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娇一进房就见叶素心正在脱衣袍,他跟叶素心有点奇葩,两妻夫睡在一起,但是总是各过各的,卫娇上前,对叶素心,道,“妻主,求你了,你就带我去嘛。”
卫娇拉着叶素心的手摇着,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叶素心将手抽出来,往床上一躺,闭上眼,对他,道,“别闹了,我明日还要去东郡。”
说着,叶素心翻了个身,背对着卫娇,卫娇看着叶素心的背影,鼓了鼓腮子,他叉着腰瞪着床上的女人,对叶素心来说,他撒娇根本不管用,此人油盐不进,决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变。
卫娇转了转眼珠,他脱去衣袍也爬上床,爬到床的里面才趴在叶素心的面前,道,“妻主,你真得不带我去吗,我拿荷包跟你交换好不好。”
卫娇凑近叶素心,叶素心闭着双眼,睫毛根根分明,看得卫娇有些呆愣,一直盯着她的睫毛,叶素心听见卫娇的话,睫毛微颤了一下,睁开了双眼,只见卫娇放大的脸呈现在她的面前,卫娇拿着手中的荷包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卫娇的绣工很是精致,上面的图案绣得栩栩如生,叶素心拿过他手中的荷包,放到枕头下,道,“好了,睡觉吧。”
卫娇看着自己的荷包就这么被某人不要脸地收了,他生气地扒拉着叶素心,道,“我才不是白送你的,你答应带我去,带我去!”
他压在叶素心的身上,拉扯她身上的白色的亵衣,他,道,“你要么带我去,要么还我荷包!”
叶素心看着卫娇,手搭上卫娇的腰,对他,道,“别闹。”
叶素心的双眸带着几分困倦后的慵懒,她的长发在枕上铺散开来,卫娇凑近看才发现叶素心的鼻骨右侧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因为这颗黑痣,她清冷的五官带上一抹逼人的艳丽,可能是因为要睡觉的原因,她的声音要比往常蜷绵柔和,她长睫微垂,一点也没有把卫娇耍的性子放在眼里,眼看着就要睡过去了。
卫娇气恼,她怎么总是这样,忽视他的话,他又不是跟她闹着玩,他是真得想去东郡。
卫娇抓着叶素心的衣襟,道,“你不理我,我就……”
他脸色微红,咬了咬牙,道,“我就亲你。”
叶素心最容易窘迫的时候,是有一次,早上起床的时候,不小心用唇瓣擦了叶素心的脸颊,结果她面红耳赤,起床后,呆在书房一整天都不出来。
叶素心快要睡着了,没听清卫娇说的是什么,只是撩起眼帘,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卫娇生气,脑子一热,真得就捏起叶素心的下巴,对着她的唇给吻了上去,湿热的唇瓣贴在叶素心的唇上,叶素心瞬间清醒了,她伸手想将卫娇给推开,卫娇干脆眼睛一闭,抓着叶素心的肩头,咬着她的唇瓣。
卫娇也是第一次嘴对嘴的亲人,感觉自己呼吸不上来后,他就松开了叶素心的唇,叶素心抿着唇,将卫娇从她身上推了下去,起身,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唇瓣,根本不敢看卫娇,声音带着几分恼怒,道,“你干什么。”
卫娇坐在床榻的一旁,唇上还残留着叶素心的气息,他本来该害羞的,但是他看见叶素心的这副样子真得害羞不上来,叶素心那一向清冷淡定的脸上,此时充满了慌乱无措,还带着几分恼意,白皙的脸颊红得就好像……被火烧红的烙铁。
感觉妻主比他还要害羞,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找到了拿捏叶素心的东西,他过去从叶素心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叶素心还没有从窘迫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卫娇贴上她,张着手臂抱着她,叶素心想拉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微恼,道,“你干什么,松开。”
卫娇抱得更紧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叶素心僵硬得一动不敢动,卫娇笑了笑,声音带着几分狡猾,说,道,“妻主不是说会跟我做一对正常的妻夫么?”
叶素心见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抱着,无奈地,道,“你想怎么样?”
卫娇,道,“我要跟你去去东郡。”
叶素心,道,“不行。”
卫娇,道,“那妻主就跟我……”他凑到叶素心的耳边,一字一句地,道,“行妻夫之礼吧。”
叶素心听了,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潮又升了起来,道,“我不会。”
卫娇听见叶素心的话,沉默了一秒,然后没有忍住笑了起来,道,“你不会哈哈哈。”
卫娇笑得在床上打滚,他是第一次见到说不会的女人。
叶素心看着在床上嘲笑她卫娇,她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两下,气恼地对他,道,“你会?”
卫娇的笑声戛然而止,沉默了,因为他也不会。
卫娇坐起来,对叶素心,道,“妻主,我记得当时是有那个小册子,我去找找。”
叶素心看见他下床,连忙拉住他,对他,道,“我让你去不行吗,别闹腾了。”
这是叶素心第一被卫娇缠得妥协了,卫娇听见了,立马将什么妻夫之礼抛到脑后,他又爬回床,对叶素心,道,“说出口的话不许反悔哦!”
然后,他躺在床上,拉好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卫娇看着叶素心,道,“妻主,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就早点睡吧。”
叶素心,“……”
叶素心只觉得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也躺下去了。
卫娇在叶素心躺下来后,挪到她身边抱住她,对她,道,“妻主,你放心,我跟着你,坚决不会给你添乱。”
叶素心闭着眼睛,道,“你的出现就是在给我添乱。”
卫娇,“……”
……
江媚生看着江温行喝完药,道,“哥哥,今天天气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江温行抬起眼看了窗外的天空,确实晴朗得很,江温行笑了笑,道,“也好,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最近一直待在房间里面,确实有点闷。
江媚生见江温行答应,接过他手中的碗,放到一旁,起身扶着下了床的江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