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完后,珩长陌拉着江温行要回一趟江家,有些账总要算!
叶昭凤自知这是他们两父子跟江玉鸢之间的事,她也不好插手,不过她担心江温行,只好默默地跟在身旁。
珩长陌带着自己的人到了江府的门口,立马让人将江府的门口给围住,周围的路人见了这种仗势都不由地好奇地围观了过来,珩长陌一身红衣,带着潘篱,他一脚踹开了江府的大门,吓得江府的门房连滚带爬地去找江玉鸢。
江玉鸢跟府里的各夫郎孩子都纷纷赶过来,江玉鸢只见一个红袍的男人站在门口,手上还拉着江温行,她也不知道是谁,只是见有人在江府的门口闹,脸色难看得很,手上拿着拐杖戳了戳地面,目光严厉地盯着珩长陌,又看了江温行一眼,出声,道,“江温行!你想干什么!想拆了江府不是,带这么多人来丢人现眼!”
江玉鸢以为江温行这是对她怀恨在心,然后叶昭凤权势地位逐渐升高,所以来报复她来了。
珩长陌目光似剑,若是目光能杀人,他早就把这个畜牲杀的只剩下渣渣!
江玉鸢也感受到了珩长陌的目光,她皱了皱眉头,总觉面前站着的红衣男人有股熟悉感,珩长陌抬起手朝站在他身后的人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侍卫得到了他的指示,连忙踏步朝江玉鸢走去,江玉鸢见这些人朝她逼近,不由地后退了几步,说,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珩长陌冷漠地,道,“往死里打。”
侍卫领命,将江玉鸢架到一旁给揍了起来,江府的所有人都被这阵势吓得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玉鸢,江太傅被人摁在地面上揍。
要不是因为这是朝曦,他夷澜一族不好生出事端,他肯定把江玉鸢给杀了。
珩长陌拉着江温行转过身,说,道,“幺儿,你不要看,影响心情,等会吃不下饭。”
江温行没有说什么,听从珩长陌的话,将目光从江玉鸢的身上移开,江知意见此倒是站出来,用手指着江温行,说,道,“江温行!你大逆不道!你居然敢联合外人打母亲!”
江知意的生父连忙捂住他的嘴给他拉回来了,害怕地将江知意抱在怀里面。
等到江玉鸢被打得奄奄一息地躺在地面上,珩长陌才松开江温行,走到江玉鸢的身旁,一脚踩在江玉鸢的身上,声音带着几分寒意,说,道,“怎样,滋味好受吗?”
江玉鸢抬起眼皮看着他,只见他脸上的蟠篱被风吹起来,那张脸还是跟她初见的时候那样惊艳,岁月不曾给他留下半点痕迹。
江玉鸢,说,道,“……原来……是你……回来了……长陌……”
珩长陌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出声,道,“你还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珩长陌对身边的侍卫,道,“去江家宗祠将江家的族谱给我拿过来。”
江玉鸢被珩长陌踩地,吐了一口血,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珩长陌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江玉鸢,出声,道,“自然是将我家幺儿带走,你们江家都是脏泥,我家幺儿在你这里受的委屈我都会还回给你。”
江玉鸢闻言,瞳孔微缩,她费劲地抓着珩长陌的衣袍,说,道,“江温行……是我的孩子……”
珩长陌见此,生气地踹了江玉鸢好几下,对着江玉鸢吐了口唾沫,说,道,“幺儿是从我的肚子爬出来,是夷澜的血脉,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江玉鸢面目狰狞地看着珩长陌,对他,道,“你要把我的孩子带回去给另一个女人是吗?这是我的孩子!珩长陌,你好狠的心,是你生下他后就跑了,你凭什么将这些算到我头上,温行这样都是因为你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江温行在一旁听着,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痛,他都不知道,自己对于娘来说,算个什么?
叶昭凤伸出手捂住他的耳朵,将他拉到肩头,对他,道,“这都过去了,乖,妻主陪着你。”
江温行靠在叶昭凤的肩头,双眸湿润,喉咙哽咽地几乎不能言语,他就这样靠在叶昭凤的身上,叶昭凤捂着他的耳朵,他觉得世界好安静,真安静……就这样安静下去好了。
侍卫很快就江府的族谱拿给珩长陌了,珩上陌手上拿着族谱,伸手翻到江温行所在的那页,然后撕下来,当着江玉鸢将那页纸撕得粉碎,落到江玉鸢的身后,对她,道,“所以,我要把幺儿接回去补偿,至于你,从来没有尽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更不配让幺儿留在江家族谱上,自此,我珩长陌还有幺儿跟你江玉鸢都没有关系,我打了你一顿,恩怨两消。”虽然有些轻了,不过对于珩长陌来说,他一点也不是再跟江玉鸢拉扯上任何关系,他拉着江温行带自己的人马离开了江府,只剩下江府一行胆颤的人,还有围在外面吃瓜的群众。
叶昭凤难得见到在这里还有像珩长陌这么凶残的男人,一时间她对珩长陌倒是有些敬佩了,毕竟他敢拿脚往江玉鸢脸上踩,她还没胆做呢。
叶昭凤抱着江温行,真害怕珩长陌往她脸上也来一下。
叶昭凤出声,道,“爹……那个快过年了,要不你去我们那里过完年再回去?”
珩长听见叶昭凤叫他爹,有些诧异地看了叶昭凤一眼,然后冷哼了一声,勉为其难地说,道,“那行吧,反正你们朝曦的驿站破败得跟什么似的。”
叶昭凤,“……”
珩长陌见江温行趴在叶昭凤的怀里昏昏欲睡,连忙将江温行拉过去,将他抱在怀里,一边轻轻地拍着江温行的后背,估计怀孕容易犯困,江温行昏昏欲睡的,被珩长陌拉得惊醒了一下,很快又被珩长陌抱住,一种熟悉的安全感包围着他,珩长陌对叶昭凤,道,“我家幺儿要跟我住在一起!”
叶昭凤按了按额头,有些头疼,珩长陌说,道,“我是过来人,能帮幺儿调理身体,至于你,不是说要找药引吗?找齐没,还要拖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