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神色傲然说出这句话,这是他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对面这小子刚刚那一道攻击,自己作为一个入品多年的黄阶四重武者,自然能够做到!
而且这小子明显才二十左右,就算入品,也不会太高,必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姜月莹原本有些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上来。
这个白衣男人一直没有出手,但西装男对他的态度却十分恭敬,这让她下意识以为这白衣男人只是一个前来跟着视察的领导!
但听到这男人的话,似乎他的实力要高于那个持枪的西装男!
而且他似乎有把握将自己和这个年轻男人留下来!
虚弱感和危机感让她心慌无比,靠着墙滑了下去,她没力气继续站着了。
但将手机偷偷放在身后,凭借自己对手机的熟悉,打字求救。
“你们这里的人,都这么自大吗?”
柳真有些无奈,直接向前迈出一步。
下一刻,他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哼,雕虫……卧槽!”
白衣男人表情依旧自信,云淡风轻地将单手挡在左侧,这是他的预判,也是对自己多年经验的信心!
但一个巨大的拳头从前方不断变大,正中他的面门,将他一拳砸飞!
“不,不可能!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
“没什么不可能的。”
在他倒飞出去时,柳真的声音再次出现,他的脸也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大手盖住他的面门,灵力轰然爆发!
白衣男人的脑袋瞬间被爆发的灵力轰碎!
他到死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么年轻的人会有这么强的实力。
姜月莹愣住了,她一直在忙着发信息,没注意两人的动向。
怎么一回过神,那拽的像个boss一样的白衣男人怎么就死了?
怎么死的?
什么时候死的?
她一头雾水,只是愣愣的看着逐渐走近的柳真,有些迷茫。
“你叫什么,我是姜家姜月莹,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的……”
紧绷的神经在白衣男子死亡后瞬间放松下来,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直到漆黑一片。
看着面前昏倒在地的姜月莹,柳真面无表情,杀了两个人对他来说无异于拍死两只在嗡嗡乱叫的蚊子。
至于这个还在流血的女人……
算了,生死有命。
“站住!伤了我家小姐还想走!”
就在他要离开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一阵劲风袭来,一只大手就要抓住他的肩膀!
柳真被搞得有些不耐烦,头也不回,只是随手一挥,就将身后的男人拍飞出去十余米。
“再不救她,可真就要死了。”
姜家的几个来救援的人望着被一巴掌打飞出去的姜二爷,大气都不敢出。
姜二爷咳出一口血,看着逐渐远去的柳真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来他不是伤害小姐的人,如果是她,恐怕小姐撑不到现在,快施救吧。”
听到姜二爷的话后,其他人如临大赦,才手忙脚乱地开始救援。
第二日清晨。
南明大学,男寝六公寓,7楼716。
“我靠,阿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问话的是他对面床铺的何宇,毕竟按照以往的情况,柳真一般在周末晚上不会在宿舍住,而是去兼职。
而他的作息时间一般都是早睡晚起,昨晚没看到柳真也不奇怪了。
“昨天晚上十一点多吧,看来是没吵到你。”
柳真笑了笑说。
这何宇一直以来对他照顾有加,知道他家境不好,时常给他找一些兼职。
当然,大部分他找的兼职都是给他替选修课。
“你怎么没去兼职啊,不应该啊。”
何宇有点难以理解,往日口号一直是“风里雨里帝豪等你”的兼职战士柳真居然没去兼职,让人难以接受。
难道是改成白班了?
不过哪个KTV白班需要兼职的?
“请假了,休息几天。”
柳真说道,并没有将实际情况告诉何宇。
“真不容易啊,那你打算这几天干嘛,既然休息,那不如跟哥们去玩一玩,彻底放松放松。”
柳真摇头拒绝,毕竟何宇的休息和放松方式他也知道,养生蹦迪。
不是说蹦养生迪,而是除了按摩捏脚就是蹦迪。
昨天睡这么早,应该是轮到了按摩的日程。
“我要去钓鱼。”
听到柳真这句话,何宇都愣住了,接着双手抱拳,敬佩道:
“瑞思拜,你手机保持开机,晚上跟哥们去买点东西,我爷爷要过生日了,帮我选个礼物,我相信你的眼光。”
说完也不等柳真回话,闷头继续睡了。
他不是相信柳真的眼光,而是自从认识柳真之后,运气明显好了很多,带着柳真也是为了运气更好一些。
柳真应了一声,反正也没什么事,虽然不知道去买什么,但是也可以跟着去看看有什么自己能用到的东西。
半月湖,位于南明大学附近,湖面清澈,绿树成荫,风景秀丽。
柳真找好位置,将墨色鱼竿从包里拿出来,虽然是清晨,但在晨练的人也不算少,总不能凭空拿出来,对这些人来说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了。
一缕香火气息挂在鱼钩上,被他抛进湖面。
香火在某种程度上并非是必备的,但如果说不用香火垂钓二十次能钓到一次灵物和宝物,那以香火为饵的话,成功率则是百分之百!
而这一个玉佩中的香火之力,也只够垂钓两次使用。
鱼饵看似被抛入湖面,但实则鱼钩和香火已然以湖面为界限,穿越了虚空,在各个世界之间漂流。
柳真坐在岸上,老神自在,他也不着急,毕竟时间越久,钓上来的东西越好。
湖面水波荡漾,周围人来人往,看向柳真的眼神都有些异色。
毕竟这么年轻的钓鱼佬,也是罕见得很。
“唉,没想到这么多年没回来,南明市居然变化这么大。”
半月公园林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步履缓慢,看着周围的景色感叹道。
“苏老,以后想多走走的话,我陪您走。”
身旁的男人约有二十三四岁,穿着灰色的卫衣卫裤,举手投足间能看出来根基扎实,有种莫名的韵律。
若是让其他人看到这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恐怕会怀疑自己在做梦!
这可是苏家年轻一辈的代表人,苏臣!
对外人一直冷着脸,现在却以一种极其恭敬的态度对待这老人!
“呵呵,小臣,我老啦,没多久了,能落叶归根,也算是一件幸事。”
苏老笑着说道,又忍不住咳嗽几声。
听闻此言,苏臣眼眶一红,但语气有些怒意:
“别听信那些庸医的话,您还能活很久,那些庸医,都该杀!”
苏老呵呵一笑,自然知道苏岑是在安慰他,也不多说,再看向前方时,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没想到还有这个年纪的孩子喜欢钓鱼,能沉得下心,不错,不错。”