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微双眼微眯,将慕容深压在床上,伸手撑在慕容深的耳旁,对他,道,“怎么我还不能动你了吗?”
叶冰微丝毫不客气地解开他身上的衣袍,再解开里面白色的亵衣,慕容深只觉得小腹一凉,他已经是微裸地将身体呈现在叶冰微的面前,慕容深身体还没有什么变化,他依旧身材纤长,因为之前叶冰微让他练了武,身上的曲线分明,叶冰微的手指从他的肩头滑下来,慕容深不由地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他本能地挪动着自己的小腹来保护孩子。
叶冰微看了他一眼,对他,道,“你身体不是很诚实吗?”
说着俯身亲着他的脖子,不断地滑下,直到叶冰微的手不轻不重地摁到他的肚子上,慕容深微闭的双眼这才滑落下泪珠,滴落到床席上,他出声,道,“妻主,你可以别……碰我吗……”
叶冰微见他这样哭着求她,便也没有了什么兴趣,坐起了身,随手拉着被子盖住了他,对他,道,“你已经不喜欢我碰你了是吗?”
慕容深抱着被子,将被子塞到自己的肚子旁,慕容深想到自己受的种种委屈,不由地脱口而出,道,“对……看到你拿碰过别的男人的手来碰我,我就很恶心……”
叶冰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来了,免得你恶心。”
说完,叶冰微整理好衣袍,就踏步离开了。
慕容深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是紧紧地抱着被子,他将头埋在被子里面,泪水湿了被子,他知道,叶冰微是说到做到的,他把她赶走了,她也真得头都不会回。
……
江温行在床上养了一阵,白大夫看了几回,没有太大的问题,这才可以下床活动。
叶昭凤一进门,江温行就踩着脚步抱住了她,江温行亲了叶昭凤右边的脸颊又亲了左边,对她,道,“妻主,你回来了。”
叶昭凤抱着他,拉着他的手,见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连忙拉着他走到了软榻旁坐下,将他的腿放到榻上,盖上毯子,江温行,道,“没事的,白大夫说我可以下床走走了。”
他话音刚落就被叶昭凤白了一眼,说,道,“你的胎都不稳,你这性子还是躺着我比较放心。”
叶昭凤抱住他的腰,头贴在他的肚子上,别看叶昭凤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头因为药引的事可着急了,一天不能找齐药引,江温行胎象不稳,小产的风险就越大,她这几天都试图和夷澜国的皇太夫见个面,哪知无论她找何种理由,用何种方法,就是见不到那个老男人。
叶昭凤浅浅地叹了口气,也不敢面露愁色让江温行担心。
她抓着江温行的手,唇瓣抵在他手指上,对他,道,“我就希望你跟孩子好好的。”
江温行垂下的睫毛下也是一双温柔的眸子,对她,道,“一定会的,妻主我一定会多吃多睡,到时候健健康康地把孩子生下来。”
叶昭凤听见他的话,不由地笑了两下,心头压着的愁闷也消散了些许,她起身,亲了两下他的唇瓣,将他抱进怀里。
江温行发誓要把自己的身体吃得结结实实的,但是当奴冰把饭菜端到他面前时,他打脸了,他闻着味就开始吐了,更别说要吃下去,他连忙挥手让奴冰将端下去。
奴冰的小脸不太好看,对他,道,“你好歹是吃一口吧,这样下去怎么行。”
江温行抱着盂坛吐得脸色苍白,使劲地朝奴冰摆手,道,“吃不下去……快端走……”他看见就想吐了,奴冰只好将饭菜从江温行的面前端开,叶昭凤一进屋就看到这一幕,走到江温行身边,拍了拍江温行的后背,出声,道,“怎么了?”
奴冰,道,“殿下,你快点想想办法,公子他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叶昭凤听了奴冰的话,看了眼他手中的饭菜一眼,对他,道,“把饭菜放桌上,你先下去。”
奴冰这才连忙将饭菜放到桌子上,退了出去。
叶昭凤将江温行抱在怀里,江温行感受到她身上淡淡的温度,犯恶心的症状才缓解了不少,他微闭着双眼,只想就这么靠在叶昭凤的身上,于是轻声,道,“妻主……你别离开我。”
叶昭凤看着江温行这几天从神采奕奕变得脸色苍白,江温行这几天都不想下床,叶昭凤抱紧他,说,道,“我不离开,怎么不吃饭?”
江温行,道,“想吐。”
叶昭凤尽量声音柔和地,道,“可是不吃点,身体怎么受得了。”
然后又,道,“我喂你吃怎么样?”
江温行这才点了点,叶昭凤起身,走到桌子旁,端起碗,夹了些江温行平时爱吃的小菜,端着碗坐回了江温行的旁边,夹着菜递到江温行的唇边。
江温行压下了喉咙升起的恶心感,将菜咬进嘴里,叶昭凤见他吃下去,又连忙多喂了几口,然后等叶昭凤再递给他的时候,江温行连忙抱着盂坛吐得前胸贴后背,把刚才吃下去都吐出来,叶昭凤连忙拍了拍他的后背,对他,道,“先不吃了,阿行有什么想吃的吗?”
江温行摇了摇头,他什么也不想吃。
叶昭凤找白大夫了解过了,江温行这样得持续一阵子。
江温行吐着吐着就哭了,对叶昭凤,道,“妻主,你说,我这样会不会饿到宝宝……可是我真得吃不下。”
叶昭凤连忙将手中的碗放下来,将江温行抱在怀里,亲着他的发顶,说,道,“不会的,白大夫说是正常现象,吃些想吃的就好了。”
江温行得到安抚,哭声这才小了许多。
叶昭凤说,道,“那我跟阿行出去走走,看你想吃什么,我还在玉器店给宝宝打了长命锁,我们去拿回来好不好。”
江温行听到叶昭凤的话,注意力这才转移开来,说,道,“真得吗?那我要去拿。”
叶昭凤起身,帮江温行打理好衣袍,又给他披上了一件挡风的披风,这才带着江温行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