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菲塞抬头见他,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脸上不由一红,不过马上就做了人生最大的决定。
她猛地亲吻到了上去,沈十被她扑倒本来就呆了,见她如此热情奔放吻了上来,更是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看着她。
少女的薄唇香滑柔软,显然她没有接吻的技巧,只是轻吻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但抱着这位身材柔软火辣的维族美女,沈十有些意乱情迷,鬼使神差的把一条火舌伸了进去……
娜菲塞本来纯纯的闭着双眼,亲吻着后续也不知所措,一条激情的舌头撬开了嘴唇,两条天雷勾地火的舌头自然缠绵在一起。
她猛的睁开眼睛,好奇又惊诧地看了眼沈十,他一双深邃迷离的眼神,让自己心跳得更厉害了,迅速闭上了双眼,两条纤细手臂紧紧抱着他。
沈十感受到她的火热,心潮澎湃的抱着她在草地滚了一圈,占据了上方,刚亲了两下,谁知又被娜菲塞抱着滚了一圈,她又在上面了。
沈十一怔,你这么喜欢在上面?
这是在滚草玩啊?
突然醒悟,混蛋!自己在干嘛?
不久前才和陈八九激战完,现在又在和别人滚草地?
自己变成了什么人了?
未免伤害到她稚嫩的情感,在适当的时候轻轻分离开了。
“咳咳”两声。
沈十老脸一红,有些尴尬:“今晚真是奇景啊,满地的萤火虫闪闪发亮,星星如此闪耀,月色也如此耀眼,可所有的光芒,和你一比都失去了光辉!”
“这是我最听过,最美最动听的情话,你真好!”
娜菲塞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虽然才认识了一天,可她更相信那一见钟情,明白了他和陈八九姐姐没有结婚,更是大胆向他靠近。|
沈十心中一震,暗想这下完了,我随意赞美了句,反倒成了对她的情话了,心中一阵无语,看来这嘴,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娜菲塞轻轻挽着他的臂膀,和他并肩散步在草原上,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一刻得到沈十的赞美如同吃了蜜一般,小脸蛋红扑扑的娇艳欲滴,明媚动人。
“沈十哥哥,你知道我最想去哪吗?”
“去哪?”被她突然一问,有些茫然道。
娜菲塞咬着红唇,看着远方,突然鼓起勇气,双手放在嘴边,大喊道:“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
沈十张口结舌,如遭雷击,她又如此大胆的表白?
沈十神情复杂,难受地看了她一眼,这穿越过来,桃花运太好了点吧?
可我有了陈八九,岂能辜负她,娜菲塞为什么才认识了一天,就对我有感情?
可我该怎么对待她,才能最大程度不伤害她?
这晚娜菲塞挽着沈十,漫步在漫天星光的草原上。
两人说了好多好多话,告诉了他阿吉是和她从小长大的玩伴,自己只是把它当作亲人看待。 互诉开心与烦恼,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之感。
后来娜菲塞在来渝市找寻沈十时,仍然记得那美妙难忘的一晚,因为那一晚娜菲塞多么想那是条永远走不完的路,也希望能和沈十永远这样走下去。
当沈十回到帐篷时,发现陈八九睡得正香甜,可一进被窝,陈八九有些惊醒,迷迷糊糊道:“老公这么久去哪了?”
“胃里难受吐了。”
“好点了吗?”
“好多了,睡吧。”
陈八九一把搂住他,一条修长的大长腿习惯性搭在了他身上,这是她最熟悉的睡姿。
沈十见怀里如此真实的陈八九,莫名想起前世和她天人永隔,心中无意多了些安慰和甜蜜,深深亲吻了她一下,紧紧拥她在怀,珍惜着眼前的幸福。
两人相拥而眠,很快进入了梦乡。
次日,陈八九昏昏沉沉,腹部疼痛,忽然一下晕死过去。
沈十这才意识到她的病开始发作了,虽然暂时不会死,但始终让他忧心忡忡,坐立难安。
北疆地域宽广,又多以牧羊牛为生,往往一户人家或几户人家,相隔就是几百公里,这方圆一千多公里没有大型的医院。
好在娜菲塞的奶奶精通些中医之术,熬了些现有的草药,稳住了陈八九呕吐腹疼的问题,但想暂时恢复还需几味草药,于是对娜菲塞道:“塞儿,你去采几味罗布麻、地精、玄阴金莲。”
娜菲塞自幼跟着奶奶辨识中药,早已耳濡目染,仍惊讶道:“罗布麻治延缓衰老,美容养颜,地精补肾阳,益精血我还可以理解,但这玄阴金莲生长在阴寒背光之地,我能找到吗?”
奶奶一边抓了些不知名的草药,一边说道:“塞儿,用你的细心与耐心,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的,救人要紧,快去吧。”
娜菲塞乖巧点头道:“明白了,奶奶。”
沈十听见有风险,何况是为了治疗陈八九的病,自己更是义不容辞,忙道:“别担心,我与你一同前往。”
娜菲塞见他要去,喜上眉梢,高兴道:“好呀,那我先去准备一下,马上就启程。”
沈十转身瞧了一眼昏昏沉沉的陈八九,上前蹲了下来,抚摸着那张苍白的脸庞,轻声道:“老婆,你安心在这养病,不管何时何地,我都希望你健康平安,我去采药了,希望能治疗好的病。”
陈八九面无表情,昏睡如旧。
沈十眉头一紧,立马转身出了帐篷。
远处重峦叠嶂,气势雄伟的山脉在阳光的照耀下金碧辉煌,如同金山,但他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长吸口气,内心毅然坚毅起来。
“沈十哥哥,我们走吧。”娜菲塞轻拍他肩膀,招呼道。
沈十见她背了一个竹编小背篓,内里装了一把镰刀和一个小包,砰砰跳跳去了,点头跟上前去。
在娜菲塞的教导下,沈十很快学会了骑马之术,两人骑着两匹骏马,驰骋在一望无际碧空万里的戈壁滩上。
一路风驰电掣,微风吹着青草,扬起层层断草飞舞在半空中。
娜菲塞见他这么快学会骑马,还骑得这么好,微笑道:“沈十哥哥,你真的是第一次学骑马吗?”
沈十回道:“是啊!怎么了?”
娜菲塞心想当年我学骑马,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他还真是天赋异禀, 笑道:“沈十哥哥,你真聪明!”
“聪明什么啊?就是两胯有些不舒服。”
“呵呵,不舒服是开始,久了还会有些疼。”
沈十点点头,一扬马鞭,抽在马臀上,马儿“嘶、嘶!”叫了两声,瞬间加快了脚程。
娜菲塞见他快马加鞭而去,也跟着抽了一鞭,提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