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桒榆突然便感觉到了另外一股力量升腾而起,似一下被人用手攥住了心脏在反复揉拧。这股力量同地下幻境里面被男主强迫吞下的珠子带来的痛一样!
栀桒榆有些崩溃,还来!两方大战已经够让他“销魂”的了,再来一股力量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坚持住。
此时,他体内老热闹了:一方要喝血,一方在血里泡着生活不同,意举起“武器”反抗,还有一个突如其来的搅屎棍!
栀桒榆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任由他人分食,心底火气升腾却又无能为力。
逐渐栀桒榆恢复清明,随后他极诧异的发现,那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竟然护住了自己的心脉,将一蛊,一毒逼至角落。
钟离怀瑾不再干嚎,而是满头冷汗得扒在栀桒榆身上,双眼紧闭着不知是不是昏迷过去了。
栀桒榆扶上他的头并未发烧而是摸出一手心的汗。
栀桒榆将人扶起唤着他的名字:“钟离怀瑾。”
说罢栀桒榆便要习惯性的动用灵力,但自己的灵力被封了起来要是强制突破封印还需要一些时间。
栀桒榆拍了拍钟离怀瑾的脸,小孩依然没有什么反应,他将手压在神理怀瑾手上探脉,他松了口气只是有些虚脱。
栀桒榆:“……”小孩这是给自己哭虚脱了?男主哭到晕在了自己的腿上了?要不要在离谱一点。
……
玄机阁中不断有人被掏空内脏而亡,门内人,人心惶惶。
几日后玄机阁中人终于有了动静开始向栀桒榆寻事问罪。
玄机阁长老之流将栀桒榆带到诛罪堂。
诛罪堂为玄机阁专门公开处刑门内犯错弟子的地方。当然由于栀桒榆身份特殊并非公开处刑。
“栀桒榆,你该当何罪!”上官万持怒道。
栀桒榆双手悬挂而起,由于被关几日栀桒榆对于外界接不清楚,但是大致也能猜到。
“所犯何事?吾怎不知。”栀桒榆此刻虽然有些狼狈,但依然正定自若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样子。
“你还要狡辩!吾等已在你房间找到证据。我劝你赶快交出解蛊之法!”说罢上官万持“砰”的摔出通体漆黑的罐子,这是蛊罐。罐子碎裂,里面爬出各种缠绕纠缠的恶心毒虫。
栀桒榆:“……”他白眼能翻到天上去。这么草率而又直接的嫁祸方式竟然有人会信。他一个元神期的有那个必要去养蛊杀人吗?
上官万持见他不说话戏谑道:“怎么说不出话了?”
“不,本座有厌蠢症。”栀桒榆冷漠道。
上官万持横眉冷目怒道:“你这是何意!”
栀桒榆:“你有什么可以证明那蛊就是本座养的?说不定是他人嫁祸。”他脸朝向上官者覃似在暗指谁似的。
上官万持轻哼道:“证明那蛊虫是不是你演的很简单:蛊虫一般极其喜欢心头血,只要看看有没有蛊虫留下的伤口一看便知。”
栀桒榆被遮挡的眼睛冷至冰点。蛊虫的确在他身上,按照正常情况胸口的确会出现蛊虫留下的痕迹。不得不说上官者覃好算计。
上官万持说罢伸手扯去他的衣,服露出几处伤口已经结痂的白皙胸膛,但是在心脏那处的皮肤完好,白皙如瓷,光滑如玉。
上官万持愣怔,看着那处完好无损的皮肤一阵诧异,喃喃道:“不可能啊,阁主算过了那蛊虫就在你这里。”随后不由自主的将手扶上了那片肌肤。
栀桒榆身体一僵,杀人的心都有了,他这个名号在外的芜尘君当场被人扒了衣服也罢,竟然还被袭了胸!岂有此理!
在场的众人也为之一愣。
上官天罡反应过来赶紧制止:“万持,不得无礼!”
上官万持回头看声音来处手依然在栀桒榆胸口上。
栀桒榆冷冰冰从嘴里挤出字来:“你,摸够了吗?”
上官万持吓得身体一抖赶紧收回了手。
上官者覃微低着头掩饰自己眼中的诧异之色随后抬头冷道:“万持,莫要同他多说,直接动刑!还有让他交出我阁之宝,毕竟我玄机阁中的宝物,怎能落到此等小人手中。”
老阁主开口欲要制止,但到头来还是并未说话默认了。
上官万持点头答应,说罢,他手中浮现出一条带着尖锐倒钩的黑色金属的鞭子。
鞭子挥出发出呼呼的响声,一鞭子落下便带去栀桒榆身前一块血肉,他只觉被抽的那块火辣辣的疼,抽下去的同时他半身灵力也被带走。
当第二鞭要落下时,栀桒榆身前出现一个有三尺高浑身披着黑袍不知男女的人。这人伸去同样不露出半分皮肤的手抓住了长鞭,那些倒钩似对他没有半分影响。
在场之人微惊。
“你是何人!” 上官万持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