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天没有见傅南州的下一步动作。
姜云暖听到他把头埋在自己胸口闷笑着。
她有些恼怒。
“你什么意思?”
傅南州又在那处留下一抹痕迹,才抬起头戏谑的看她。
“媳妇儿,我哪里有那么禽兽,你昨晚都快受不了了,今天怎么可能还来?”
“……”
昨晚彻夜缠绵,到最后她都咬死也不求饶,以至于她今早失声,走路还不对劲。
姜云暖回想起来脸就发烫。
人家都没有那个意思,她还……
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你故意逗我?”
傅南州一脸无辜,“我哪里逗你了,是你曲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想解解馋而已。”
姜云暖闭了闭眼,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太特么丢人了。
她咬牙切齿。
“那你还不从我身上下来?”
傅南州并没有动,继续赖在她身上,挑了挑眉,痞气又无赖的看着她。
“不下来,今晚什么都不能做,我压压你怎么了?”
“……”
姜云暖实在想不通他这张国泰民安的脸,是如何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还一脸委屈。
跟婚前克制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感觉遇到诈骗了。
看他是真不打算从自己身上起来,姜云暖喊不动,就由他了。
“行,你想压多久就压多久。”
傅南州轻轻她的眉眼,语气温柔,“生气了?”
“没有,这不是怕你憋坏,以后不能用怎么办?”姜云暖的目光往下瞄了一眼。
“不能用?”傅南州听到这话气笑了,挺了挺自己的腰,咬牙在她耳边道,“那你要不要再试试?”
姜云暖又被‘威胁’住了,不敢继续挑衅,毕竟他的战斗力是见识过的。
她认怂的转移话题,推了推他。
“你快下去,我想睡觉了。”
“行,满足媳妇儿的要求。”
“……”姜云暖,这话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傅南州亲了亲她,手撑在她的两侧,刚要起身就听见哗啦一声,两人身体跟着床板往下沉到地面。
“……”
“……”
姜云暖和傅南州陷在中间的断处,四目相对,都静默了。
因为,床塌了。
声音很响。
姜云暖赶紧推他,催促,“还不起来修,要是被别人知道,不得把我们笑话死?”
即使不是因为那事导致床塌的,但毕竟才新婚第二晚,被家里人知道都得被唠一辈子。
傅南州没再闹下去,自己利落地起身,再把姜云暖拉起来。
“媳妇儿,你站一边,我来看看。”
傅南州把床铺卷起来抱到柜子上放好,掀开下面一层棕榈垫一看,床尾的木板断了两块。
要修好只能去找两块新的床板,那样势必就要出去。
而且姜云暖已经听到门外婆婆嫂子她们说话的声音。
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发烫。
“傅南州,我没脸见人了!”
傅南州笑了笑,“紧张什么?爸妈他们又不会说你,我说我弄坏的。”
姜云暖瞪大眼睛,“那不是更引人误会?”
傅南州说:“我保证不会,信我。杂物间刚好有没用的木板,我拿来改一下就能装上了。”
姜云暖给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反正迟早都是要丢脸的。
傅南州出去后把门带上,主打一个不让媳妇儿丢脸。
姜云暖没忍住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余秀丽跟冯英此时站在院坝里,看着傅南州从耳房的房间里出来。
“老三,刚才是什么动静?”
傅南州没直接说,“没事,妈、大嫂,你们先回房休息吧。”
冯英看着紧闭的房门,猜到了大概,拉了拉余秀丽的手。
“妈,既然老三说没事,我们就回去继续睡觉。”
接着婆媳俩就各自回房睡觉。
余秀丽在床上躺下来,傅强就问她,“怎么回事?”
余秀丽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应该是老三他们的床塌了,动静老大了,他没说,估计是怕暖暖不好意思。”
傅强问:“你怎么知道是?”
余秀丽压低声音,“我看老三进杂物间找木板,不是床塌了还是是什么?咱们啊,就当做不知道,姑娘家脸皮薄。”
傅强忙点头,嘿嘿笑着,“说不定很快我们就有小孙子抱了。”
“你说暖暖头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管他男孩还是女孩,生下来一样养。”
“咱们家又要添小娃娃了!”
另一间房。
傅国斌问他媳妇儿,“出什么事了?”
冯英钻进被窝小声说:“估计弟媳妇儿他们的床塌了。”
傅国斌嗤笑,“没看出来那小子那么猴急,也不收着点。”
冯英的手在被窝里掐了一下他的腰,“你们姓傅的都一样,当年还没结婚你就在高粱地……”
“那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
“……臭流氓!”
傅国斌关了灯,夫妻俩又开始了三天一次的夫妻娱乐小活动。
傅野住在对面的耳房里,扒在窗户边看着他小叔锯木头、搬木头,进进出出的,啧嘴。
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姜云暖连出门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开异能听他们说悄悄话了。
已经够社死了。
很快傅南州把床板换上新的,重新铺好床,还用力压了压床。
“嗯,这下我们怎么闹都不会断了。”
姜云暖瞪他,“你还说。”
傅南州深邃的眸带着笑意看她,“媳妇儿,身手不错,跟谁学的?”
姜云暖一脸坦然,“我说自学成才你信不信?”
反正无论怎么查,也查不到她不是真正的姜云暖,除非他相信玄幻的存在。
傅南州笑说:“媳妇儿说什么我都信。”
他的信任不像是假的,姜云暖自己倒是有些心虚了,催促道:“赶紧把床板拿出去。”
傅南州把床板抬出去,姜云暖就打扫屋子,整理床铺。
以后再也不跟他在床上打架了,不然再发生一次这样的事,就解释不清了。
傅南州洗了手回屋,把房门锁上,从后面拥着姜云暖,咬住她的耳朵,声音低沉。
“媳妇儿,我们睡觉。”
……
第二天一家子吃早饭的时候,姜云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幸好余秀丽她们也没问,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傅南州去骑嘉陵车的空档,姜云暖看到停在一边的二八杠自行车,问傅野。
“刹车修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