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联络员在何止牺牲后,找到了那个小李,帮何止报了仇,他也拿到了那批情报和古玩,他只解密了一部分情报,剩下来的他并不知道如何揭秘,就一直将那些东西保存着。
后来建国没几年,陶联络员因为旧伤很快就病逝去世了。这批留下的古玩以及里面的秘密更是尘封了,被陶联络员的儿子,陶若的父亲继承保护。
他父亲临终前,告诉了他这批古玩里面藏着的秘密,希望他不要放弃破解这些秘密,里面的情报就算是在后世,也是R国人侵略我国的重要证据。
陶父潜心研究古玩,他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对这方面兴致缺缺,小女儿却是很感兴趣,他便从小教导着小女儿。
后来乱了起来,破四旧,陶父也因为研究这些古玩,被他的对家抓住了由头,公报私仇,拉他去批斗。
他趁机将这个秘密又告诉了小女儿,希望小女儿能继承爷爷的遗志。他已经找老友安排了一个假身份,让小女儿顶着假身份去下乡,去农村躲躲。这个小女儿,就是陶若。
而大女儿前一年就嫁给了根正苗红的穆家,穆家是可以护的住她的。
就这样,陶若将那批东西藏在了穆家,她顶着假身份去下乡了。之后的故事就是何父说的那样了。
她离开,也是因为当时时局不稳,她也害怕她的这些东西会给何家父子带来灾祸,尤其是何父还认出了那些古玩,她不是不信任何父,而是怕把消息泄露出去,给她的丈夫儿子引来祸患。
那时候已经放开,她通过她姐姐姐夫的关系,直接带着那批古玩出了国。那些古玩随着这些年的流转,已经流失了一部分,她也开始了寻找这些古玩的路。
她回国也是在她国外好友那里听说,R国人要去华国寻找古玩,根据她父亲生前留下的信息,她敏感的感觉,那些R国人就是来找这些古玩的。
她回了国,想要回国内看看情况,也想混乱R国人的视线,更想找到破解这些古玩的线索。
众人听完这些,也是沉默不语,没想到这背后是三代人的坚守。
何止起身拿出了上次收起来的那个锦盒,里面正是那件白瓷瓶。
“这……”陶若看着这件瓶子,她已经从小悦那边知道这件瓶子在他们手中,但她对于这件白瓷瓶,并没有太多研究,这只是民国的一件瓷器,也无花纹。只是是爷爷他们留下,她才比较重视。
何止沉默不语,他看了一眼易风眠,发现易风眠也在好奇的看着他,他又拿出了一块布和一个小瓶子,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布上,用布去擦拭那件白瓷瓶。
上面的金字浮现,除了那幅竹子图和诗,瓶底居然还有几行字。
上面正是剩余其他古玩破解的方法,这是他撤走前加上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不在,还有人可以破解这些古玩的秘密。
只是没想到,他们都忽视了这件白瓷瓶。
“小止,你是怎么发现的?”
“巧合。”何止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这样解释。陶若却是信了何止的话,她觉得他们陶家三代的坚持就应该有这样的结果。
之后的事情就非常的顺理成章,他们破解了古玩所有的秘密,将那些情报全部整理出来,匿名的寄到了国家安全部门,也透露了有R国人在华国土地上找这些东西。
国家相关部门立刻做出了行动,何止和易风眠后来在新闻和报纸上看见了三井治男,以间谍罪已经被国家部门控制了。
R国要求华国释放,华国立刻放出了那些新得的R国侵略的证据,从道德和法律上死死的压制了R国。
这些事情也让何止的黑化值降到了10,爱意值也到达了97。
易风眠百无聊赖的趴在书房桌上,头下枕着的是她最近在写的论文。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易风眠歪头看去,看见韩女士正双手抱胸的站在放门口,“小何来了,在外面等你。”
“啊,何止来了?”易风眠愣了一下,何止没和她说呀,她立刻起身朝书房外走去。
韩女士看着女儿雀跃的背影,有些头疼,又为女儿高兴,她的女儿在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人疼。
何止被易教授拉着,一起鉴赏易教授前段时间淘到的好东西。易教授现在依旧看何止不顺眼,但是使唤起何止却是心安理得。
“老易!你不厚道啊!”门外又传出几人的声音,易风眠和何止闻声望去,是易教授的几个好友,楼豫德和余清鸿。
易风眠和何止朝几人打完招呼,就带着何止跑了,跑出门后,她和何止相视一笑。就何止现在在b市的名头和水平,被这些个老家伙逮住,那她还有时间约会吗?
楼豫德看着何止的背影,羡慕嫉妒恨的挖了一眼易教授,可真好命,现在b市有名的新秀成了老易的女婿,他酸啊。
“你今天来找我,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易风眠猛地一跳,跳到了何止的背上,何止顺势一背,动作很是熟练,仿佛已经经历过百八十次了。
易风眠紧紧的搂住何止的脖子,将下巴放在何止的肩上。
“跟我去百解轩,我带你看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你又淘着宝贝了?”连易风眠都很酸,这就是男主吗?捡漏跟捡垃圾似的。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何止故作神秘。
“切。”易风眠撇了撇嘴,手开始去捏何止的耳朵,何止耳朵很是敏感,瞬间红了。
“咳,别闹。”
“我不!我就要!”
他们二人来了百解轩,店铺是关着的,何父何母为了弥补年轻的遗憾,早就一起出去旅行了。
何止打开门,邀请易风眠进去。她一进去就被桌子上摆放的东西惊到了。
“这是……”易风眠惊讶的看着桌上那一整套的翡翠头面,翡翠居然是罕见的龙石种翡翠,居然做了一整套的首饰。
“这是我亲手雕刻的,我送于你的聘礼,这套头面名为,凤求凰。”何止目光灼灼的望着易风眠,这便是他的意思。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何止唇角上扬,眼神泛着星光。这是白瓷瓶上诗经的那首,他的眠眠,一直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