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缕搂着树树来到红衣面前,
“姐姐……”
“红衣师父……!”
刚刚苏醒的红衣,还有一些没完全清醒,整个鬼仍处在迷茫之中,直到一声熟悉的‘姐姐’和熟悉的声音但不熟悉的称呼传来,她才渐渐清明过来,望着眼前一大一小的身影,大的有点眼熟,小的气息很熟。
“你们是?”
树树:……姐姐竟然不认识我?!!
缕缕:额,可能还没恢复!
“呜…姐姐,我是树树啊!你都不记得我了吗?呜…姐姐……”
红衣:“……树树你这是变模样了?”
“额…”树树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模样和当初不一样,现在变成现在变成了黑发黑眸的小精灵了,因为大家都说好看,他也就没变回去,给忘了,难怪姐姐不认识我。
“额,姐姐,这是我现在的造型好看吗?爸爸妈妈都夸我好看呢!”
红衣缓和缓才明白树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温柔的笑一笑:“很好看,很适合你。但你爸爸妈妈是谁?”
红衣就好奇了,树灵还能有爸爸妈妈。
“呃,红衣师父,那是我爸妈!”缕缕赶紧出声解释,红衣则侧头看向缕缕,终于在缕缕快忍不住想逃时,开口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是那个小丫头?”
缕缕点头。
“那你为何唤我为师父?”
啊,这怎么解释,因为自己的愧疚,因为你留下的书……缕缕觉得这话不好开口。
这是树树反应了过来,凑上前来,把所有的事情从红衣消散的那一天开始说起,到树树跟着回缕家,拿出《道家符术》,然后签订契约,拜师等一系列,是以非常精简的方式说了出来,最后还讲出了缕缕为她点长明灯,以全部功德换她一丝生机都不漏的全说了。
红衣听完树树的解释后,默认了这个师父之称,同时也感激缕缕为她所做的一切,不过到底是才苏醒,红衣的魂体很快出现颤颤巍巍的晃动,于是这次见面短暂而完美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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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要远行,缕缕这次特地带树树过来辞别的,红衣听完树树的叙述后,沉吟了一下,
“丫头,我可能知道林芝得大概位置,”
缕缕吃惊的看向红衣师父。
“向西南边去寻找吧!我以前偶尔听老头儿念叨过一次,”
这次是树树震惊了,“我怎么没听师父提起过?”
红衣看向一脸怀疑的树树,只能解释道:“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诞生,而老头儿也就这么说了一次,后来再也没有提过了,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
听完姐姐的解释,树树就安静的待在一边不吭声了。
“去了西南边,你们就问问什么地方桃花最多,应该就能知道了。”
缕缕点点头,然后和红衣师父也聊了一些其他方面的,等时间差不多了,缕缕和树树就同红衣告别。
季梵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两人会合后就直接下山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出发。
第二天两人分别同父母告别后,就开车往西南方向前进,旅途中有山川,河流,小桥流水,也有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甚至青青草原,各种各样的景观丰富着路途的图片色彩,让从没出过远门的树树和清安兴奋不已,甚至于连晚上的霞虹都市和满天星光都喜欢。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打听的消息仍然没有进展,几人渐渐都感觉到身心疲惫,
“哥,今天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顺便待上几天!”缕缕看看外面变暗的天色,再看看一脸疲惫的季梵说道。
季梵看了看同样疲惫不堪的缕缕,点点头,而树树和清安早就在前两天就回的回识海,进得进葫芦里,躲着了,这旅途虽然精彩,但太漫长了,两个小家伙想先缓缓。
季凡靠边停好车,打开手机导航,搜索最近的旅店在什么位置,“滴滴”两声响起,位置搜索到,就在这条道下个右拐弯的一个岔路口的地方。
季梵记好地址,重新启动车子,顺便揉了揉没精神的缕缕的头,“很快就到了!”
缕缕笑着点点头,望着前方。季梵跟着导航走,该拐弯了,右拐,岔路口。这时,季梵突然感觉自己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再定睛一看,什么也没有,车子已经到了旅店门口了,找个位置停好车,季梵招呼着有点迷糊的缕缕下车,然后牵着缕缕的手就进了这个叫小城的旅店,他没有看到当他进入旅店后,小城二字变成了画师旅店。
季凡带着缕缕,开了一个双人房,缴了钱后,领着门卡就走向电梯,房号502,打开房门,房间还算干净整洁。季梵让缕缕先洗漱,等缕缕完事后,他也才去清洗自己,洗去一身疲惫后,出来看见缕缕懒懒的坐在床边,也不吹干头发,又拿过吹风机帮缕缕吹干,等吹干后,季梵就准备回另一张床去休息了,缕缕却是抱住了季梵。
“谢谢哥哥,要是没有你,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傻丫头,应该没有你我怎么办?好了,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吧!明天的事明天在说。”
季梵拿下缕缕的手,把缕缕放床上,然后为她打开被子,做好这一切后,才回到自己的床这边,关灯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一会儿一个香香软软的身子钻进了他的被窝,季梵身子一僵,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搂了搂怀中的女子,
“睡吧!”季梵轻轻的说道。缕缕一见季梵没反对,偷偷的笑了笑,又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后,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而季梵在等到缕缕熟睡后,才动了动身子,搂了搂怀中人也跟着进入了梦乡。
等到所有旅客都陷入沉睡后,安静的走廊突然传出熙熙攘攘的说话声,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的在笑,有的在吵,甚至还有吃东西咀嚼的声音,缕缕迷迷糊糊感觉好吵,想说两句别吵了,可能大概是太困了,缕缕最终没能醒过来,只是更往被子里缩了缩,阻挡外面的噪音。
直到第二天,缕缕一脸没迷糊的望着季梵,呆呆的来了句:“哥,昨晚房间外面声音太大,吵死我了。”
季梵:???丫头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