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太子殿下也是十分会舞剑的。”傅惜九道。
临晔和白祁此时还在揣摩傅惜九的话,思索其中十分透露出她恢复记忆的线索来。
傅惜九忽然这么说,白祁只得连忙道:“那当然是比不上你的夫君的。”
她闻言,眉眼含笑,看向临晔,颇为自然而然道:“想来是的。”
白祁(笑容消失):我只是谦虚一下而已……
临晔则不觉笑了笑,颇为赞赏地看向傅惜九,而后道:
“正如你所说,确实如此。”
白祁闻言,拿手肘顶了顶临晔:“我怎么可能比得过你这个将军嘛!”
傅惜九轻笑出声。
三人并没有聊上多久,临晔因要和白祁商量要事,便将傅惜九支走了,傅惜九自然也懂事,转身回了房。
白祁看着惜九离开的背影,不觉道:“和你相处地很好嘛,这么听话。”
“你试试看,等她恢复记忆还会不会这样?”临晔无奈一笑道。
“这可说不定。”白祁一挑眉,“惜九小小年纪,也没爱上过谁,这下爱上了你这战神,八成也和如今差不多模样。”
“不过……”白祁目光好奇地看向临晔,抬手搭上了他的肩,接着问道,“你们发展到哪一步啦?”
临晔冷眼看他,随后一挑眉,道:“我也很好奇,你和你的心上人,之前是发展到哪一步了?
白祁语塞,支支吾吾:“你、你……”
临晔一笑,肩膀一动,叫他搭在肩上手落了空,道:
“先恢复惜九的记忆才是要紧。”
说到此处,他忽然想起今晨傅惜九从梦中醒来后泪汪汪的双眼。
他开口,将傅惜九梦中所见言简意赅地告诉白祁。
白祁先是愣了愣,毕竟一开始这于谁而言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随后他道:“她今日能梦见这些,或许是因为被关了几日,昨日才和你相逢,情绪起伏大了些。”
临晔闻言想了想:“司命不是说过,我们不能对她的命格多加干涉,或许无论我们如何试着恢复她的记忆,都比不上司命的写命笔管用。”
一次怪病横发,手中病人暴毙,便让惜九想起如此关键的记忆。
白祁闻言,颔首表示赞同。
“那看来惜九是要多受些苦才行了,唉,这个小丫头,五百年可是被宠坏的。”
“她若当真被宠坏,那日也不会献出性命救我们。”
临晔道。
傅惜九如今是将军夫人,不能随意回娘家,这回这怪病又闹得满城风雨,她更是不能出门,是以她便想着,手书一封信给傅府的爹爹和宫里医药阁的姐姐。
并打算写一写李萧策,让家人放心,他是个好夫君。
想着,她便提笔写下:夫君李萧策待我很好,冷时为我盖被,浴时为我送衣,请爹爹放心……
写着写着,她不知临晔走了进来,见她在房内茶桌上埋首认真写字,便没打扰。
不仅没打扰,还好奇地、小心翼翼地看了看。
看到“浴时为我送衣”几字时,临晔愣住。
他不觉想起那日在浴房,怀里的她温香软玉,嘴唇也柔软……
“咳。”
他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