”的这些………
“下面,我向大家宣读她的五项罪状。”那小姐似乎一刻也不用歇着似的,“妄图阴谋复辟。”那姑娘缩着头被挂上了一块牌子,上面写满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有识字的人也看出来了并大声感叨:“走狗……”
“罪状二”那小姐曲着脸,“资产阶级小姐作风,自命不凡,仇视人民群众……”
很多时候,有的事情再悲苦再严重,但只要不关乎的众人,而始终是个人时,它难以解决。但是一旦触碰到了大家,大家就会迅速且毫不留情的将其解决……
话说到这,下面的人坐不住了,照着那小姐的话便对着那姑娘反骂一顿。
“我们还仇视你呢……”
“……”
“离开舒适的……离开舒造……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
批判会的另一边,是无比光荣的升迁会。
下面坐着的人似不似那边般肮脏,个个昂首挺胸的,甚至还能向“支边同志”学习、致敬……
“罪状四……”
这边的批判声两边都听得见。
“罪状五,勾引有妇之夫……”她们念到第五条了,这折磨似乎就要结束了。
“我丈夫,她勾引我丈夫!”人群的后方,一个老大姐拍着胸膛一脸悲愤的讲,旁边的人不是正义凛然地斜视,就是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这场面,就像“狼牙山五壮士”一样壮烈。
“嘿嘿嘿……”
“哈哈哈啊……”那姑娘突然笑开了花。
“还敢笑?!”
“打她……”
“打死她打死她!”
“……”
人们一窝蜂地涌上去,齐齐的像群蚊子苍蝇一样,还专不咬皮肉,使人心痒得挠得疼……
更好笑的是,发起“吸血战争”的那个老蚊子还被其它“嫉恶如仇”的大小蚊子苍蝇挤了出去,甚至还不小心落了个水……
“……”
“……”
“轰隆……”
就一下的。
天黑了。
人们不得不齐刷刷地往家里跑,因为没看成电影,所以他们都恨得牙痒痒的。
“大叔前面是不是在开批判会?”
“不知道……”
“不是说看电影吗?”
“下雨天,电影看不成了……”
“哼!”
……………………………………………
PS:
今天坐着久了感觉没事,但站起来走走就痛。
受伤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癫狂了……
说实话,我不喜欢把“它们”叫成“他们”或“她们”,但是客观事实在那,我无法改变……
用“他们”常说的“换位思考”,其实他们也有他们的“道理”,我在真正意义上不是他们,所以我不能“批判”他们,而只能“批评”他们……
真是恶心啊!
嗯……
额……
原本说是要把石头记二三写出欢与悲的,起码能写到上万字的,但是,忘了的很多……没必要的很多……也没时间了……
这部电影我才看了一下,我就把写到一半的石头记三(也是除了开头都是垃圾)全部撕了,直接开始写这一篇。
我不“清醒”的时候总是会想笑,难道是:
社畜+1
小丑+1
社畜小丑+11
……
……
那种被人期待的感觉很好,至少不会那么颠。
这就是电影 无问西东 的部分抄袭版,没什么好说的,我按照自己的理解写,只写了其中的“暗”,没有把“明的新生”写出来,因为自从听了河北那个共青团改编的《杀死那个石家庄人》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跟用采集粪便的那种小勺子舀那个小的只有那一个勺子还Q弹的跟个果冻似的屎一样恶心……
自那之后,我就再也不写“正青春不负韶华”。
“……”
开始写的时候还不错,等到回家,就继续一泡狗屎了……
……………………………………………
(这里不是《爆裂鼓手》,我虽然发际线高,但不会光头,而且我也没有针对你一个人,所以你不用抄起镲片来打我的光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